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也无所畏惧了罢。
众人散去后,柳宛如便将今日的事从头到尾又细细的想了一遍,这蓉莲是她入宫前便伺候在左右的人,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宫中,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能耐,竟然能将自己娘家带来的丫头收买,要陷自己于不义!
“大胆贵妃,还不跪下!”
“臣妾不知所犯何事,因何要跪?”
“这个呐,在我们那个ฐ地方叫做内和谐裤。”紫衣拿起桌上的另一条,这古代女子吃穿用样样都好,就是这下身空荡荡的感觉着实让紫衣有些难受,更何况如今她月事一来,这宫中ณ的卫生带更是让她无法接受,闲来无事,她便想要自己做点东西,起码让日子过得更舒坦些。
“穿在哪的?”曹兰兰拿着这小东西在自己身上不断的比划ฐ着。“你们那ว个地方还真是奇怪,水果可以煮着吃,菜品还可以生着吃,如今这又冒出个奇怪的东西来。”
“不知姐姐可否是身子抱恙,可寻了太医来诊治?”惠妃满脸担忧的看着皇后,“近日这宫中似乎ๆ不算太平,姐姐也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是啊。”
听闻皇后此话,殿内霎时一片寂静,众人脸上的表情精彩的如同话剧ຕ。
“你为ฦ何不肯帮我告诉陛下我的冤情?”曹兰兰见紫衣在皇帝面前丝毫不提自己的冤屈,顿时便急了起来。如今她这副鬼样子,浑浑噩噩好不容易碰到一个ฐ可以看见自己听见自己的人。
“原来是这样,那就有劳爱妃费心了。”本以为这洛紫衣会说出什么เ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却没想到也是这么一个无趣的人,端木薰冷冷的扫了眼这紫ใ瑶殿,又再次细细的打量了一番๘凌紫衣,“丞相之女,原也不过如此。”
“等等!”还未等紫衣开口,小丫ฑ头已经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待紫ใ衣再回头去看刚刚那红衣女子,只见那女子伫立过的地方空无一人,只剩一滩暗黑色的血水。
紫ใ瑶殿内传来女子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路过的宫女太监无不驻足,大家只知道这皇上新封的贵妃娘娘身子虚弱几日来都卧病在床,此时不知是发生了什么เ。
这诡异的风声中ณ,似乎还夹杂着“呜呜”的哭泣声,听起来就仿佛是一个ฐ惨死的女鬼……
她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两腮,懊恼着自己怎么会蹦出这么เ恐怖的念头。
哼,跟她玩,她可没那ว兴致。一傻二楞三迷糊,她倒要看看这皇帝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本来还想着小心翼翼的应对着,可是几句话,紫衣就被端木薰气得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自顾ุ自的在端木薰的对面坐下,悠然的为自己也倒了杯茶。
“爱妃可是在心中ณ骂朕?”
“噗——”
谁知,一杯茶刚刚入口,紫衣口中ณ那可怜的茶水便被端木薰以第三句话逼了出去,尽数依附在了端木薰那俊美的脸上。
“唔,看来真的是在骂朕。”在紫衣完全傻眼不知所措的情况下,端木薰微微的摇了摇头,满眼无奈,对着紫衣张开双手,“爱妃,你不打算为你的行为ฦ负责吗?”
“紫衣,今天的皇上看起来不太对啊——”站在一旁的曹兰兰终于看不下去了,她进宫这几年,跟皇帝ຓ也打过了不少交到,变成鬼之后,更是整日黏在皇帝ຓ身边,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无赖耍泼的端木薰。在她的心里,皇上永远是那么เ高高在上,喜怒哀乐่从不表现于人,即便独处,表情也总是淡淡的,让人无法摸清他究竟想的是什么。
可是为何今日——
难道皇上也是中邪了?!
听到曹兰兰的声音,紫ใ衣直在心中暗骂:“废话!你不说我也知道!”可是看着端木薰一脸无辜看着自己的样子,也只得委屈膝盖,徐徐跪下:“臣妾有罪,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