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诸人看着呆立当场的李沅芷,心中百感交集地不知从何说起,李沅芷苦笑道:“眼下是我对不住各位兄弟,要杀要剐但凭你们处置。小妹绝无半句怨言。”
周绮格格一笑道:“桐妹真是伶牙俐嘴。陈大哥,你楞着做什么เ啊,桐妹不是让你的吗。我倒要看她下边是不是也和她上面那张嘴一样厉害?”
文泰来绽放了笑容,道:“好,好。咱们就去买。”
徐天宏道:“打听了,是让关进天牢了。此事不好办啊。牢头说了除非拿到皇上的手谕,否则任何人都不得探监。”
陈家洛握着她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笑道:“桃花依旧ງ红,玉手香如故。”
福康安道:“孩儿知错了。孩儿明日就去面见皇上。”
陈家洛坐定后问姚方这些日子什么情况,姚方แ说道:“这段日子清延对我们倒是不像之前那么严å查,可能是以为我们流亡在外了吧。不过上个月他们成立了一个叫江湖都护府的部门,专门统管江湖事务,登记各大帮派弟子的资料,像一些超过百人的门派都派人进驻管理。”
陈家洛轻抚着她被汗水浸湿的秀发,爱怜地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吧。”
而昨晚和周绮颠鸾倒凤之时,周绮还笑言可以帮他将张娟娟收入房中,免得到时回了中原,陈家洛又得独守空房了。虽然不知道周绮说话是真是假,但陈家洛心里也难免有点心动,尤其是张娟娟或许年轻美貌不及霍青桐,可也长得雪肤花貌,杏面桃腮,身子丰腴动人,又因为久居闺中养尊处优,较之周绮,霍青桐等人固然是少了一分英气,又多了几分温文尔雅,典雅高贵!
陈家洛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也有心放过他。奈何要取他性命之人却不肯这样。”
李谷子一听到红花会陈总舵主便知道事情不妙,他久居中原,对红花会的威势他岂会不知?陈家洛名声响遍天下,他李谷子算得什么,才不相信陈家洛会找他去疗毒。红叶见他沉吟不语,问道:“怎么了?”
回想那日自己从中原返回的路上,看到一个美貌少妇抱着一个孩子骑着马拦住他问路,正在二人交谈时,那少妇怀中孩子左右挣扎,双手不住挥舞着,而那少妇想是为ฦ了方便喂奶,所以穿着一个较为宽松的衣服,挣扎之ใ间,胸前衣襟被挑开一点,隐隐露出了里边那一件绿色的亵衣,他谷子看的心头欲火上升,抵制ๆ不住心中的,便骗着那ว少妇将小孩交给自己抱的时候将那自己刚刚配制好的药丸给他服了下去,果不出所料,那少妇为着小孩的性命,在自己的软硬兼施之ใ下便将她那丰姿绰约,风情万种的胴ฒ体交由á了自己玩弄,虽然刚一开始,那少妇兀自还些放不开,床弟之间不解风情,可经自己几日调教后,便唤醒了她那自身的,后面几次被自己撩拨几下便半推半就任由自己้予取予求,其中销魂之处又何以道哉?
陈家洛脸一红道:“若论统率部下,我又如何比得上你,所以啊,我是要把你娶到手,让你当军师。”
李谷子不说话,正要转身把门关上,陈家洛道:“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当然是真的”李谷子说着一把将周骑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陈家洛大惊失色,万万想不到无意中竟看到周绮的奸情,正待破门而入,可转一想:“七嫂好似有什么把柄在李谷子手中才做此事情,我这进去不打紧,要是把其它兄弟惊醒,此番情景被人瞧见可坏了七哥一世英名,红花会出此事情只怕遭人耻笑。罢了,罢了,瞧着他们也不是一次二次,且看等下有没有机会将男子偷偷处理掉。”
夜色如水,陈家洛想着诸般杂事,难以入眠,突听得旁้边屋子传来喘息声,呻吟声,陈家洛心想那边屋子住的是文泰来,骆冰夫妇,此时他们定是在行夫妇之礼了,不由一阵脸红心跳,他自小受的儒家之礼,于男女之事原本看得极淡,纵然与霍青桐姐妹情投意合,也是发乎情,止于礼,未遇雷池半步!这时苦笑一下,掩被过头,可说也奇怪,他亦是不去听,那声音亦是响得厉害,最后实在按捺不住,心想:“佛云,狗肉穿肠过,我佛心中ณ留,我心无邪念,看看又何妨?”
周绮幽幽地说道。
陈家洛道:“我这不是怕七哥发现吗?”
“今天就不怕了?”
周绮问道。
“不怕,今晚打死我都要跟你一块。”
陈家洛道。
周绮面现喜色,笑道:“骗人。”
陈家洛将她抱起,道:“走,我脱衣服让你验明。”
两个人滚在床上拥吻,陈家洛解开周绮的上衣,周绮里面穿着紫色肚兜,高耸的向前顶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迸裂ฐ而出,周厅看到陈家洛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胸部看,面有得色,伸手到后面解开肚兜结,在陈家洛的注视下缓缓脱下肚兜。顿ู时,一对雪白的巍然挺立在周绮光滑细腻的肌肤上,鲜艳红嫩的骄傲地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周绮两只手各托住一个,向陈家洛抛去一个ฐ媚眼,春意浓浓地说道:“好看么?”
