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抓着夏玉宇乱摸,“鱼鱼啊,你不会是脑袋给人换了吧,怎么说胡话呢?你是夏玉宇吧?你号给人盗了?”
李阳握着夏玉宇的手,“鱼鱼,慢慢想,虽然我们都想逃避那件事,可是你必须想起来,这对你的病情有帮助。”
竞争是残酷的,拼杀是血腥的。
好容易盼到重逢的一天,李阳激动的在房间里团团转,一会儿坐下一会儿起来,一会儿又打电å话问到哪儿,坐立不安。
人家可是黑帮,只许他们欺负别ี人不准别人沾一点便宜,这回还谈判着呢,李家小子就把老大头子的亲侄翻山沟里,还卸了条腿。
流言是一夜之间传遍校园的,学校的论坛甚至公告栏,都贴满了两人的照ั片和几篇恶心低俗的描述同性恋的文章。
夏玉宇挂不住脸了,躲躲闪闪,“没有真没有。”
原来是奖学金。
夏玉宇洗了会儿,转头跟李阳说,“趴下。”
夏玉宇笑,“行,那ว以后除了我谁也不准揍你,好不好?”
夏玉宇缩着身子,小小声的说,“没……没手段……”
李阳挠挠头,凑过去,“宝贝儿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夏玉宇哼了一声,“你心里清楚,你再这样我换工作了。”
甚至连肥牛都给赶得远远的。
这几天来,两人都是相依相偎,夜夜春宵,简直就是天上人间。
李阳委委屈屈的耷拉着脑แ袋,手上的药膏攥的都变形了。
果然很刺激。
可是,他没自己说,只是在傍晚打了个电å话,说他生日,他们一起过了。
男生都知道这是晨勃,夏玉宇也红了脸。
对付赖床的人,就得用无赖的办法。
等李小子缓过劲儿别着腿准备再出去抓人的时候,发现夏玉宇根本没走,居然哼着小曲在厨房里切土豆呢!
“李阳,你起来,压得我疼。”
“你们做过没有?”
李阳把大肘子搁夏玉宇肩膀上,痞了吧唧的晃腿儿,“得了吧,就您那身板,人太平公主都可以骄傲的高唱,做女人,挺好。”
李阳蹲底下指手画脚,夏玉宇踩着个凳子贴横批。
李阳越想心里越气。
李阳扭头看看等在后面的夏玉宇,后背开始冒冷汗,这也太丢â人了吧。
期末考试悄然的来临了,所有的学生都忙得一头鸟窝。
连生气都这么美,沈耘得意的笑了。
李小子差点没撅过去。
夏玉宇追着在后面喊,“李阳,李阳。”
夏玉宇吓得拖着人打急救电话,救护车来了一检查,体力透支加情绪激动。
没一会儿厨房里飘出来饭菜的香味,李孩子俩眼儿直冒绿光,扑腾着残躯就往厨房里奔。
李阳把瘦小的侍应生提离地面,恶狠狠的磨牙,“我‘男人’在里面,等我把他揪出来介绍。”
热牛奶来了,李阳拉着夏玉宇挨个房间参观。
肥牛冲进休息室,二话不说揪着李阳就是一顿暴打,李阳抱着头嗷嗷ç的叫,但一下都不敢还手,医生护士过来拉架就是拉不开。
撑开,充满,狠狠的蹂躏,直蹿头顶的快感。
肯定是他觉得平时打不过自己,先下手为强。
沈耘故意动了动,正好能让后面的伤口摩擦,产生难以忍受的刺๐痛。
那ว眼神,冰冷的碜人。
李阳端着牛奶过去,往床上一坐接着俩腿儿也上来了,直往夏玉宇的热被窝里钻,“哎哟哟,快给我暖暖,那个ฐ沈扒皮,拉着我洗了一晚上的被单,你说又不脏ู,他干嘛ใ老洗啊,还不用洗衣机,让我拿脚踩,靠,也不嫌我脚๐臭!”
李阳抱着暖壶,傻愣的看着肥牛气冲冲的走了。
夏玉宇低着头,没理他,等到了寝室人都走光了才敢过去,“怎么了,想喝水吗?”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恨不得撞死在墙壁上以谢天下。
半夜,李阳守在夏玉宇的床前,困得直点头,跟鸡啄米似的。
脸上的幸福难以掩饰,写满了每一处面容。
泪水在空中ณ幸福的倾洒。
痛快淋漓的释放生命吧。
我爱你,什么也阻止不了爱你的脚步。
我们要在一起,直到เ天昏地绝。
夏玉宇扑到李阳身上,两人一起向后跌倒。
咚的一声闷响。
李阳用自己้的身体当肉垫,没有让夏玉宇的身体一寸落在地面上。
夏玉宇从肉垫上爬起来,眼睛笑得弯弯的,小脸泛着甜蜜的粉色,可爱极了。
捏着夏玉宇纤细的腰肢,李阳琢磨着怎么把人养胖。
而夏玉宇则用屁股在人肚子上蹲了两下,惩罚他的走神。
“李阳,你要照顾我一辈子哦,愿意吗?”
“啊?要一辈子啊……”
“怎么,不愿意啊?”
“当然不愿意了!”
“你……哼,你心里才不是这么想的,我知道。”
“嘿嘿,一辈子哪儿够啊……唔……鱼……唔唔……”
过了很久,夏玉宇心满意足的爬起来,冲着惊愕的李阳挑了挑眉,“李阳,下回再耍我,当心我‘咬’你哦~”
李阳擦擦嘴角的银丝,“那你再‘咬咬’吧,我这人不长记性。”
夏玉宇俯下身,继续刚才的‘咬’。
房间里,地板上,两具纠缠的身体。
舔舐声,喘息声,此起彼伏的交替。
“李阳,你真的想跟我好……一辈子?”
“夏玉宇,你敢跟别人跑了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真的?”
“要不你试试?”
“不要,我困了。”
“来,哥哥搂你睡觉啊。”
夏玉宇推开李阳伸过来的手,低着头喃喃,“别ี……万一我再……”
李阳把人重新揽进怀里,“鱼鱼,别ี怕。”
夏玉宇点头,埋进李阳温暖浑厚的怀里,慢慢的睡着了。
今夜的星空格外清爽,几乎没有云彩,只有那安静的月挂在星幕上,望着紧紧相拥的两ä人,无声的微笑。
鱼鱼,让我陪着你,让我们的快乐赶走你心中的阴霾和恐惧,好吗?
李阳轻轻叹了口气,嘴角扯出优美的弧度。
幸福的叹息。
“你干什么เ呢?”
夏玉宇悄悄把脑แ袋伸了过来,眼睛还偷瞟着讲台上唾沫横飞的老教授。
李阳摁着夏玉宇的小脑袋,贼笑,“咋啦,才上课半小时就想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