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嫁的嫁妆里,是不是有文房四宝?”我笑眯眯。
“可凤~”我笑吟吟地睨着她,瞧得她浑身毛。
这哪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豪迈粗犷的平南?
“师兄,你真好!”糖糖欢呼着。
百般恩爱也不厌倦,再多的缠绵,再多的欢爱,从来都不会有满足的一天。恨不能分分秒秒,时时刻刻沉在她香馥柔软的身体里,恣意欢爱。怎么抱,怎么เ亲,怎么爱,都不够,远远不能ม表达我内心万分之ใ一的感情。
可是,小娅却完全颠覆了我以往的观念。
“漂亮,果然是天仙样的美人。”平南站在我身前,左手拿着盖头,右手执着金秤,醉眼吔斜地看着我傻笑。
他歪歪斜斜地撞过来,胡乱地挥了挥手,金光一闪,寒气扑面而来,要不是我闪得快,几乎划破我的鼻尖。
喳喳地轻响传来,他打开了连着住人洞的那扇石门。
平南的睡眠一向比我少,可是只要我不醒,他就一直搂着我,从来不曾放我一个人睡过。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从他的身上跳下来,迅跑开。
“平南~”我勾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吻住他,抬起腿轻轻地蹭他。
看来,经过了那ว一场生死缠绵,平南跟我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什么改善,他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原谅我。
一念及此,我顾不上再装晕,倏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漆黑的星眸,略带点焦灼地注视着我。大文学
于是,脑海自动倒带——在崖顶上时,我亲手把腰带解给平南,之ใ后一直被他的腰带捆住,由他背着,或者抱着,裙ำ子当然不会掉。大文学
虽然,虽然我里面还有穿衬裤,洞里光线也暗,没有泄露春光的可能。但是,请诸位试想一下,一个正狂奔中的女人,冷不防裙ำ子掉下来,身后还紧追着一个男人,而那个男ç人还该死的是她曾经爱过,目前还在深爱着的……那种心情该是何等的惨烈?
平南,现了事实的真相,猜出了我的身份,挟怒含愤而来。
容不得我多想,“啊~”地一声惊叫,外间可凤与平南已起了冲突。
错过了平南,我的人生哪里还有重点?
“哎呀,”无情象看着怪物一样,瞪大了眼睛用力瞪着我:“现在,有没有人找你是重点吗?”
“说吧,是不是你俩商量好的?”无情微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好一阵,才突然迸出一句。
我叹一声,不再说话。
回答我的,只有一阵阵风声和那ว堆残留แ着余温,还在冒着袅袅白烟的篝火……
我一呆,旋即狂喜——这是十七的味道,昨晚,她来过了?
显然,他还不够醉。
平南,他不在他的靖王府里欢庆节日,却在这危岩之ใ上豪饮烈酒,祭奠逝去的爱情?
“你,什么意思?”平南一怔,敛起笑容,蹙眉望着我。
他想骗谁?这两个ฐ人是一丘之貉,乌龟王八蛋,没有一个ฐ好东西。
“疏ຕ影姑娘,”平南不但没走,反而跟了进来:“我给你送银子来了。”
他在那里站了多久ื?都看到เ了吗?
“那,是不是无影?”平南再问。
“那个影,是不是叫疏影?”我又问。
“没,没,奴婢什么也没看到!”她惊得差ๆ点跳起来,两只手胡乱ກ地摇着。
“嘎?”小翠神情呆滞。大文学
“呵呵,”我微笑,答得滴水不漏:“这几天我不在京里。”
“谁说的?”我反问。
“呃~奴才……”侍卫垂着头,陷入两难,冷汗滴下额头。
“你可看清了,确实有男子出入?”周皇后心疼万分,急忙搂我入怀。
“羽儿~”周皇后紧紧ู地拥我入怀。
两双酷似的美眸里,一个激动,一个ฐ狐疑。
“你这孩子,几年不见,跟着你七哥学得油嘴滑舌,倒拿姨ถ娘寻起开心来了?”周皇后笑着嗔怪。
“呵呵~”周皇后揭开盒子,取出瓷瓶在手里把玩:“哀家老了,还养什么颜啊?”
“你怎么知道?”无情蹙眉:“他告诉你的?什么时候?不会是今天晚上吧?你相信了?”
“谁?”无情吃惊:“沈平南?”
想了想,返身摸进花园,绕到书房后面。
他一直没有站起来,也没有开口说话,不知是不是伤得太严重的原因?
呃,好象睡过头了,违反了羽衣平时的生活规律了。
“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平南并不停留,拨身而起,如一只大鸟,一掠上升了两、三丈,伸出手在城墙上轻轻一按,又借力上升了一丈多高。这样交替上升,只几个起落便蹿到了城墙顶上。纵身一跃,轻松地斜掠而下,落到了城内。
很快的,高大的城门已远远在望。
“王爷~”可凤硬着头皮想要求情。
不行,她得想个办法把他支走才好。
“平南,”我忍着痛,用力掐着掌心,深吸了一口气问:“时间已๐这么晚了,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命案,一定要在今天晚上查吗?”
我忽地呆住。
可是,我却没办法让自己主动投向曾经欺骗过我的男人的怀抱——即使是为了日后的报复,也不能。
“十七,”平南轻轻地握住我的手:“对不起~”
母后一旦下了决心要做一件事,就是请出父皇也阻止不了。大文学
走出皇宫,我仰天长叹。
“她背上的胎记可以证明。”我是真的很困惑。
原以为公主只有一个,长象可以相似,但胎记不可能也生在同一个位置,更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
可是刚ธ才,看到เ羽衣的背上,与我在同一位置竟有着同样的胎记,我不禁茫然了。
我与羽衣,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公主?
“胎记?”平南挑眉:“有吗?我怎么没看到?”
这家伙,占了便宜还卖乖๔,想睁眼说瞎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