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慕道,“如果腹腔承受不了怀孕的压力──刚才您提到过这一点,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吕慕道,“请教一下男性怀孕的危险系数?”
吕慕将碗筷收好,桌子擦好,用小提琴演奏家那麽优雅的姿态从容自若地洗干净碗筷,擦干双手走到沙发旁边。他靠著聂锐宁坐了下来,顺手将他抱进怀里。
吕慕收碗,锐宁,纠正一下,你用来勾引我的不是黄瓜,而是菊花。
聂锐宁哭笑不得,连忙将那ว双不老实的小爪子从自己肚皮上剥下来──也不知道被这小家夥吃了多久的豆腐,难怪会做出如此荒唐色气的春梦来。
稚嫩的童音突然钻入耳洞,聂锐宁浑身一激灵,立马睁开双眼。
聂锐宁闻言甩了鼠标拔腿就跑,说时迟那ว时快,聂妈妈一记凌波微波移形换位,纵身扑上。
聂锐宁鼠键狂戳将屏幕里的小妖统统轰成炮灰,“第二条路呢?”
【导演安安】哼!你不知道为什麽非要你表态?哼哼!哼哼哼!好吧,大庭广众下我也不逼你。就回答一个ฐ问题──楚月就定他了,同意吗?
【导演安安】师弟快出来表个ฐ态!
“妈的,接吻、接吻啦!”
“昨天在ktv要是、要是我不和你那个,你真的会和洛诗诗那个吗?”
吕大少:“用膝盖想也知道还用她告诉我──脖子仰高一点。”
吕大少:“又是小晴出的鬼主意吧?”
重考生兼修车铺小老板聂锐宁自然不知道这件轰轰烈烈的两校盛事。他只是发现最近聂晴总是电话不断,周末也不在家休息,拉著一大群半大的小萝莉小正太满大街的跑。吕慕也忙得见不著人影,每天晚上陪他匆匆吃过晚饭之後,就又回学校了。
在一片血雨腥风中,两校联谊圣诞晚会筹备会,正式启动。
这次是问的洛诗诗。
这句话是对所有人说的,如平常一样,温柔又体贴。聂锐宁脑海里没来由á的就浮现出昨晚在黑暗中一直萦绕耳边的,低沈又压抑的喘息。聂锐宁今天一句话也没和吕慕讲过,如今大家面对面,不说话反倒显得突兀了。
“很香哦,真的不吃吗?”
“包子啊包子,今天锐宁宝宝心情不好,只有让你委曲求全被我消เ灭了。”
“蘸了醋也很好吃的,你尝尝?”
聂锐宁嘴里塞得鼓鼓的忙得不可开交,“点这麽多晚上不用吃饭吗?!”虽然抱怨著,他飞舞著的筷子兄弟却丝毫没有休战的迹象,吕慕见聂锐宁吃得满头大汗不禁微笑,他抽出一片纸巾,倾身过去帮聂锐宁擦掉沾在唇角的汤汁。
中午一顿饭总算吃得皆大欢喜,酒足饭饱之後,聂锐宁几乎是站著走进来,躺著走出去,吕慕又好气又好笑,冲目瞪口呆地小老板做了个ฐ不用找零了的手势,半搂著自家一上饭桌就不知道收敛的狗狗上了车。
两人开著车慢悠悠地回了家,为了陪聂锐宁去医院产检,吕慕特地请了半天假。聂锐宁一进屋就爬上床呈大字型躺下了,吕慕帮他把衣裤脱掉,又擦了把脸,见他抱著枕头睡得口水横流,微笑著叹了口气。将聂锐宁小心地往旁边挪了挪,吕慕脱掉衣服,靠在床边轻轻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