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宁,下班了吗?”
“好像一直忘了问你的名字?”
──当爹难,当单亲爹难,当儿子尿崩且纸尿布用光的单亲爹更难。
聂锐宁脑中嗡嗡乱响,目光不由对上面前男人冷淡的视线,男人皱了皱眉,似乎觉察出了聂锐宁的顾ุ虑,他盯著聂锐宁平静道,“放心,我不是同性恋,对男人没兴趣。”
聂锐宁抱著枕头闷笑,身後撞击的力道突然猛烈起来,深夜的病房四下无声,只听见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撞击声和两人压抑不住的喘息。
吕慕道,“如果腹腔承受不了怀孕的压力──刚ธ才您提到เ过这一点,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酒足饭饱後,聂锐宁打了个心旷神怡的嗝,靠在食堂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就夹著书往教学楼走,下午是素า有灭绝师太之称的流体力学的田老师的课,迟到了非被扒掉三层皮不可。
吕慕将碗筷收好,桌子擦好,用小提琴演奏家那麽优雅的姿态从容自若地洗干净碗筷,擦干双手走到沙发旁边。他靠著聂锐宁坐了下来,顺手将他抱进怀里。
“吓到เ了?”
聂锐宁哭笑不得,连忙将那ว双不老实的小爪子从自己้肚皮上剥下来──也不知道被这小家夥吃了多久的豆腐,难怪会做出如此荒唐色气的春梦来。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聂锐宁闻言甩了鼠标拔腿就跑,说时迟那时快,聂妈妈一记凌波微波移形换位,纵身扑上。
聂锐宁呆了呆,然後抬手抚开吕慕额前乌黑的刘ถ海,他贴上去吻了吻吕慕漂亮的眉骨,“笨阿慕,为ฦ了你我什麽都愿意的。”
【导演安安】哼!你不知道为什麽非要你表态?哼哼!哼哼哼!好吧,大庭广众下我也不逼你。就回答一个问题──楚月就定他了,同意吗?
【妖孽攻炸毛受什麽的最美了】我靠!!!人呢!!
“妈的,接吻、接吻啦!”
然而就在门外沈默了将近五分锺之後,聂锐宁突然听见一串熟ງ悉的铃声,他满头黑线手忙脚乱ກ地翻出裤ไ兜里的手机,屏幕上正赫然晃动著“吕慕”两个字──
吕大少:“用膝盖想也知道还用她告诉我──脖子仰高一点。”
胜者为王
重考生兼修车铺小老板聂锐宁自然不知道这件轰轰烈烈的两校盛事。他只是发现最近聂晴总是电å话不断,周末也不在家休息,拉著一大群半大的小萝莉小正太满大街的跑。吕慕也忙得见不著人影,每天晚上陪他匆匆吃过晚饭之後,就又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