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平南轻蹙眉尖:“你刚才为什么叫救命?”
“叫了,”我很肯定地点头:“而且,叫得很大声,我相信,这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我这才追了出来,还放跑了捉到เ手里的蜻蜒。你到底,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了?”
“不要~”闻着空气里那丝若有似无的淡雅的清香,我又羞又愧,猛然用力推开他,背对着他紧ู贴着墙站好,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那样子,好象在说,你再怎么躲也没用,你骗不了我,你身上的香气出卖了你。
想到平南当着我的面,光明正大地吃羽衣的豆腐,我心中别ี扭万分,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现在是救人,怎么还可以想这些乱ກ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按羽衣这死心眼的性子,再加上平南既已瞧了羽衣的身子,似乎非得娶她不可了。
“我陪嫁的嫁妆里,是不是有文房四宝?”我笑眯眯。
切,会做诗了不起吗?瞧她那拽样!
这哪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豪迈粗犷的平南?
他在我的面前,就算是在最醉人,最**的时刻,展现出来的也只是霸道与狂野,几时曾这么เ温柔过?
百般恩爱也不厌倦,再多的缠绵,再多的欢爱,从来都不会有满足的一天。恨不能分分秒秒,时时刻刻๑沉在她香馥柔软的身体里,恣意欢爱。怎么抱,怎么亲,怎么爱,都不够,远远不能ม表达我内心万分之ใ一的感情。
如果可能,我真想一辈子,不,是生生世世地守着她,在这个只有我们二人的世界里紧ู腻勾缠,一直到死都不分开。
“漂亮,果然是天仙样的美人。”平南站在我身前,左手拿着盖头,右手执着金秤,醉眼吔斜ฒ地看着我傻笑。
“嘻~”
喳喳地轻响传来,他打开了连着住人洞的那扇石门。
他想乘๖我睡觉,去外面偷渡食物进来。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从他的身上跳下来,迅跑开。
“平南,你告诉我理由,我就……”我隔着池子,冲他嫣然一笑,轻轻一拉,腰间的蝴蝶结散开,宽大的中衣从肩膀处滑下来,落到脚背上,露出圆润的香肩和白皙漂亮的长腿。
看来,经过了那一场生死缠绵,平南跟我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什么改善,他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原谅我。
“醒了就把衣服穿上吧。”平南朝岸上呶了呶嘴,冷着声音吩咐。
于是,脑海自动倒带——在崖顶ะ上时,我亲手把腰带解给平南,之后一直被他的腰带捆住,由他背着,或者抱着,裙子当然不会掉。大文学
当然,现实情况远远不止如此。狂奔中的我被裙ำ子箍住膝弯,立刻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跌了个嘴啃泥。
平南,现了事实的真相,猜出了我的身份,挟怒含愤而来。
掀开被子,顺手披了一件衣服就下了床,站在门边低低地唤了一声:“靖王爷~”
错过了平南,我的人生哪里还有重点?
“哦~”我没什么เ表情,淡淡地应了一声。大文学
“说吧,是不是你俩商量好的?”无情微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好一阵,才突然迸出一句。
这没头没脑的,我哪知道她说什么啊?
回答我的,只有一阵阵风声和那堆残留着余温,还在冒着袅袅白烟的篝火……
脑แ海里依稀浮起一个画面,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地纠缠着,厮杀着,汗水在身上汇集成河,交织着,在明亮的月色下闪着妖媚的光泽。
显然,他还不够醉。
“十七,是你,你终于来了?”他紧紧地箍着我的腰,赤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地瞪着我,鼻中喷出浓浊的酒气。
“你,什么เ意思?”平南一怔,敛起笑容,蹙眉望着我。
“你的意思,是要我娶ດ她?”平南再一次确认。
“疏影姑娘,”平南不但没走,反而跟了进来:“我给你送银子来了。”
“嗯,”平南依言把银票放到เ桌上,返身出门,走到门边忽地站住,回过头来深深地看着我:“你是故意的,对吧?”
“那,是不是无影?”平南再问。
“她们的长相如何?”我问。
“没,没,奴婢什么也没看到!”她惊得差点跳起来,两只手胡乱ກ地摇着。
我心中ณ暗叹一声,想乘机脚๐底抹油:“大哥,你旅途劳顿ู,还是早些歇息,有什么เ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呵呵,”我微笑,答得滴水不漏:“这几天我不在京里。”
“那是因为你总缠着她们,烦了,自然就胡乱扯了个理由应付罗。”我勾起他的臂,把他往门外拉:“所以啊,下次我若是再消失,记得乖乖๔等我回来,别再去烦她们,ok?”
“呃~奴才……”侍卫垂着头,陷入两难,冷汗滴下额头。
动静这么大,就算死人也会惊醒,她一个ฐ小小丫环,却一直躲在房里不露面,任凭小姐来支应,的的确确大违常理,不怪周皇后起疑心。
“羽儿~”周皇后紧紧地拥我入怀。
印象中,我是在奶奶的抚养下长大,不论现代还是古代,妈妈一词对我来说,都十分的陌生。
“你这孩子,几年不见,跟着你七哥学得油嘴滑舌,倒拿姨娘寻起开心来了?”周皇后笑着嗔怪。
“我说真话,难道也错了?”平南喊冤:“得,你们母子二人合起伙来,我可不是你们对手。”
“你怎么知道?”无情蹙眉:“他告诉你的?什么เ时候?不会是今天晚上吧?你相信了?”
“所以,你想攀高枝?”无情挑眉,满脸质疑。
胸口象堵了一块巨石,沉沉的,闷闷的,又象是一柄钝刀慢慢地划ฐ过心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