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摩空注意到赵一凡的疑惑之色，他知道赵一凡是不会问的。因为这时候他们正要去冥界，是在剧情中。赵一凡不会说出与此无关的话。
据赵一凡说，其实早在龙骨潭时期，阿桐便一直受身魂分离之苦。他与阿桐去龙骨潭也是为了治愈此种症状。
萧杭说：“你说是不是？”
正好这时候一个陌生电话来了。萧杭告诉过他，有很多诈骗电话，不要相信陌生号码。
李摩空淡淡一笑：“我不会问有关我自己的事了。你放心。”
萧杭说：“那我没什么可说的。”
萧杭深呼吸：“童话是他小名。”
萧杭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坚持陪李摩空一起去。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赵一凡，李摩空终于有机会去了通天井，去了“上界”。
李摩空总不能说“xx市xx区公安局”，他说：“是闻天道中的一个画师。”
萧杭说：“我明白你的痛苦……”
李摩空也考虑过其他乱ກ七八糟的方法。
李摩空红着的脸色一下子又白了，他冷冷说：“我不是你的一个笑话。”
萧大猪蹄：我绿我自己！
班长捧着叶怀礼走到萧杭面前的时候，萧杭对班长挥挥手，示意他快进过去。但平板里的叶怀礼出声了：“等等！是萧杭吗？萧杭？”
如今萧杭知道了，那ว时候他和叶怀礼都很幼稚。一个ฐ吻只是一个吻而已，它不是山盟海誓，不是此生不渝，除了青春的冲动，它什么都不是。
叶怀礼和他不一样。萧杭点开照片放大看叶怀礼ึ。
萧杭没有急着收桌子，他坐在李摩空身边，与他低声说话。
李摩空从来没想过还有这样的书迷。
李摩空这下脸真黑了：“你还真当我三岁啊？还来教我这大道理？”
他又说了很多似是而非的话，两个人其实都困倦了，还撑着聊天。最终电视还在播着，他们依靠着彼此睡着了。
萧杭到底是在想什么เ，葫芦里卖什么เ药。
萧杭咳嗽ณ一声，有气无力说：“你……就为这个？这是我早就安排好的剧情……没给你加戏。”
赵一凡摇摇头：“我并不想让他老人家操心。他一向不喜我与阿桐的瓜葛……”
他已知赵一凡是真正的主角，事情大多由赵一凡解决，那ว么这次凤岐山之盟，一开始对赵一凡打压，很有可能最终还是会被赵一凡翻盘。
虽然大家都是书中人，但这时候李摩空不得不应付。他对这情况也有些哭笑不得。周围人都对这次联盟十分热心，这番热烈气氛似乎也感染了李摩空，他暂时把秘密埋在心里，不显得太冷漠。
方非子本已出去，见掌门神色寥落，不由回转，四下看看，低声问道：“掌门这次回去，没有见到上神么？”
除非萧杭彻底把闻天道这条线砍了。
萧杭说：“不是谁。”
老大立刻说：“本人拿着户口本去当地派出所直接办就行了。你身份证丢â了？找学校开个证明去补办。”
第十九章
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祥和。漆黑的夜色中ณ慢慢飘起了雪，晚归的学生发出几声叫嚷，路边摊忙着收摊。
萧杭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慢慢从他手中抽出书。
“你长得蛮眼熟的，帅。像哪个演员，哪个来着……我女儿特别喜欢，那个那ว个，李谕！你像他。”
所以虽然他和萧杭的尊卑关系没有变，但他仍然崩溃的原因。
“东一榔头西一棒的我也和你说不清楚。你需要有条理的，系统的了解这个世界ศ，别太心急。我会帮你。至于你喜不喜欢这个世界，对我又是什么想法……我没法掌控。”萧杭认真说。
李摩空一掌拍在厢壁上，车厢微微晃动。萧杭不敢再说了，他突然觉得，在百米高空刺๐激李摩空有点愚蠢。
李摩空说：“随便去哪里，走一走，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