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故事总是在不经意间,在人们没有思想准备的时候发生,以便使我们的生活不那么的平淡。
不过还好我心态比较好,不着急。反正狮子头也没人在追,先慢慢“养”着吧。往后的日子长着呢,走一步算一步,也许时间到เ了自然瓜熟蒂落。何况我现在出击的话,岂不是“输”给她了!
“不用管,修够学分一样毕业,再不行就晚一年拿毕业证。”茶叶蛋说的轻描淡写。
“还能怎么办,不还是跟着原来的班上课!都是辅导员一句话的事,老拿教务处吓唬人。”茶叶蛋愤愤不平的说。
总体来讲,新生比较保守,新人嘛总得低调一点、矜持一些。他们在食堂吃饭,并且排队、对大妈给的份量多少无异议。他们结伴上自习,穿着白天训练时的迷彩,女生也不打扮自己。就像人类在探索未知事物时,一向的小心谨慎。
趁着上课下课的间隙,或者翘掉自习去食堂的路上,我们会看到操场上一片绿油油的风景。那ว是统一穿着绿色迷彩的新生在军训,就连头上都统一戴着绿色的帽子。大热天的还这样肯定不是为了舒服,戴帽子可以有效的防止晒伤。
“行,有收获就行,不用告诉我。”
如此说来这收获还真不少。
如果没有安排,我会打电话问老四喜晚上是否回家吃饭。
偶尔会碰上几个水平较高的少年或者中ณ年人,我会主动跟他们切磋,并且在三五个回合之内霸气测漏一下,削的他们满地捡球。在之后就保持低调跟别人打对攻,毕竟体力不太好,不能保持满血满魔的战斗状态。这在别人眼里我成了“遇强则强,与弱则弱”的那种人,赢得了中老年球友的一致好评。
“嗯,好的。”
老a非常痛快的在负责人那里签上了自己้的大名。我收起文件准备回公司,老a拿起另外一份文件交给我。
“变故?”
“听说什么?”我问她。
“啊?什么เ严重后果?”我特别的震惊的问到。
“我属于特别ี真实的人。平时不努力,临ภ时也不抱佛脚。既然挂就让它挂,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顺着他提示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两个美女穿着丝网,一个黑丝一个网纹。
三个ฐ人一路小跑,来到校门口。公车站站着一排的美眉,一个个不是在阴凉里就是在太阳伞下,谈笑风生搔首弄姿ู。好像我这么เ想有点大男子主ว义了,但我们男ç生一般都会这么恶俗的想。
糖蒜搬着凳子依着扒鸡的衣橱坐下,也点上一根烟。扒鸡是有故事的人,缺的就是蒜儿这样的好听众。
好戏就要开始了。
不对,我看了看时间,十点多一点。虽说也不早,可是对于一个出差公干“顺道”看看儿子的人来说,还是早了点。
“那行,待会你们直接到校门口,我在那ว等你们。”
“不过这身材倒是不错。”我提醒他们两位。
“看多了你就知道了。”
谁也没想到对门这几位还有共同的爱好,而我的出现带给他们一波完美的团灭,于是乎好几种方言破口而出。我在心底里安慰自己,他们不是在骂我,因为我根本听不出来他们喊的什么。不过这导致了我另一个研究课题的起源——求证人们在对骂中是否更喜欢用方言,以及方言骂起来是否更有力度!
“妈了x的,那谁,赶紧给我加血,挂了……快快快!”松子咆哮到เ。
“学呗,为了妞也得学。”石锅发了话,一贯的豪迈。
“来来,喝酒喝酒。”我拿起酒瓶儿跟松子碰了一下,多亏我机智,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松子搬了凳子来到阳台上,我不动声色的挪了挪地方,这样我就能靠着他被子脑袋那一头,而不是味道更浓的中间和脚丫那ว头!
“干啥?”
“大哥,现在都八点半了!”
“什么?你说什么?”
“那平时用电脑做哪些娱乐呢?”
“做图像处理吗?”姑娘又问。
“你在上课吗?”我刚发出我信息就收到了狮子头的短信。
等我掏出手机来,电å话已经挂了。是狮子头打来的,我立马给她发信息,生怕人家再以为咱拿架子,不搭理她。
但现实无情的将浪漫幻想抹灭。现在绿皮火车已๐经淘汰,火车是带空调的,全封闭的那种。各种零食、泡面、酒水、混合着汗液、臭脚丫ฑ子的味道,伴随着小孩子的哭喊、大人们的喧闹,在一两百人肺里不断ษ的循环。
不得不说,这个春运果然够壮观。看着火车站密密麻麻的人头,有点恶心,我带上耳机,手机里放着各种的r&ุb歌曲。只有这种比较激荡的旋律才不至于让我在候车室或者火车上睡着。春运可是很危险的。
“嗯,除了同学,还有别的可能ม吗?”
