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却幽幽说道:眼下不吃,不知道何年何月天才有机会吃了。咱们下午就要回馆了。
春儿解释道:六爷包了我俩的牌子好一阵子了,该回去了。一会儿,院里的轿夫就会来接我们回去。
芳青沉默不语,心中纳罕,始终不相信这人怎麽要帮助自己。
芳青只得点头,心中有点害怕。这人喜怒无常,这两天还算温和,也没有淫辱自己,但如果给他知晓自己้骗了他、昨晚又偷走,不晓得这人会怎生对付自己?
芳青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只好答道:没错,这是我的东西。
芳青低头答道:这是日记簿。
商贩笑问道:怎麽?怕了麽?
芳青指了一盏最喜欢的灯,商贩拿出一盏四角平头白纱灯,灯有四面,各题了一灯谜。只见第一面纱上写了一首七言诗:
小顺望向六爷,六爷命令道:就喝烧酒好了。
芳青已经想好了,如有需要,以色诱之。先伺候了这人,待他竭了,再会合君宇。反正之前已跟这人欢好过,再多一回、两回,也不算什麽。为了君宇,再苦的事都可以忍受。
小顺又继续说笑逗芳青高兴。二人边走边说,有讲有笑,芳青心情也渐渐放松了。
小顺答道:我之前跟大少爷出去办事,今天留我看家。顿了顿,继续说道:大少爷很喜欢你呢,之前从未带过人回来的。
芳青不言不语,侍童怕冷场开罪客人,连忙上前,道:青相公想煞爷了,可爷几天不来,才看这东西来想解相思。
芳青终於忍不住,回话道:这是坊间很受欢迎的小说。
这时候,刚巧ู侍童回来了,打开了房门,月光透进来,看得清清楚楚,那人正是六爷。
侍童也怕撞破了客人的好事。只见六爷的狐皮大衣,挂了在墙边的凤纹衣架、外衣摺好了的放在榻上。六爷身上睡衣齐整,自家相公纱衣凌乱的扔了在地上,身上却一丝不挂,这时跪坐在床上,只能用双手怯怯的敝体。
芳青摇头道:怎麽避呢?还不是做这卖身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