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馥于是愣愣的随着明彦往房门外走去。这边的秦渊还在和小皇帝聊得开心,以为那边是媳妇和公公的私聊密语,也没去多想。
秦馥知道明彦是刻๑意避开秦渊,也大致猜到了几分对方要说的内容。
第八鞭,第九鞭,第十鞭,明彦紧闭着双眼默默地数着,每一鞭打在那人身上,也同时抽在了自己心上,只恨那人的痛自己้不能代受。
“再加十鞭他就活不成了!”胡霜池似是不悦的道,“这刑也受过了,谁会管他到เ底挨了多少鞭,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听到那个“坏”字明彦终于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子涵什么时候变得个小媳妇样儿了!”
“你……”明彦又气又好笑的端起对付哭泣似的脸,“谁说你一无是处了?你不是帮我想出了和亲的妙计?”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再去见云夜海啊!他不是你旧情人么เ?”明宗烈也说了句。其他人跟着点头。
“总之如今,此计还有劳胡大人代为与摄政王商讨了。”
“你有眉目了?”
“需要我派人手给你么?”
入了雅座,上了酒菜,很快就有两名姿容昳丽的小倌上来作陪。赫连狄也很快就忘形的进入了三流嫖客的角色,就连招来的小倌都是极尽风骚之能的妖娆少年。
赫连狄听了不高兴了,“如月,你这是什么话!我赫连狄怎么了?”
第一次见面,某人因为喝高了,不幸被一个姓秦名兽的人给强上了,后来还因此某个ฐ尴尬部ຖ位痛了整整半个月。
“为什么你可以去本王就不可以去?”
“我去只是尽朋友之谊,”秦渊忙拉开对方急着解释道,“我并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你相信我,如今我心里只有你一人而已๐!我……”
明彦沉声打断了秦渊的辩白,别过脸去不愿看他。
齐昌冷着脸收起带血的长剑,俯身拎起秦渊的衣襟就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秦渊正郁闷为何每个人都喜欢扯自己的衣襟,忽然拉近的距离让他感到对方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刚ธ刚才压下去的药性立时又加倍涌了回来。秦渊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妙,却还是下意识的凑过去想去吻那张紧闭的性感薄唇。
齐昌受惊不小,猛力将秦渊一推,“砰”的一声巨响,秦渊顿时被摔得眼冒金星,脑袋差点磕成了碎豆腐。
明颢忙闭上了嘴。那正春风满面走过来的人没听到叔侄俩对话,刚要弓腰行礼,就听明彦说道:“秦学士,若是再让本王知道你教皇上一些不三不四的言辞,本王就撤了你的官职!”
秦渊还没弄清状况,只见小皇帝一脸愧疚的对自己้吐了吐舌头,然后一脸正色道:“秦子涵,皇叔今日要让朕独自处理政务,你也不必陪着了,你就负责送皇叔回去吧。”
秦渊又担忧的看向秦馥,就听秦老爹重重叹息了一声,“我秦子郁前世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孽,今生要让我教出这么两个不孝子!”
“调入黑罗刹?”秦馥冷笑一声,“你和摄政王商量过了?”
秦渊已๐经作好准备,无论对方แ怎么说自己都不会动摇要和明彦厮守的念头。
“在我看来这二者并不矛盾。”
“好,你说的,我就不信王爷会原谅你。他现在在静贤斋。”齐昌极不情愿的答道。
静贤斋是王府里一间专供人读书的僻静小筑,秦渊在王府里呆的那段日子也很喜欢来找个ฐ地方,不是因为这里藏书丰富,而是因为ฦ环境宜人。一间不大的廊院,中间一个一丈来宽的小池子,里面养了些五彩的锦鲤,池塘周围种着纤细娴雅的苦竹,竹随风摆,池水漪漪,自然透出书斋的朴素宁静,十分惬意。
画屏闻言一愣,“你……知道?”
秦渊没有提起画屏那段难堪的过往,只是将对方往拉入了自己怀里轻轻抱着。画屏没再说什么,却怎么也止不住溢出口来的呜咽声。
“现在城内伏有多少兵马?”
“骆先生可有什么好的破敌之计?”
“我……”秦渊走上前去,又一次拉过了对方แ的手,显得有些急切道,“对不起,上次是我……我一时糊涂,气昏了头!我知道一声对不起不足以弥补什么,但是我会……”
“公子的画,浮萍已๐经看过了!”浮萍忽然幽幽的道,原本仰起的脸又微微低了下去,带着病态苍白的面颊上悄悄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公子的心意,浮萍也已๐明了。只可惜浮萍并不是公子想象的那样……”
尽管如此,这飞鸾阁的生意却是好得惊人,形形色色的客人络绎不绝。
“哟,最好的呀!我们这最好的小倌只单独接客,而且还要看他乐不乐意接呢!奴家看几位公子可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不如让奴家先去给他们知会声,省得他们怠慢了贵客呀!”
秦馥边听边点着头,不时还捋捋胡须,听完秦渊的这番慷慨言辞后也跟看怪物一样偏头睨着自己的儿子,“子涵,你是糊弄了你爹二十几年啊!”
“看来是爹把你逼得太紧了你才一直韬光养晦吧!”秦馥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满是感慨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是爹委屈你了!若是真不喜欢官场,这些事你也就不要管了,只管当你的上书房大学是吧!”
秦渊满意的看着身下人的反应,更加爱怜的吻着那具修长白皙的身体,那迷乱妩媚的神情让他怀念。
夜也深了,偶有起夜的家仆听到一些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断断ษ续续的娇吟,正听得浑身一热,忽然又被屋顶上野猫的怪叫声打断,顿时没了兴致,以为是自己心思太龌龊才出现这等幻觉,撒完尿又回去睡大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