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笑道：“我觉得你的眼光还是满不错的。马国云在咱们班上的男生里面不管是学习还是长相也是数一数二的了……你干吗用这种眼光看我？”小小气愤愤地瞪着她，声音都变了：“徐灵，别人怎么เ说我先不管，你怎么也这样说我？你不相信我吗？她们那些是非婆是在胡说八道。我不过是多问了马国云几道题而已——就是这么简单。”
王月亭的人虽然回来了，但是心里的气很明显没有平。陈跃进自知理亏，天天小心翼翼，看着妻子的脸色行事。他想要讨好妻子又不敢直接跟妻子正面接触，不免常常使唤小小打头阵。小小的心里也是很怕，因为王月亭是个ฐ很挑剔的人，小小什么事情没有做好，或者做的不合她的心意，她也是张口就骂，伸手就打。小小非常小心地看着爸爸妈妈的眼色，手脚๐勤快，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什么话没有说好，又引起爸爸妈妈的不和。
小小的爷爷据说是在不到เ四十岁的年纪，在村外喝醉了酒，正值十冬腊ຘ月的晚上，睡倒在村外，冻死了。陈跃进听了这话，瞪大了眼睛，劈手就给了王月亭一记耳光。王月亭大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跳起来，口中乱骂着，伸出指甲在陈跃进脸上身上乱ກ抓。陈跃进抓住她的头，握着拳头在妻子的头上身上没头没脑แ地乱打……小小顾不得自己没有穿鞋，跳下床，拼命地把爸爸妈妈往开拉，带着哭腔叫道：“爸爸，爸爸，别ี打了，别打了，你把妈妈的鼻子打流血了。”但是她身小力弱，根本拉不开，跟着爸妈滚作一团。
其实她还有一点没说：她一出生，奶奶一看是个ฐ女孩，第二天就坐上回老家的火车走了。没有人照ั顾刚ธ生完小孩的妈妈，使得妈妈在她出生的第二天就跟她爸爸吵了一架。妈妈的性格本身就很犟，生了个女儿叫她觉得很没面子。爸爸的脾气也不好，性子又粗疏，照顾ุ不好妈妈，妈妈没有奶水，小小只好吃牛奶加米汤。这样得不受欢迎的出生，注定她没有什么可让人重视的，爸爸也懒得给她想名字，因此就按医院护士的叫法，叫她做“小小”。
马国云将信将疑地坐在她面前，怀疑地看着她。小小觉得有些手足无措，马国云突然笑了，道：“看你，好像在做贼一样。”小小红了脸，道：“胡说，你才是贼！”说了又觉得很无礼，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