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的白色改良版军装上衣,配合同款同色的迷你短裤,裸露的修长小腿下是厚底的高帮马丁靴,帅气又性感。
“死胖子你不想活啦竟然叫我们的会长大人出卖色相!”
其实并没有烫伤,这温泉池虽然比其他的池子略๓高一些,毕竟是大多数人可以承受的温度,只是聂锐宁体质不耐热,自然比别人反应强烈些,虽说如此,他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仍然被烙红了好大一片。吕慕不确定他的背有没有破皮,皱著眉,伸出手指在他的背上轻轻点了一下,聂锐宁嗷了一声。吕慕顺著他的背小心碰了一下,聂锐宁又嗷ç嗷两声,那声音不像疼的,倒像爽的。吕慕只听他小猫似的嗷,就知道这小子没烫伤是把自己当免费的马杀鸡使唤了。
聂锐宁本来是处於ไ暴走状态的,听了林冉的话,反而安静了。“他交不交女朋友关我什麽事?”聂锐宁冷冷地白了林冉一眼,随即头伸出车窗,冲车下还没搞清状况的司机大吼一声,“大叔你发什麽呆,还走不走?”
聂锐宁恨不得将门口敲个ฐ不停的家夥拖出去五马分尸,好不容易将聂晴哄去睡了,气势汹汹地杀到门口。
好吧,聂锐宁承认这画面是挺让人心旷神怡,可是大爷现在没心情。聂锐宁白眼一翻,抬手就想把卷帘ຈ门拉下来。
据说天下无雷这个词的由á来其实是有典故的,号称阅文无数的聂家二小姐曾经在一个ฐ月黑风高的夜晚被一篇雷文炸得体无完肤,之後关机长叹三声,声称自此文後,天下无雷。聂锐宁夹著鲜毛肚一边在锅里唰,一边咂著啤酒嘻嘻哈哈的跟吕慕这麽说,吕慕听得一头雾水,一把夺了聂锐宁的酒杯说,你有什麽事情就好好讲,东拉西扯装什麽孬。
吕大少:“帅,很帅,最帅──胳膊抬一下。”
聂锐宁“哦”了一声,顺ิ便将左手伸进羽绒服衣袖里。
聂小狗:“今天在舞台上看见我很吃惊吧哈哈哈?”
吕大少:“又是小晴出的鬼主意吧?”
聂小狗瞪大眼:“哈?她告诉你啦!?”
吕大少:“用膝盖想也知道还用她告诉我──脖子仰高一点。”
聂锐宁嘴里唧唧歪歪著,任由吕慕帮他穿好羽绒服,将领ๆ口处最後一颗纽扣系上。
“好了。”吕慕拍拍穿上羽绒服後瞬间变得鼓鼓胖胖好似面包超人的聂锐宁,温热的食指在他冻得红通通的脸蛋上刮ุ了一记。“暖和不?”
聂锐宁一张小帅哥的脸笑得好似一朵花。
吕慕微微一笑,这才套上自己้一直挂在臂弯里的灰色呢外套,围上围巾,和聂锐宁并肩往校门外走。
聂锐宁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之前邵琳琳那个圈套的阴影仍然挥之ใ不去。天知道他在舞台上到底脑子里哪根弦短路,听到“你最喜欢的男生”的时候,竟然冲口而出就把吕慕的名字给招了。估计这段时间被聂晴追杀著练舞,太久ื没见到吕慕产生幻觉了。
聂锐宁甩甩头,决定将这桩不思议的乌龙事件抛诸脑後。
两ä人沿著校园的石板小路慢慢的往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聂锐宁突然大叫一声,然後手忙脚乱地从裤ไ袋里翻出手机。机盖还没翻开,一阵连环追魂似的电话铃声就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
“老哥接电话啦!老哥接电话啦!”
聂晴自录版铃声在如此良辰美景下听起来格外囧囧有神,聂锐宁赶紧按下接听键──
“重色轻妹见利ำ忘义แ!!哥哥你居然一眨眼功夫就抛下了含辛茹苦独自去帮你还演出服的老妹我!!”
电话那头传来的咆哮声几乎把聂锐宁的耳朵震聋,他捂著耳朵将手机拿开半米远,聂晴滔滔不绝操著不知道多少国语言的问候仍然毫不含糊地从听筒那ว头传来。
“死丫头我哪有抛下你,我还没有走多远啊!”
“废话少说,报坐标!”
“报个鸟坐标,你以为ฦ打网游啊!校门口,快滚过来!”
聂晴安静三秒:“吕慕跟你在一起?”
聂锐宁顿了顿ู,“嗯,干嘛?”
聂晴言简意赅:“月黑风高你们孤男ç寡男ç太不安全了,11点东升路银乐迪见,你们先去占位。就这样。拜了。”
然後手机啪嗒一声就被挂断了。
吕慕:“怎麽了?”
聂锐宁:“死丫ฑ头又抽风,让我们去银乐迪k歌。”
吕慕了然一笑:“是想帮你庆祝吧。”
聂锐宁:“庆祝个鸟啊明明是她自己没嗨够。──去不?”
吕慕看了看表,“明天周末不上课,你要是想去我就陪你。”
聂锐宁一拳捶在吕慕肩膀上:“好兄弟,够义แ气!”
於是两人就勾肩搭背的往东升路去了。
东升路是c市中心最繁华的闹市区,哪怕深夜十二点,出来唱歌看电影吃宵夜的青年男女们仍然成群结队浩浩荡荡。商场早就关门了,沿街两旁灯火通明的是晚上七点之後摆出来的夜摊,卖各种小玩意的摊主ว们热情的吆喝著,热闹得紧。
吕慕和聂锐宁前进的道路是被一道小小的身影给拦住的──一个小脸脏兮兮的小女孩,拽著吕慕的裤腿,怀里抱著一大束玫瑰花,可怜巴巴地抬头仰望著吕慕。
“哥哥买朵花吧!”
稚嫩的童音脆生生的。
这种拦路卖花的桥段在东升路十分常见,尤其在晚上,民警们都收工回家了,一大帮受大人唆使的流浪儿童就在这段闹市区到处乱窜。
聂锐宁和吕慕对看一眼,聂锐宁耸耸肩,吕慕便弯下腰,微笑著冲小女孩道,“小妹妹,哥哥不需要花,你去问问看别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