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惹麻烦上身,老鸨派了四个彪形大汉守在我的房门口,虎视眈眈地盯着,不准我玩花样。
无奈之下,瞧着那朱公子身体强壮,我一咬牙,连续在他身上抽了五天血,平均一天两ä百,五天抽下来,也是不小的数目。再加上,那曼陀罗的毒性,又岂是可以小觑的?
他们遇到阻饶,自然会越挫越勇,先是蜂拥而至,继而相互攀比,于是花魁的身价自然水涨船高,替老鸨赚取更多的金钱。
这一方面,可凤有着相当成熟的经验和运作模式。
正想得入神,身后传来轻微的足音。
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转过身,入眼的是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美妇人。
月色下的她,脸上有一种绝决的凄然,令我的心中浮ด起前所未有的不安。
“有什么เ事,明天再说好不好?”看得出来,她的情绪很乱,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快哭出来了。
他的言外之意:既ຂ然被我遇到,你别想逃。
管东管西,你烦不烦?
“上仙,有话好说,切莫动粗~”他踮着两ä条短脚,拼命护着他可怜的胡子,胖胖的脸上满是惶恐。
“冤枉啊,小仙所言句句属实,岂敢有半句虚词?”
“咦,”我这才瞧清,桌上躺着的那个黑咕隆冬的家伙是块铁牌:“这是……呃,不是我的腰牌吗?怎么跑到王爷手里去了?”
可它是什么เ时候掉的?我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十七,你干什么?”一只手从身后伸出来,一把抢过菜刀,咣当一下扔到地上。
“玩?有你这么玩的吗?”平南崩着脸生气。
不知为ฦ什么,他在门边停了一会,折回来,慢慢地走到了床边,一团暗影遮过来,挡在我的头顶ะ。大文学
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我缩着肩,一动不敢动。
“平南,”萧云谦这才抬起眼睛望向平南:“三少爷和月影姑娘之ใ死,你怎么看?”
“没有证据,属下不敢乱说。”平南弯了弯腰,平板着声音答。
他一声不吭,进了旁边的厢房。
没过多久,他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茶。
呛啷一声,匕脱手滑落,在地上弹了一下,落到เ了我的脚边。
我怎么忘了?厢房里除了有密室,还有一条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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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往前跑,等于自己往她的刀口上撞,只得返身倒退:“你以为胡乱ກ摆出这样一个局,别ี人会相信?”
“别说废话,动作快点,呆会人来了。”她不耐地催促着我。
我咬了咬唇,弯下腰去抬他的脚,握住那两只青色的缎面鞋子,不敢直视他圆睁的双眼。
豆大的汗自额上滴了下来,手不自禁的用力,抓住一枝蜡烛,抽了出来。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脚底下的地竟然在动,连着手底下的整块木板一起转到了一间密室。
“我知道了。”小环应了一声,推门而入。
不行,我也得溜。
姓聂的虽说是师傅,传一套心法口决都不肯留文字,硬逼我当场背下。幸亏本姑娘应付过高考,背书是小菜一碟,才不至于被他刁难。
“笃笃”门外传来敲门声。
真是个ฐ傻小子,这么เ容易就上当了!
“胡说什么呢?”我脸一红,走回桌边坐好:“选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了,先教我认穴位吧。”
不是吧?姓聂的是鬼吗?就只轻轻一拂,我就睡两天?
我装糊涂:“什么事?”
手心微麻,一丝极淡的热气缓缓地自两人掌心相贴之ใ处渗入了皮肤,如一条顽皮的小蛇,在身体里游走,慢慢的,度越来越快,血液流淌的度也逐渐加快。
隔着氤氲的雾气,他垂眉敛目,风声微飒,衣袂翩然,我呆呆地望着他,鼻端香气馥郁,恍惚间只觉天地间的灵气都集中到他一人身上,所谓仙人,不过尔尔。
“糟了!”沈平南低咒一声,挟着我便掠向了佛堂后的那扇小门。
“抱歉!”沈平南苦笑一声,曲指点了我的穴道。
我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也就算了。
探头出去一瞧,傻眼了。
“王爷,你请回吧。”我拂然不悦,冷着脸下逐客令。
“怎么เ,”萧云谦玩味地看着我:“疏影姑娘是要把本王扫地出门吗?锁情楼的规矩竟然是这样的?”
“姑娘,别ี使性子!”可凤轻轻牵了牵我的袖子,又笑着望向萧云谦:“我们姑娘脾气是大了点,这也是让那些客人们惯出来的。王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又是个爷们,就让着她一点,好吗?”
“呵呵,”萧云谦不怒反笑,微眯了眼睛望着我:“不碍的,姑娘这性子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着。她跟你一样,也喜欢跟本王对着干。”
我暗暗心惊,缓了缓脸色,朝他福了一福,道:“王爷说笑了,奴家小小一个花娘,岂敢在王爷面前使性子?只因王爷把朱公子的死归咎到奴家的身上,人命关天,奴家一着急,说起话来便欠了思量,冲撞了王爷,还请见谅。”
“好说,好说。”萧云谦摇着折扇,望着我笑得一脸深沉。
“行了,”可凤嫣然一笑,执起壶,斟了两杯酒:“常言说得好,打情骂俏,这不打不骂哪来的情啊?两位主子,喝了这杯酒,润润喉咙再接着吵吧!”
“哈哈哈~说得好!”萧云谦仰天长笑,取了杯子豪爽地一饮而尽。
一听他那笑声,我就知道危险解除,悄悄在杯子底下向可凤比了个胜利的手势,优雅地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