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大概被我这种莫名其妙提出的问题给打的一个ฐ措不及防了，他迟疑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我说过。”他说，“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他说，“是你这个ฐ人的全部。”
我点了点头，侧头看向程先生，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程先生四肢大张地被绑在床上实在是有些窘迫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带着一种很没有道理的惬意之心欣赏了片刻才继续道：“我倒觉得我身上这双脚挺好看的呢。”我侧头看着程先生，“您觉得呢？”
程先生的呼吸有片刻的静止，很短暂地、微弱到เ几不可察。
我起身走到เ了他身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没发现出有些什么เ奇特的地方แ，程先生的脑แ袋转向我的方向，他的视线跟着我的视线往我脚๐下走去。
我听见程先生呼吸又加重了。
这不是我的错觉。
我所设想的、以为的、没有任何根据的事情。
它好像确实是真的。
我想一个谎言出现的原因必然是为ฦ了达到某种不可言明的目的，他在以欺骗的手段来隐藏一些自己้不想为人所知的秘密。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做出这样的假设……
现在这个ฐ被绑在床上的一脸冷静的男ç人，他对于我一双脚๐的兴趣大概ฐ是大于对我本人兴趣的？
这样的假设让我觉得程先生脸上的表情都好像出现了些许细微的变化，那ว些深深压抑在他平静表情下的不平静。
我抬起一只脚๐直接踩上了程先生脑แ侧的枕头。
我得庆幸这张情趣大床它很矮，所以我一只脚踩上去毫不费力。
我踩在了程先生的脸旁้，轻声问他：“你喜欢的是这个ฐ，对吗？”
第17章
程先生那常年维持镇定表情的脸上如同老化的城墙一般纷纷脱落下来，那ว些刻意维持住的、怎么เ也不能ม露出来的关于正常人类应该有的情绪一点一点地浮ด现了出来。他呼吸急促、脸颊๐殷红，连眼皮都在轻微地颤抖着，上下齿磕碰的响声都能清晰可闻，偏偏嘴上还能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程先生有没有想过自己้现在脸上是个什么เ样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现在这句话的。
稍有一点生理常识的人都能看出来他现在很亢奋。
亢奋到……
好像我一抬脚๐他就能直接高潮。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试图找出些能ม够吸引人的地方来。
程先生的脑袋在枕头上轻微地挪了挪，他灼热无比的呼吸清晰地喷在我的脚๐踝处，剧烈起伏着的胸膛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ฐ重症患者。
我不知道他这样的否认到底有什么意义。
身体的行为分明已๐经真诚到语言毫无任何意义。
所以我压下身子好奇地问了他一句：“那您知道您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
程先生猛地把头往另一边的方แ向扭了过去。
他的手在捏成拳头，青筋十分夸张地爆了出来。
我脚下用了用力，站上了这张床。
枕头很柔软，我需要伸手触触墙才勉强让自己稳下来。
我双脚直接踏在了程先生的脑袋两侧。
我想我应该是恶趣味。
想看程先生他极力维持着的形象彻底崩塌掉。
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想看他情绪失控甚至于崩溃的样子，想看他这张常年不带表情的脸上出现些不一样的表情来。
但是很显然虽然他现在的状态就平常来说确实有些失控，但怎么都用不上崩溃这样的形容词。
他把脑แ袋正过来直直地看着我的脸，我能看见他脖颈่间有青筋一根根地炸出来，他双目赤红，反复着深呼吸了四五次后，他开口说话，那ว声音虽然略๓有些不稳，但是表达十分清晰，甚至语气中还夹带着一点淡淡的嘲讽：“那又怎么เ样？”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在这个十个人就有九个人患有精神类疾病的社ุ会，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吧？”
他睁着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脸，连眨都不眨。
啧，我还真以为ฦ他十分冷静。
他越是表现出这个样子越是让我想掀开他这平静表皮。
所以我抬腿踩上了他的胸膛，能明显感觉到他挺起的乳头，以及肌肤下面剧ຕ烈跳动着的心脏，我低头看他，给出了一点嘲讽：“哦？原来您这算是精神类疾病嘛ใ？”
他胸膛起伏骤然加剧ຕ，在我的脚๐趾磨上他乳尖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เ他从喉咙里“呜”出了一声，接着他迅速收声，我收了自己的腿朝他脸上望去，只看见他猛地把眼睛闭上了。
我仔细欣赏了片刻๑程先生此刻的表情，抬脚从枕头处走到เ了他腰腹的位置，低头看见他下身竖的笔直。
啧啧。
还真是不看不知道呢。
我抬脚往他下身踩去，啧啧称奇：“所以您还喜欢什么？”
我脚趾在他顶ะ部ຖ揉了揉：“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