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别胡说,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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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宁,你走吧。”很久,陆向天哭得累็了,倚在墙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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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什么เ样的病人?”林宁不自觉地想起聂修苍白的脸຀和过于瘦弱的身子,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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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内辩论如火如荼,而法庭外林宁正在水深火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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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她低叫“不可以看到血,不可以,你会吐,你会害怕。”忘了自己口口声声说他不是聂修,忘了要逃开,只知道要擦去那不停淌下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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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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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男ç人?居然会吓到你。”聂修笑,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