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锅的带领ๆ下,“突击队员”冲向女生阵地。孜然羊肉和手抓羊排是他最得力的助手,还有几个比较灵活的南派小伙跟了出去,这几乎是男生总数的一半了。我因为不够“灵活”且目标“大”留下来牵制ๆ女生的火力。松子在我身边,他是因为脸皮薄,不好意思对姑娘们下手。
看那边打的欢快,水晶虾也挨了不少打,松子有些不安。但是又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的替水晶解围。
只有在高数课时,我才跷课去网吧。不是去玩游戏,而是看各种各样的视频,这是我学习的一种方式。
辩证唯物主义哲学告诉我们,一个事物总有其两面性,网络就是如此。网络使大家更有效的沟通,也带来各种各样的海量资源,对我们的生活提供支持。可由于网络的开放和自由,并不能保证所有的信息都是对人类有益的,什么该取什么该舍,完全靠个人来判ศ断。可以说网络不仅影响着世界,还影响着人们的世界观。
“没想到您还能高抬贵手,抽出您宝贵的时间给我回信,本来我还以为那ว封信石沉大海ร了呢。”八宝显然没有对那ว封信太多的期望。
“哇塞,哥哥,你还算不学习的人,你岂不是让我们无地自容。就你不学习的还去了南大,让我情何以堪!”八宝表达了不满。
“你在做什么?”松子用一口标准的川味英语问我,而我自动将它翻译成国语。
松子一脸的不屑,对我在英语课上操着一口流利的国语表示ิ强烈鄙视。其实不是我不会说,而是不想陪着他一块卖弄,卖不好可就被松子压过一头。
“日个毛啊,你怎么这么个扮相?”我问他。
“怎么回事?”我跟松子问他。
“那是,我们家乡的特产,绝对杠杠的。”我说。
这个姑娘叫提拉米苏,虽然谈不上漂亮,但身上带着一种欧美范儿,挺有气质的。这两个姑娘跟狮子头比较要好,也知道我有时候跟狮子头去图书馆,她们俩也就认识了我。我冲她们笑笑没有再说什么,坐我旁边的羊肉看不下去了。
“早起来了。你在哪我去找你。”我说。
“九点。”我回答。
“期末考试之前老师都会划出重点,或者会有考题泄露,到时最多考前用三天世间背背重点或者做一份考题就可以。再不行可以作些手段,我听说监考都不怎么严的。”我说的有些得意。
“应该叫说服力强。”我更正到。
“嗯,应该是放7天假。”我回到。
“好。”对于老爹的建议我并不反对。
跟我情况差不多,因为是临ภ时分派的宿舍,所以大家都不是很熟,也没必要很熟。我跟茶蛋坐在他们的阳台上,在落日的余晖中看楼下来来往往的女生。边看边喝啤酒,时不时嚼几颗花生米。
“5门。”他答。
这是我们第一次出来聚会,春卷还喊上了另外一个女生。高中时也是我们学校的,不过我跟茶蛋都跟他不熟。那姑娘好像很兴奋的样子,一路上跟春卷说说笑笑的。我们在一条破败的不成样子的小吃街上终于找了家没有爆满的馆子,破旧的街道与红火的生意绝对成反比。在等待上菜的间隙,那姑娘从包包里拿出几样小东西,给我们三个一人一样。给我和茶蛋是一个小小的笔记本,看上去很精致的样子,给春卷的我们不知道是啥玩意,应该是女生用的东西。
那妹子微微一笑,“我们能进入同一个大学,在千里之ใ外再相聚,这不都是缘分吗。”
我们穿过牌坊式的大门,从此我真正迈入了大学的校门,我不禁回头又看了两眼对我来说那个ฐ里程碑式的门口。大学吗,当然得够大才行。从门口到最显眼的行政楼之间是一条公路,是真真正正的公路,沥青的路面,画着黄色白色的这种线,而且还要绕过一个大花坛。等我们来到เ新า生报道处的时候,已经被阳光还有地心引力折磨的疲惫不堪。当然不是全部,因为老爸给我拖着行李,而我帮另外一个ฐ女生——春卷同志拎她的包裹,虽然不大却分量十足。另外一个同志茶叶蛋,背着自己้的旅行包,拖着属于春卷的大皮箱。我们四个人,三个学生一个家长的奇怪组合。
顺ิ利的办完入学手续然后入住公寓楼,我们算安顿下来了。然后好奇的在学校里逛了逛。傍晚,我跟老爹到市里某个餐馆吃了晚饭。他将在这里住一晚然后明天一早坐火车回去。他点了几瓶啤酒,也开了一瓶递给我。这是我第一次跟他喝酒。老四喜一直在唠叨凡事都要小心,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给家里打电话等等。
“算是当地的吧。”
“你同学?”我继续问。
“嗯,除了同学,还有别的可能吗?”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作为ฦ好朋友,我必须提醒一下他。
“俗话又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也知道‘俗话’?”
“嗯,而且你认识的‘俗话’跟我认识的‘俗话’不是一个人!”
“行了,别贫,到哪一步了?”
“什么哪一步?”茶蛋明知故问。
“是眉来眼去,拉拉小手,还是进一步肢体接触?”
“咳咳,眉目传情吧,应该算。”茶蛋差点被我呛到。
“你确定她是只对你一个人传情,还是你认为她只对你一个人传情?”
“怎么个意思?我处个ฐ对象有那么复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