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好耳熟啊,感觉和我昨晚做的梦差不多。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是感觉用按着腰间小剑的右手僵硬又酸疼,再看看温清雅这几根手指,嫩得不得了,一会儿练剑还不得磨出两个ฐ大血泡。
面前是一个很英气的少年,没戴头带,拿着一把普普通通的剑,我猜他只是准备平常地看我一眼,然后跟我说话,但是当他看清楚我的脸,表情马上就僵在脸上,错愕了,张了张口“殿……”卡住了,没继续往下说。
少年抽口冷气,继续看着我,半晌才说:“我是认错人了。”可是仍旧观察着我。“我这是在哪?”仿佛自言自语。
蚊子不多的话,她也不会让我过来干活,说起来,我还是要怨恨蚊子。
敢情跟我一起来干活的人,也是叛徒,不知道招惹了哪位殿下,沦落成我一样的档次。
小莫点头,“是啊。”
最重要的是,我还捏了他的脸,向他大吼大叫,没有善意地对视良久。
“攀上了白砚殿下还不够,还想接着往上爬?主上是谁,也是你能想的?”小莫的声音有点高,吓了我一跳。
谁知道所有人好像都看着我冷笑一声,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就像一只跑过街的老鼠。众目睽睽,我好像连呼吸都不敢了。可想而知,温清雅在这些人眼皮底下,提出那样的要求要有下多大的决心。
我坐在床上想了半天,才缓过神,桌子上的饭菜没有消失,显然不是我在幻想。
吃饱了,吹了灯上床,刚躺下,想起自己还没洗脸,于是爬起来,摸着黑,胡乱洗了一把,水挺凉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来回摩梭,手指暖和了一些,才小心翼翼脱了外衣继续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想着是不是没有落门栓,又起身去检查木门,几乎趴在门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类似门栓的东西。叹口气,是不是金宫里有什么规定,下等人不准栓门?
果然,一开口就这样。
我刚想挥手打他,却现他再看我受伤的手腕。被人盯着看自残的伤口,总是一件尴尬的事,我慌张地抽手,就怕谁说出什么可怜我的话。虽然自杀的那ว个是温清雅,可是我总不能见人就解释,我是附身来的,以前那个人做啥了,跟我没关系。
哦,原来是远远的,有啥好兴奋的,我刚要嗤笑一声,结果现周围人跟我没有共同语言,小莫兴奋地直抓我的手,其他人都有抽一口冷气。
“没有,但是看清楚了那棵火红的月桂树,跟我们平时看见的月桂树就是不一样,”
“以前四殿中ณ的人从来没有被外派去那么远的地方แ,听说快马也要走好几个月才能到,那里天气很热,虫子很多,据说蚊子有……”小莫伸出手指捏起来,“这么大。”
“也不知道风遥殿下惹了白砚殿下还是主ว上,居然派去那么艰苦的地方。”
“那ว种地方แ没有必要去成立分舵啊。现在好多人都在传这个消息,大家都倾向于风遥殿下是被罚出去的。”
紫苑没找我岔,原来是她主子要被派出去成立分舵啊。嘿嘿,怪不得她早ຉ课都没上,估计是小两口正依依不舍缠绵呢吧。
小莫叹了口气,“不过,等风遥殿下走了以后,紫苑大概会更加地针对你,”小莫一脸担忧,“你还不知道把,风遥殿下怕自己不在的时候紫苑受欺负,于是赐了紫苑红头带。”
也就是说紫苑现在的权利更大了,想起紫苑得意的脸,我就忍不住脊背寒,这温清雅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紫苑,现在让我背这个黑锅。
小莫叹口气,不时地安慰我,我们边说话,边往回走,话题离不开风遥殿下出去建分舵这件事,“我还听说那里的蚊子都是花翅膀,不怕我们的那些防蚊药膏。”
说起蚊子和药膏,我就不禁去抓脸,昨晚让蚊子咬了个够呛,现在疙瘩还没完全消呢,我边挠边有点同情起风遥殿下来。
说了半天,小莫又想起今天早课的事,忽然郑重跟我说:“清雅,你可以跟白砚殿下学习武功啊,你看人家紫苑,就是受了风遥殿下指点,才能晋升的那么快。”
我笑笑,“那不一样的。”紫ใ苑那是和风遥殿下相好。
小莫停下来扭头问我,“怎么不一样。”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尖,说:“我又不喜欢白砚殿下……”抬起头,小莫扭着的头僵在那里,傻傻地看着我的后面,嘴唇哆嗦的跟风中的树叶一样,蠕动半天我也没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于是皱着眉头向她确认。
她有哆嗦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白……白砚殿下……”
我的心立即冻伤了冰碴,小莫慌忙向我后面行礼,然后我听见熟悉的声音,但是没有语气,淡淡地带着威严å,“你下去吧!”
小莫立即低下头,腿脚虽然有点不利索,可还是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咧起僵着的嘴唇,扯了一抹笑,如果西红柿上划ฐ一刀也算是笑的话,转身,“白砚殿下,呵呵,她挺崇拜您的,于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殿下不要见怪。”
白砚穿着一身水蓝ณ色的长袍,头上戴着金黄色的头带,背对着阳光优雅地站在那里,他的长飞舞被染了一层金黄色,脸上淡淡地笑,优雅带着宽容。
听完了我的笑,白砚笑着,仿佛是叹了一口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