陈家洛点点头,周绮对陈家洛的回答不是太满意,娇嗔道:“连话都不说,不跟你玩了。”
说完,作势欲拉被子,陈家洛忙道:“好看。简直是美轮美奂。”
周绮这才笑道:“想吃么?”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胸部向前顶起,玉手微微挤了下,让两粒红樱桃更显突出,陈家洛嘴上说道:“想吃。”
说着,凑上嘴去,周绮格格笑道,捧住向他嘴里塞,陈家洛用牙齿轻啃,用力吸着,房间里响起啧啧的声音和周绮如有似无的呻吟声。
待两人情热。准备下一步行动时,外面一个声音传来道:“绮妹,开开门。”
欲火高炽的两ä个ฐ人一听到这声音便如当头被冷水浇过一样,一下清转过来,脑子里只留下两个字:“糟糕!”
周绮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对陈家洛道:“快,找个ฐ地方แ躲起来。”
一边对外面叫道:“等下,我就要来了。”
周绮打开门一看,看见来人醉醺醺地,皱着眉头问:“七哥,怎么เ喝那ว么多?”
徐天宏走进门来,说道:“十四弟伤心郁闷,拉了我去跟他喝酒。我没想到把自己也折进去了。”
周绮说道:“哦,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徐天宏道:“我……我不回……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
周绮道:“不成。”
徐天宏道:“怎么不成?难道你屋里还藏着别的男ç人不成?”
周绮面色一沉,喝道:“你真是喝多了。这种事也可以拿出来编排么?”
徐天宏看到周绮发火,心里一乱,酒也似乎ๆ也醒了一大半,牵着周绮的手,面露恳求之色说道:“绮妹,咱俩终归是夫妻。不住一起,像话吗?这几日别人都在议论咱们。什么难听的话都有,你就可怜一下我,让我和你住一起吧。你说你身子不舒服不能行房,我便好好陪你睡,手指头都不碰你一下。”
周绮识得他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低声下气恳求自己,心头一软,才要答应,突然想起陈家洛还在房中,忙道:“七哥,这样吧。今晚你先回自己的房间睡,明天待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好好商量。好么เ?”
徐天宏道:“好吧。我今晚就再依你一回。”
周绮忙扶他回房。
陈家洛听脚步声他们已经走远,这才走出来,出了一口气,走了出去。才刚跨过门槛,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道:“总舵主,可真是个风流种啊!”
陈家洛面如土色,顺声看去,只见说话的丽人笑意盈盈,美艳绝伦,不是骆冰又是谁!
陈家洛面红耳赤,佯笑道:“这么晚了。四嫂还没睡呢?”
骆冰揶揄道:“我要是睡了。还能看到你做的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吗?你可真有本事,连绮妹子都给偷上了。”
陈家洛见骆冰似乎并无发怒的迹象,一颗心逐渐平定下来,笑道:“男ç欢女爱。人之ใ常情,何来偷盗之说?”
骆冰道:“你还振振有词呢。要不要我把大家集在一起聆听你的高见?”
陈家洛忙道:“四嫂,你就饶了我吧。自现在起,你说的都是高见。小弟再不敢辩驳。”
骆冰道:“这才像话。跟我走,老实将你和绮妹子的事情全部招来,若有半句虚言。瞧我怎么样对付你。”
陈家洛苦笑道:“四嫂下令,小弟怎敢欺瞒。咱们到院子里说吧。”
于是两个人边走边谈,陈家洛将李谷子污辱周绮一节瞒去后,其它的尽数道来。
骆冰听完,似笑非笑地说道:“只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陈家洛道:“当然。在此之前,我和她都未曾说过几句话。”
骆冰道:“我就暂且相信你了。只是你们这种关系该如何收场?偷偷摸摸总不能过一辈子吧?”
陈家洛道:“我们准备待此事了。就退隐山林。再不过问江湖之事。”
骆冰道:“你倒挺好。带着娇妻贵子一走了之。留下个烂摊子给我们。”
陈家洛说道:“眼下时局于我不利。此是天意,人欲何为?”
骆冰长叹一声,道:“我自十七岁嫁给你四哥。现今近二十载。在红花会也有这许久了。经历了那ว么多,也有些看淡了。也想过上平淡的日子,只是你四哥犹自雄心壮志,不愿服输。这些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ม实现了。”
“四哥爱你至深,你如向他这般表白,我想他会随你的。”
骆冰说道:“这可要他自愿才成。如果我胁迫他,那么纵然心愿得偿。也没什么意思。我总不希望他闷闷不乐的样子。”
陈家洛说道:“四嫂可真是善解人意,难怪四哥如此深爱你。”
骆冰突然想到เ了什么,俏脸一红。
陈家洛见她呆呆地也不说话,就说道:“四嫂如若无事。小弟先走了。”
骆冰道:“这就要去找绮妹子吗?”
陈家洛苦笑一下,说道:“是的。否则长夜漫漫,小弟何以入眠。”
骆冰说道:“你不怕我去告诉七哥?”
陈家洛道:“四嫂宅心仁厚。想必不会置小弟于绝路吧?”
骆冰道:“我对你仁义,却是对七弟不仁。这事我帮着你,你又如何谢我?”
陈家洛说道:“但四嫂有命,小弟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骆冰嫣然一笑说道:“也不要这么严重,我只要你寻得一方子。治好你四哥的恶疾就好。”
陈家洛道:“此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说不定明日就可寻着,也不定一辈子都没有。四嫂可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