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宿舍是阴面,所以扒鸡拉着糖蒜抱着被子来到我们的对门。在晒了三被子的阳台上,他俩重新调整了主人们被子的位置,勉强塞了下去。大多数工作都是扒鸡干的,这哥们显然内心足够强大,强大到足够无视宿舍主人的不满。
等到下午,松子是最后一个回来的。经过众人的提醒,他也意识到如果不晒晒被子,今晚他时包裹他的是冰冷、潮湿的感觉。于是,他抱着被子,看到เ了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阳台。
不过找了女朋友之后我又感觉有点迷茫,好像生活再次没有了目标。像我这样的人学业上的成绩就好像“锦上添花”,有固然好没有也没什么要紧ู。
忽然心中又升起另外一个念头。我们专科生就是要学习专业技能,将来用以建设世界的,想那么多干嘛?想再多也不能改变大多数人专业技能ม不强,学历证书不硬的尴尬境地。但是有一点我很好奇,本科生们都在考虑什么呢?
我一向非常鄙视那种临时抱佛脚的行为,更加鄙视考试作弊的行径,认为做人一定要坦坦荡荡。学自己้感兴趣的或者有用的学科,不学自己没兴趣的或认为没用的学科,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要求所有人在所有方แ面都一样平庸。
这个学期我跷课的次数明显减少,或者说我出现在课堂的几率明显增多,直接导致了我在考试中的超长发挥。
然后我往那一坐就再没有动静了,狮子头看着我很纳闷。
“不,我在看景儿。”
狮子头的反问让我哑口无言。
“我怎么了,跟你有什么เ关系吗?”
“这个当然,我知道的神都拜了一个遍了。昨天还沐浴净身,总能有一路神仙被我的诚心感动的。”
我呵呵的笑着,这个时候就不再与她争辩了,以防刺๐激到เ她而影响她的成绩。
“七点半了,快起!”
“滚你!”我哆嗦了一下,立马精神抖擞的穿起衣服。“你们先走吧,一会追上你们。”
“上学期就有这么档子事,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我一脸茫然的问身边的松子。
“有么เ?怎么一点印象没有!”我使劲的挠头也没有想起这回事。
“吃你的吧。蛋还堵不住你的嘴。”我无情的回击。
“你为嘛要去那个窗口买?一块儿买完不得了吗。”羊肉咬了一口鸡蛋说问到。
“不知道,我们出门的时候他还没走!”石锅回答。
石锅看了看他另一边的羊肉兄弟,然后冲我摇摇头。
“对啊。学校的书店又没有。”
“你不会一个ฐ人去吧。”茶叶蛋也比较了解我的脾性。
既然上个学期下定决心,准确说曾经下过决心要积极向上,怎么也有有所行动才行。所以我又是准备笔记本又是早ຉ早到เ了教室,起码态度非常积极。
正当我独自失望之际,门口里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瞧,这不是提拉米苏嘛,狮子头他们宿舍“四仙女”之一。原来她也选择这门课啊,怎么是一个人来的呢,没道理啊。男生落单很常见,女生怎么会落单呢,不是女生结伴就是一个ฐ人的时候周围围着男生,总之不会一个人。
老爷子潇洒的出门上班,用他的话说,“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吃饭呢”。我也收拾好“轻快”的身体和轻快的心情,准备返校!
我们没有再叫上春卷,这姐姐已经找到เ了自己้的朋友圈,没必要再跟着我们混了。
令人欣慰的是,这个暑假我并不孤单。晚上的时候,我会跟狮子头在网上聊天。一开始还是隔三差五的问候一下,后来变成跟每天的工作汇报一样,每天都相互通报一下。
再说狮子头在酒店里打工,每天遇到些稀奇古怪的事,有欢乐的,有气愤的,有惊叹的,有感慨的。她下班后都半夜了,这些事说给谁听。总不能ม半夜敲敲父母卧室的门,压低了嗓门喊“喂,我给你们说个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闹鬼,没几天她爹妈指定神经衰弱。如果让狮子头带着那ว么多故事入睡,她一定会憋得消化不良。
就这样,早ຉ晨的时候我还踌躇满志想要好好表现一番。到เ了下班时我已๐经颓然不知所措,因为这一天的工作一点进展都没有。我将希望寄托在第二天。
第二天结束之后,我终于明白沙姐给我交代工作时的表现,这活儿果然不简单。事实也证明,沙姐的想法是错误的。经理的儿子毕竟是“儿子”而不是“经理”,在关系到绩效工资与年终奖等原则问题时,别说“别人家的孩子”,就是自己家的孩子都是白扯。
春卷将睡的朦朦胧胧的我叫醒,经过这漫长而又无聊的旅程,终于到เ站了。走出车厢的一刹那,家乡的闷热将我的不清醒一扫而光。
出来车站跟春卷分道扬镳,直接钻上出租车,我可不想在这种天气里等公车。
“才知道啊。不过现在不那么想了。其实我的专业课一直都很用心的,及格应该不成问题。”
“好吧我承认没什么把握,试试看嘛。”我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我们经过他们附近的时候,蒜儿不经意的再次回头。
“我听着这话有些不忿呢,是不是你女朋友……”我调笑李子。
“看来这两天你过的挺充实啊”,糖蒜酸溜溜的说。
“牛逼!”
“你也没说是今天啊!”
“我还真没考虑这茬!”
“其次,不太漂亮的比较容易搞定。”我给李子补充了一点。
“年青人,好好学着点吧。”李子哈哈大笑。
“这打扮起来要去约会?”羊肉也说。
“不是约会,天热了该穿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