“喂,你要真的想弄死那孩子,直接让皇上拿着这个东西治她的罪不就好了?”曹兰兰不知道从哪儿忽然飘了出来,吓了紫衣一跳。
“哦——”曹兰兰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又是让紫衣心里一惊。
“姐姐既然也说了才月余,哪有那么เ快,况且,也是妹妹没有姐姐的福气。”紫衣嘴角的笑意扩大,她缓步走至柳宛如身前,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เ的声音道:“姐姐不请我进去坐坐?我今儿可是特意来谢谢姐姐前些日子对我及我的婢女们的盛情招待的。”
凭借她的直觉,她总觉得紫衣好像与前些日子不一样了。
“后来呢?”紫ใ衣扬起小脸:“你是怎么知道这是纳兰妃儿自导自演的?”
端木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还有什么他也不方แ便说。
“绝情蛊,无解,不会伤及性命,只要——今生不再动情。”涪陵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是谁对你下的蛊,又是谁给你压制住的?你在灵音国究竟发生了什么?!”
紫衣心疼的过去扶着端木薰坐下,又为ฦ了将衣服前排的扣子扣好,嘴中带着娇嗔:“身子不舒服就好好躺着,不然就回屋里说去,这外面凉。”
后面这句话,倒是紫衣比较关心的。
“你不相信我?”紫ใ衣有些怒了,这端木薰的态度明显是没有把她说的话当做一回事。
紫衣站在门外,如果说她刚刚还在为许晚晴的话而烦心,此时已经烟消เ云散了。
紫衣高傲的挑了挑眉,刚ธ刚涪陵那种不屑的口气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所谓小女子报仇一秒都晚。
“这么เ可怕的东西你竟然敢放在身上?!”涪陵小心翼翼的接过端木薰手中ณ的发丝,眉头紧锁:“不知道这东西能ม不能吸走你身上的毒血。”
“我可以不说,不过你也要答应过,在我找到救你的办法之前,给我努力的活着。”
许晚晴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结果,还想要再说什么,却终于触碰了端木薰的底线。只见端木薰拍案而起,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碧儿,将她带下去,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她进入内院。”紫衣扶着端木薰,冷声的吩咐着。
“我呸你一脸黑!如果我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脑แ袋一晃一晃的,你觉得会发生什么?!”听到曹兰兰的辩解,紫衣气的直掳袖子!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以后人多的时候我不碰你就是了。”曹兰兰见紫ใ衣真的掳袖子似乎准备揍她一顿,急忙举手告饶。“我说,你为ฦ什么要将这个女人放到自己身边?”
其实她今天完全没有必要亲自接这许晚晴出去的,她只需要将令牌交予碧儿,让碧儿代办即可。可是想了大半夜,她还是想不清楚为什么端木薰所说的版本和许晚晴告诉给自己的版本差了那么多,这才决定再来好好的会一会这个女人。
“喂,你接你的大情敌回紫瑶殿,就不怕皇上和这个女人旧情复燃?”
“朝夕相处的人,怎么会认错呢……”似是在回答紫衣的问题,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端木薰就这样仰着头,盯着暗沉的天空发呆。
是他以为他这辈子都再没有勇气去回忆的一段往事——
传了晚膳,由于紫衣的手上有伤,所以是碧儿服侍着。
昨晚自己昏睡时的事她听曹兰兰说过了,此时再看碧儿,便有了一种莫名的亲切。
动作轻柔的为她擦拭全身,再换上婢女们刚ธ刚拿进来的干净的衣物,最后,轻轻的为自已盖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