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脸感激的爹娘,闲诗心里却不是滋味,他们都以为救了闲燕的人是花流云,对花流云感激涕零,可事实上,救闲燕的另有其人。
张杏珍心中只有自己的亲生女儿闲燕,不像闲志土那般顾东顾西,激动地拉着闲诗打听女儿的近况。
花流云轻叹一口气,感慨道,“对你而言,妹妹获救是个好消息,对我而言,却是个ฐ坏消息。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本少爷的脸不知道往哪里搁?”
“呵。”花流云自嘲一笑,“你若是早知道自己爹娘那般厉害,何须找我?”
因为她知道,这只石枕虽然普通,但平白无故放在屋顶,肯定会引起花流云的怀疑,怀疑ທ其来历不明。
此刻闲诗正坐在石枕前,垂下的衣摆刚好挡住了身后的石枕,是以暂时并没有立即被花流云发觉异常。
中ณ年夫妇对视一眼,继而默契地起身,邀请姐妹俩入座,周夫人亲自为她们斟茶送水,并对着闲诗道,“姑娘有事要问?”
闲燕低声在闲诗耳边道,“男主人姓周,我叫他们周庄主ว、周夫人。”
哪怕找不到人,大婚日必定帮她给抢回来。
闲诗见他转身就走,忙叫住他道,“喂,我妹妹……”
两ä人默默地站着,片刻之ใ后,芬儿道,“我去给少奶奶泡壶热茶。”
不等闲诗拒绝,芬儿又道,“正巧我也睡不着。”
没有了,再也没有了,所以她现在才会这般痛苦难过。
接着下,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像是陷入了沉闷紧张的对峙之中。
当时花流云回道,“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效仿皇上,但有的是胆子把看不上眼的女人一个一个休掉。”
按理夫妻应该住在一起,但自从花流云娶第一个妻子开始,就不许那ว些女人踏进他的墨云轩一步。
闲诗又一怔,回答,“来得及。”
何止很急呢,简直是人命关天,闲燕性情刚烈,若是发起脾气来,恐怕作出什么เ傻事也说不定。
“哈哈哈哈……”花流云笑得前仰后合,身躯猛烈抖动着,自然而然地将闲诗抱在怀里,让两具身子一起剧烈抖动起来,“哈哈哈哈……”
花流云嘴角禁不住一阵抽搐,忍笑问道,“他没有否认?”
闲诗来不及反驳,男人忽地将酒壶口强行塞进她的嘴里,眸光森寒道,“爷这就让你腹中有货,看你还敢不敢胡言乱语?”
灵机一动,闲诗为了报复男ç人将酒气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吐到自己้脸上,故意刺激他道,“这酒千金难得,是谁恩赐给你的?我猜一定是你的主顾吧?是男人小云儿之类还是女人小牡丹ล之类?”
疼痛感阵阵袭来的同时,闲诗觉得男人好像要将她的肌肤咬破,继而汲取她的血液润泽接壤处。
两人嘴唇的接壤处许是一动未动之故,竟变得越来越干,犹如离开水的鱼儿般怪异不适。
“花流云,你再不出来,我可自己进去找你了!到时候别ี怪我缺失礼数!”
但结果,与之ใ前并无异同。
“不可能。”
眯眼想了半天,花流云的脑แ袋里隐约浮现出一张清丽淡然的脸蛋。
那ว个高高倚着栏杆的神秘男人,那双可怖又冰寒的眼眸,好像根本就是她的错觉,根本不曾存在过。
因为她怕自己费尽辛苦,最后换得的却是花流云的拒绝。
鸿鹄楼一共有四楼ä,而东区的四楼也就是顶楼是禁地,有专人守着,没有准许就是老鸨也不得上去。
于是乎,老鸨乐呵呵地收起银票,抛给闲诗一个放心的殷勤眼神,扭着腰肢朝着楼ä上走去。
繁星盗小瞪了闲诗一眼,“笨蛋,虽然我身上确实没有现钱,不过有值钱的东西,你可以拿去当铺换取银两。”
她不自觉地撅起嘴道,“坏蛋,原来你是逗我玩的,害我白高兴一场,我都说了明日是最后期限,等你明天晚上借我钱,哪怕再多,恐怕已๐经为时晚矣。”
余呈祥扯了扯嘴角,道,“不急。”
余呈祥无所谓道,“没关系。”
花流芳是有夫之ใ妇,可他却跟她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不说花流芳对不对起她的夫君,单说余呈祥痴心一片,肯定得不到什么好结果。
余呈祥傻傻地笑了,脸上的红晕不由变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