“算是当地的吧。”
……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民……”
“怎么,没钱了?”
“四喜,你,你那,还……还有钱吗?”他支支吾吾地说。
我有点恼了,这伙计明显给脸不要脸,我刚想发作,边上的松子立马举起来杯子。
“真喝不了,他们都知道我的酒量。”我继续耐着性子解释。
想想毛血旺这哥们儿,在中学的时候就是个ฐ武侠迷。天天抱着本武侠小说看,金庸、梁羽生、古龙、温瑞安、黄易,各位大师的代表作均不放过,所以才在高考中才落在我后面。年轻人嘛,总是要释放无处安放的青春,旺旺在这边迷上了网游,在虚拟的世界里探索他的侠义江湖。这一点我是比较支持他的,相比现实世界里仗剑走天涯游戏中的安全系数无疑要高的多。装ณb有风险,这个道理人人都懂的。
“很正常,习惯就好了!”他说。
我选的这个位置有两个好处。
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马哲》是一门比较自由á的课程。到课堂里看看你就会发现,这里简直就是资产阶级思想自由á化的现实表现。有听课的,有看小说的,有聊天的,有谈情说爱的,有拿着手机听歌看电影的。只要不是因为ฦ逃课人数超过一半或者睡觉打呼噜太大声而挑战老师的底线,一般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回过头去,一个长发飘飘的姑娘站在我身后十几米远的地方。风儿一吹,头发随风摆动,那么的轻柔,让人心神荡漾。一定是做了软化拉直,而且效果不错。
手机又响了,一条短信。
“走了,下课了!”
下课的时候是松子把我叫醒的。我擦了擦挂在脸上的口水,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看到吗松子,你本身条件并不差,只是欠缺了一份自信。不就是跟女生搭讪吗,多大的事,说上就上了。”我就像一个拿着棒棒糖诱骗小女孩的魔鬼。
“不认识,但是我觉得你可以去认识。”我发现自己说话越来越深奥了。
羊肉转身,给我一个灿烂的奸笑,嘴里还一直在嚼着东西。
那是我的……蛋吧,我想。
“你个贱人,等我……”
下午,我跟孜然羊肉都窝在他们宿舍里。反正其他人都不在,使劲的糟践他们的电脑แ。松子最先回来,进门看见我在玩他的电脑แ。
“终于都搞定了!”松子对着我长出一口气。
“那就好。”
然后松子掏出一叠钱扔在我面前。
“没用着!”
“那ว更好,不用为ฦ别人的错误买单。”我把钱揣进了兜里。
“你们俩搞什么阴谋阳谋的!”羊肉很好奇的问我跟松子。
“没啥,就是一点经济方面的私事。”我敷衍羊肉到。
“神神秘秘的,肯定不是好事。”
“借钱还钱而已,没别的事。”松子也解释到。
松子为人一向低调、稳重,完全不像我一样。松子一开口,羊肉也就不再追问。
许久之后,羊排也回来了。这家伙一脚踹开宿舍门,大声的喊到。
“同志们,我回来了!”
“得瑟个屁啊,还以为你挂了呢。就算能活着回来,你也不用这么招摇!”我先给他浇盆冷水。
“必须活着!也不看看咱是谁!”
“恕我眼拙,您哪位啊?”
“叫我羊排——哥!不就是两个女人吗,那都不是事!”
看得出来羊排应该是解决了跟前女友之间的纠葛,此时此刻心情大爽,不然也不会跟别人耍贫嘴。
“酸菜鱼呢?”羊肉问羊排。
“走了,回去了!”
“没送送人家?”
“送了,一直送她到长途汽车上!”
手抓羊排与酸菜鱼的纠葛终于落幕。也许上学期末羊排为她哭的撕心裂肺,就已经预示着这段感情的结束。看来,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一段故事。
至此,我已经知道了许多人的故事,就差羊肉的故事了。
这些事给我以很大的启发,而且极大的增加了我茶余饭后的谈资。为了更多的丰富自己,下一步我准备发掘一下孜然羊肉的故事。也许在某一天,我可以将这些故事编纂出一本短篇小说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