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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相亲

等待的日子总是难熬的!

那年暑假,我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那时我心无຀旁骛,一心向学,所以一直保持着领先的优势。二年级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轰动的事情。那ว天夜晚我们正在昏睡,校园中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我们正想看个究竟,物理老师兼政教主任华老师出现在寝室,喝令我们不许外出。华主任长着一副严肃的脸຀,我们平日຅对他都敬畏三分,所以连忙安心睡觉。但第二天还是被好事的同学探听到了:原来三年级一位数学老师,大概有五十多岁吧,他乘女生课代表晚上送作业到办公室的时候想要抱她上床,被女生狠命挣脱,告诉了家长,昨夜女生家里来了许多男生,狠狠收拾了那ว个老不修的家伙!很快,正式的结果也被我们知晓,那ว名老师被调离了工ื作。

许多年后,一位陕西政协委员在政协会上忆苦思甜,说当年陕西一些姑娘因为饥饿,二两粮票就可以出卖自己的。许多年轻同事看了这则ท新闻都以为ฦ危言耸听,认为我们国家想来是提倡贞妇节妇的国度,所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不多做出这么有失体面的事情。我倒深以委员的话为ฦ然,只是不敢拿我知道的事例告人,正想拿孟老夫子的话争辩,身边的一个刚ธ结婚的女同事倒很自然,说她们班上一位女生,一包方便面便被班上的一个男生诱哄着上了,从此得一外号:“五角泡”,一袋方便面的价值大约就是五角钱,形象地表达所谓节妇贞妇不过是男人们的一腔情愿,于是大家默然一笑。今年看了冯导的电å影《1942》,感慨颇多。天道好还,如今的好年景能维持多久呢,人哪,还是悠着点!

我们大多和男孩子粘在一起浑天黑地地玩耍,也有时候和女孩子玩,大多是玩石子,或者是过家家。如果是玩过家家,我总是和我东邻居的少红玩,我们是本家又年龄相仿,总是在吃饭前后捏上几个泥人,扮作我们的孩子,我们就一起教导我们的“子女”。两个几乎赤身的孩子痴人说梦似的教导着自己的“孩子”,实在是很好的的事情。后来,我因为和她发生过“那ว事”,从此被喝断,至今都没有再见过面,更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我们的性启蒙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产生的。

学校临着路,也没有院子,没事的时候,老师让我们做作业,自己就在门口上抽烟望风,遇到เ人的时候就打招呼,路人敬他是先生,总是拿烟让他,他们总是厮让着,结果总是老师接了人家的烟。一个上午下来,老师总是有抽不完的烟,他并不把烟装在烟盒里,而是把几根烟统统夹在耳朵上面,这也是那时候男人的风气,抽不完的烟就随手夹在耳朵上,如果是两根,就一只耳朵上夹着一根,如果是四根,就一只耳朵夹着两ä根,有的尽可能放上,好像是当下人的炫富一样。遇到เ熟识人的时候,就取下来彼此让烟,那种你推我让的情形常常让人感觉很假,但人们还在这样做着,为了一个面子。

老师只是把教书๰当成一个ฐ活儿而已,并不十分投入,常常把很多话教的颠三倒四,比如学拼音,常常普通话和土话混合,让人不知所以然,比如黑板的“黑”,我们这里“h””x”不分,把“黑天”说成“歇天”,把“黑板”说成“写板”,他常常领着我们拼读为:黑,h-ๅei,“写xie板”的“黑”

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用火辣辣的眼光注视她。这个是她知道的,接受的!我不知道一个十七八的女孩为何可以接受一个中年男子对她的性暗示,是单纯无知,还是爱慕虚荣,还是……

我一遍传道一边注视着她的眼睛,是那样的清澈,像一汪湖水。我注视她的嘴唇,她的嘴角总是调皮似的微微翘起,很让人产生野性的冲动。

父亲本来以为事情很圆满,等行走一两年,就为我举ะ行婚礼,可以了却一桩心事。但不久ื姐姐就打听出来许多不好的言语来,说女孩并不沉稳,而且还隐瞒着一种病。父亲并不相信,但不断ษ有亲戚向父亲汇报这些不好的传言,父亲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亲自到เ老友家探清虚实,父亲老友当时有些支吾,父亲生气地走了。回来后就命令我母亲善后,我母亲自然理直气壮地找到女方家宣布了不再结婚的消息。虽然不能要回彩金彩礼,母亲姐姐还是觉得挺满意,毕竟我是手捧铁饭碗的人,好人家的女孩多得很,需要慢慢物色才是!

父亲有些气馁,就不再张罗我的事情。因为ฦ家里损失了一笔钱,就再次外出打工去了。

而我,当时一腔热诚是教好学,取得学生的信任。平日的时候,和同事间打打篮球,在田野间跑步,渐渐感觉生活还不错。那一年我班各项成绩都很好,拿了全乡第一名。我逐渐找回了自信,感觉自己从事的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是阳光下神圣的职业。那时也没有什么奖金,工资三十多块钱,我一点也不在乎!

我一边教学,一方面听从同事的忠告,参加自学考试。因为功底很好,每年都顺ิ利地拿到通过了考试。虽然看不见很美好未来,我依然憧憬着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