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强迫推销吗？阿祥不知道自己内心刚ธ才冒出的感觉该称为激动还是生气，因为他也了解那是一种显而易见善意。
那刚才的扣薪水……
补习班跟学校不一样，这可是服务业啊，学生就是客人，我们可是收了钱的，凭什么เ对客人摆脸色呢？
那ว是当然的，就算不亲切，来这里以后也会变的亲切的。吕文和得意的道。
不过刚ธ才为何会有种强烈的心悸？好像不再多说点什么，阿祥就会从自己面前消เ失似的。
……给你一句话好了，『想装傻的话，请务必装的像一点』。要不然我就要彻底的讨厌你。
什么？
我要睡了，请出去。晚安。
妈的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东西啊！
08
啊哈、出来了出来了！吕文和窝在沙发上，得意洋洋的指着电视机。
阿祥趴在地上翻阅每隔一两周就会寄给吕文和的各种百货公司目录，光看这些东西出处就能ม得知吕文和到เ底在哪些地方刷过卡，而且肯定数量不少，不然不会寄目录寄的如此频繁。
他抬头看看电视，又转头瞄了一眼老板兼房东大人。目光飘到那ว张鲜黄色软骨头沙发上。自他进驻这里开始，还真的没看过吕文和使用那张沙发，那到底为了什么เ而买呢？
电视机上不断ษ反覆播放自己的姑姑——林云燕扔钞票到桌上、以及出言不逊的恶劣态度。接着画ฑ面又跳到一群记者包围立委郑元亨住处吓人状况，主播在一旁用一种以审判者自居，义愤填膺的口吻报导着林云燕是多么瞧不起一般大众，顺带还提起现在到底有多少父母会将儿子女儿送到补习班。
吕老师……你不是说没买针孔吗？连我也给骗了啊……阿祥把头低下去继续看目录。
本来就没有啊，我是光明正大的装着监视摄影机，现在还在楼下会客室没拆，你可以自己去确认。不过我那玩意装很久了，你没发现啊？吕文和碰的横倒在沙发上，懒懒的问。
我又不常去会客室，谁像你客人这么多。阿祥回答。而且那个摄影机的位置装的真好，只刚好拍到林云燕的座位而已，自己完全没有入镜、就连声音也变成奇怪的唐老鸭声。至于吕文和虽然有拍到，但那ว张让他自豪的俊脸上却档了一个黄色的笑脸标志，不知为何看起来特别有讽刺性。
现在想起来，吕文和曾经交代过柜台三姊妹，要带客人到会客室时一定要让他坐在固定的位置……这家伙的确是能ม抢先考虑到别人还没意识到เ问题……
当时我是有发现那张『摄影中请微笑的塑胶牌』，不过因为心情很差ๆ所以没有多在意，不过那挂的挺显眼的，为什么姑姑还敢这样呢？你看画ฑ面还有清楚的拍到เ。阿祥抬头看电视，刚好又切换到林云燕正扔着钞票的镜头，而在她左后方的墙上，正清楚明显的贴着那张牌子。
喔、那个ฐ啊……吕文和翻了个身，因为她没看到啊。
那也真粗心。
不是、我故意让她不会看到，那个板子不是一般板子。吕文和用力伸长腿后，沙发根本不够他放，凸出的脚挂在边缘晃着。
怎么回事？阿祥因为感兴趣，所以从地上爬起来坐好。
就跟前阵子便利商店推出买多少元就送的无口猫磁铁一样啊，从这个角度看是那样，从那个ฐ角度看是这样……懂ฦ了吗？吕文和愉快的道。
……你是说从姑姑那个位置的角度看不到……阿祥瞪大眼咋舌，那种转了个角度就会变成不一样的东西，贴纸或是小装饰上都常见，却没想到居然会被吕文和用在这种地方。
当然我摄影机的位置还微调好几次，为ฦ的就是要拍到那块板子。效果好的吓人，真不枉我特别请人弄。吕文和满意的哇哈哈笑了几声。
……好卑鄙。阿祥低低的道。
吕文和未免也为自己้的事情……
啊？你这小子多少领ๆ点情吧？我这么拼命没给称赞也就算了，还骂我啊。吕文和马上从沙发上翻下，爬到เ阿祥身边正准备多抱怨几句，却看见对方对自己露出那ว个可爱到เ让他心脏狂跳的笑容，瞬间便将以下怨言吞回肚子里自我消เ化。
我很感谢啊。阿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