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娘,这盆您最喜欢的火兰也要搬走吗?”她指了指摆放在阴凉处的那盆被我精心照料é后长势喜人的火兰,一并问我。
见我朝前走,晓荷赶紧ู过来扶着我,生怕我累着了似地。
人声,因为ฦ这样的敲击声而沸腾了!
“烈焰明,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怎么เ可以这样对待点点?你快给我滚出来!”一阵急不可耐的巨吼声传来,是冬辰!他也有如此愤怒地时候,也有不称臣的时候,也有不把烈焰明放在眼里的时候……那是因为我吧,因为我在他的心里占据着比任何人都重要的位置!
“娘娘,奴才是奉命送御赐点心呢!”他面不红心不跳地道。
“娘娘,奴才说的是千真万确呀,没半句假话!”他死撑着不说,面色无异。
“再等等,应该还没有到正点呢!”其实我们在明,她在暗,说不定她早就到了,正在哪个角落观察我们的举动呢!
“别怕!有我在呢!”我沉声道,稳住她们的心神。
“没,我没事!那字——已经没有办法看了,扔了吧!”
收拾完毕,我撇下宫女,再次去了永秀宫,答应烈焰宏的事情我还没有办到,总不能食言而肥吧!
“如果你不用再听我解释,那我先回去了。”
“不是!”
“穿帮就穿帮!我还巴๒不得穿帮呢!我就是死也要抱着我狄花美男,哼!”我破啼为笑,硬是不让他和我分开!
我点点头算是作答,抽回了手,藏在了薄被之中,浅声道:“皇上,您还是回宫歇息吧,明早还要早朝,这么守着我怎么行?”下意识地一改常态以尊称叫他,似乎很想将这划不清的界限分得更清楚些。
我看见他的眼缀满了根根血红的丝线,透过这些血红的丝线,我又看到了烈日营前他为救我崩了伤口的一幕,又看到了烈光下弯刀没于他血肉之躯的那一幕,还想起那日清晨里带着晨露的蔷薇!
“哈哈……”夜晚空寂的宫殿里,影斜灯绕,他的声音嘹亮无比,惨淡凄凉,独自对影成双。
声音喝来,我心头一喜,来的人竟是高成!抬头一看,他领着两ä个端着金盘银盏的小太监正朝我走来。
“是我!”我有气无力地回道。
“皇……皇后娘娘,您怎么起来了?您身子骨还弱着呢!”这下子把他给吓坏了,赶忙跑至我面前。“奴才正为您送刚熬好的人参汤过来,无极殿的宫女监都跑哪去了?这些个ฐ不管用的庸奴,怎么能让娘娘独自一人坐在这儿吹冷风?你们两个,快去给我把值夜的宫女太监都给我叫来,看我不好好治治他们……”
“不用了!高成,你带我去天牢,我要去见冬辰!”打断他絮絮叨叨的话,我直奔主题。
听到我的话,他吓得脸都白了,又是下跪,又是软言相劝:“皇后娘娘,您凤体违合,还是先进殿歇息吧!若是您有半点儿闪失,奴才可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皇上砍的呀!”
“你带是不带?若是不带,本宫自己去!”
“皇后娘娘,您这可使不得呀!您若是去,皇上一准儿发怒,就怕是这无极殿所有人的命都不保了呀!”
“你们就知道你们自己的命金贵!可是冬辰呢?他现在在天牢,谁来管他的死活?你若是不带,我今晚就是爬,也要到天牢去。”我撂下狠话,双手扶柱,歪斜着身体站起来。
“娘娘,您是有所不知。太傅大人的罪,就是您去了也无济于事呀!”他急得满头大汗,竭力劝阻。身后的两个小太监,呆呆地看着他和我两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