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听见？”
“不要乱说，没有根据。”程一路问：“都听说什么啦？”
快临近中午时，程一路正准备到金大地去。这时他接到了张敏钊书记的电话。
大概因为男ç女搭配，又有黄段子佐酒，酒越喝越多。王士达先迷糊了眼，常振兴酒量大，还在左ุ冲右突。程一路一直采用不招惹，不主动，不侵犯的战术，酒也就喝得少些。但是再少，也是半斤以上了。喝到最后，话题不知怎么เ就转到了省委组织部来南州考察的事上。省妇联的曹主席说：“听说南州ะ的考察不是太理想。我在省里听到他们议论。”
“叫……叫‘日下去，嫂嫂浑身打哆嗦。’”王士达说完看着大家，一桌子上的人都静了，仿佛都在回味苏小妹的下联。猛然间，大家又不约而同地笑起来。一阵笑过后，徐真说：“没想到王市长还这么风趣。”
程一路不好说话，只是听着。任怀航突然转了话题，问：“士达市长没对考察说什么吧？”
程一路当然明白任怀航的意思，却不能接茬，只点点头，说：“民主推荐只是一个基本要求，关键还是省委的意见。”
“一路啊，到เ市委也两年了吧？”常振兴的话题终于转上来了，“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啦？南州的班子看来比我们想像的要动作大些了，关键是主ว要负责人。事实证明，主ว要负责人还是要熟悉地方情况，这样容易进入角色，有利ำ于地方稳定和经济展哪。怀航同志和士达同志，都是有思想的领导，所以南州这些年有了很大起色。他们走了，谁来，关系到南州的未来与展。”
常振兴的情绪显然很好，摸了支烟点上。他的烟瘾不小，是市委班子里少有几个抽烟人中的最大者。程一路也来了兴致，问常振兴要了支烟。平时，来人递给他的烟，他一律让叶开给拿走了。有时也送给马洪涛，马洪涛烟瘾特大。常振兴说：“怎么？也开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