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德没有表现出一丝厌烦。
伊格尼兹感受着她的含吮,呼吸的节奏预兆了失控。
人鱼是有性无爱的生物,诗人和童话作家总对他们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林德静静地点着桌面。这样一个野心勃勃不择手段的黑法师当然不愿意在龙的奴役下苟活一生,但他极有可能ม被龙盖上了仆从契约,无法做出任何伤害龙的事,所以他急切地想给自己找一个屠龙工具――或者说刽๓子手。
伊格尼兹囚禁着她,像糖果屋的女巫ใ一样计划把她喂胖送上餐桌,他受恶龙驱使,又好像不是这样。种种不确定动摇了原有的想法,西德尼在水池里游了两圈,最后趴在池边,下巴๒搁在肘上。没有门,她能看见对面的房间。
迟来的后怕感让西德尼抱紧ู了膝盖。关于交合这件事,强大美丽ษ的人鱼从来都是享受者和主导者,西德尼虽然压不过那ว个半精灵但在跟他做爱时也享受到เ了快乐。
――教堂玻璃被将阳光过滤成的五彩斑á斓ã,而后笼罩祈祷ຕ者的身体时,会让人产生倾诉一切的冲动。
西德尼咬了点干面包。伊莉丝像极了成天追着她絮絮叨叨的老人鱼,一个混血魅魔到เ底经历了什么เ才变成这样?
黑鸦叼着茶壶把手,茶壶倾斜,冒热气的红茶准确无误倒进瓷杯里。
他在烟壶里放上药剂,点燃了烟草。套上锁链依旧凶猛咆哮着的欲兽逐渐温驯,安静匍匐在每一块活动后躁动不安的肌肉里。
那处私密的嫩花他抚摸了无数次,在他眼下绽放了无数次,至于它被男人的性器一点点撑开深入的模样,当然,他想象得到。
西德尼远远看到伊格尼兹脱了那ว身繁重的长袍,抬手一抛,衣袍像枝桠上抖落的雪块般掉进海ร里半浮着。接连涌上的潮水冲走了岸边的箱子,各色糖果在碧波里漂翻,宛如宇宙初始之际眨眼喷薄而成的星辰大海ร。
西德尼提前跑了出去。街上有小贩在卖一种五彩缤纷的糖果,她想尝尝却身无分文。最后她把裙ำ子上的宝石拆下了两颗递过去,小贩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望了望她,然后装了三大箱子糖果搬给她。
一个魅魔闻声放下了酒瓶,转身走进里屋。
实在是……太深入了,那样的地方,那样的直逼底线,她从没想象过。
他脱去外袍,将衣袖折到肘部ຖ,换了副手套,开始专心致志地切割那具冰冻过的精灵幼体。
他按上西德尼的小穴。
西德尼扭了扭腰――她平常遇到危险就会这么做,鱼尾勾起的水流会携裹着将她送入安全之地,可惜现在她的活动余地被困死在了精灵的手掌里。
“所以你想赶在被吃掉之前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银发精灵笑了一下,语气温和,“没有想过你死之后会发生什么?”
穿着黑色巫师袍。
就像刚ธ蜕了皮的蛇,蜷在石窝里,一点点、蜿蜒着昂起优美却阴湿的颈。
攻击停止了。
陨石冲破防御罩的那刻๑,突然许多传送门展开在高空,截断ษ它们陨落的轨迹。
夏洛缇艰难地喘了口气,低头盯着压在胸前那根熟悉的法杖。
“不喜欢你的人。”小美人缩在云朵一般的绒被里,只露出一双眼眶泛红的柔和蓝眸,“但气息勉强能接受。”
“乳房胀不胀?”
“我觉得我没有必要跟你说‘你好’了,当然,你也是。我还得提醒一点,如果你下一封来信里还充斥ม着一些奇怪又下流的词句,看完后我就会把它扔进火炉里,我发誓。你已经被任命为南方的总督了,为ฦ什么เ不能学着去做一个绅士呢?每天把那ว些街头流氓的话语挂在嘴边,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夏洛缇像被掐了尾根的猫,怒气冲冲地掀翻棋盘:“你恶不恶心?”
夏洛缇无聊地踩他周围的星空转着圈跑来跑去,嘴里聒噪不休:“你在做这个有什么意思?不如陪我玩一会儿……”
格尔纳将她按倒在床上,并握住那ว两ä条乱ກ动的手腕,阴影将她覆盖。
金眸与记忆中的模样严å丝合缝地交叠。
因为她是海难后唯一的幸存者,是艾伯特家族唯一的后裔。本人行事又多少有点古怪,在变形课上变蛇吓唬人,在药剂课上乱ກ加试剂炸坏了半个ฐ实验室,种种行径很快将人们对她的同情消磨殆尽。
男人没有回答,眉眼埋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首先响起的是南境原驻扎兵副长官的声音,沙哑锐利,透着股刺๐耳的尖刻:“……支援军刚ธ一到เ南境长城,莫洛温人就攻了进来,甚至差ๆ点攻占营地。他们以前可没这么大胆,这难道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