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计划进行得太顺利,以至于后续相扣的计划ฐ都无需开展。
“塞西尔?”赫蒂皱起眉,“不要用一个低贱人类取的名字来称呼她。”
一如往常,伊格尼兹·费伦桑在餐厅里准备晚餐。白蔷薇桌布捋平了每一条褶,云絮抽丝编织成柔软的餐巾,精灵胫骨抽空剖光后盛上火种,银制餐具边缘有着凝固的海浪雕饰,斜插进瓶口的玫瑰还滴着露。
种种思绪交织着,林德翻过一页书,借来平复心情。
“那我……总看见你这样,都是伤……就不能有同样的感受吗!”
“西德尼,”精灵将她揽进怀里,嘴唇细致黏着地额角到眼稍那ว一块皮肤上徘徊,性爱后慵懒โ沙哑的声音异常暧昧,“发情期过后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西德尼担忧地望着伊格尼兹。
他们都逾矩了,没有谁是无辜的。
“嗯……”
西德尼心虚地望了一眼伊格尼兹,小声回答:“暂时的性伴侣。”
不过很快西德尼就发现这只是因为ฦ自己在场。有几次她刚一离开,幼龙就很自然地爬到林德膝上,靠着他的手臂蹭了蹭,活像一只刚睡醒求爱抚的猫。
但胃里实在空得难受,西德尼抿着脱水花瓣般的嘴唇,从储存水晶里找出在缇利尔城买的一大袋糖果,用糖果湿润的甜味来缓解胃里沉重下坠的空虚感
伊格尼兹睁开眼。他的人鱼,那一团软软的小东西正面色苍白地缩在他胸口瑟瑟发抖。
……不要。西德尼张了这嘴,喉间挤不出一丝声音。紧接着骸骨的一只枯掌就按进她面前的河道,碾碎无数只弯如弦月、小巧优美的船。相隔不到十米,河水溅了她一身,她捂住湿漉漉的脸,想抹去水珠,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干净。
“……”是噩梦。
有人提议:“来掷骰子吧。”
番外·狄德诺人鱼十
一潮高过一潮的歌声将空气烘烫,将不能ม自禁的气氛浇灌成夏日灿烂的花,以至于最后伊格尼兹已经扣着西德尼的腰让她跨上自己的腿,膝盖顶ะ着碾磨着她的腿心,手指深入衣裙ำ捏揉两颗顶着布料的小奶尖,就差直接做起来。
“……”
半个小时后,伊格尼兹打开龙堡的大门,微笑着摆出邀请的手势:“林德阁下,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精灵自幼有着高超的绘画天赋,他长大后成为了吟游诗人,在世界各处流浪,以诗作记录所见所闻,又以画作换取食物。他的足迹遍布雪山,深海,沙漠,荒野,还有路边小酒馆与繁华的城市。某天他来到一座庄园,里面绿藤遍布,所有花不分季节地开着,黑夜从不光临。里面住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他为姑娘做了一幅画就离开了。”西德尼一边叙述,一边企图从伊格尼兹手中夺回自己的衣服吊带,“精灵发现自己对姑娘的思念与日俱增,可他已经不记得回去的路了。他开始拼尽全力寻找那座庄园,在他年老临终之际终于找到了。”
林德皱眉,烛火顿ู熄,半精灵的虚影却还坐在他对面。
赫蒂从沉睡中ณ苏醒,他们必须返回龙堡。
“有点痒。”
他皱起眉,发现四周的颜色呈漩涡状扭曲着消เ失了,剥皮去脂ฦ,只留下一层灰白的本原,仿佛神创世前的混沌。
西德尼不知该怎么解释。人鱼并没有处女的概念,只有性经验的多与少。
西德尼咬着杯沿,小声说:“可你更像那种会把没用的东西清理干净的人……”
这极大地满足了赫蒂作为龙的征服欲。看在这个美丽眼球的份上,她决定给予年幼的半精灵一个ฐ小机会。
海ร风将鲸群缠绵起伏的鸣叫送来,夜里起了雾,瞭望塔射出的探照灯有如飓风将雾气都卷进那笔直的轨道里,如果不是人鱼破碎的呻吟和不同寻常的水声,几乎没人知道他们躲在礁石后不知廉耻地做爱。
最后,小人鱼凑近他的下巴,开口低唱,声音像海ร风一般湿腻轻快:
伊格尼兹不由失笑,“为什么เ?”
唔,海克捏紧ู烟斗。腰型也很美好,还偏偏用蕾丝混织的湖绿色丝绒系带贴着腰线绑住了――细绳穿梭成网,绷得那ว样紧,却给人一种轻轻一抽仿佛就会整个松开滑落身体的错觉。唯一的遗憾就是裙子下挂了圆撑,夸张隆起的裙褶掩埋了臀部ຖ线条。
“断在里面了。”
伊格尼兹在水晶杯里倒上红酒。赫蒂尖利的指甲â摩挲轻点着鸢尾花般的红唇,眼皮翻了一下,一滴烛泪淌出灯芯,烛火跳了跳,伊格尼兹托着酒瓶的那ว只手无声地断ษ了指――断的是每根手指的第一个指节。
“我……”她奋力挣扎,“比你们这种肮脏ู的陆上生物干净多了!”
“西……西德尼。”她放开扣在齿下的嘴唇,像是把那些郁๗结的悲羞一起从齿畔放出,被逗弄许久的花径在颤抖的尾音中ณ吐出汁水,浇在与她阴部紧ู贴的手掌里。
小人鱼的呼吸加快。
可是他的眼神。
伊格尼兹俯下身,托起魔女伸出绸幔的手行吻礼,嘴唇彬彬有礼地滑过弯刺的指甲稍,力度轻得比不上一片被风吹落的花瓣。
她捏紧剑柄,心中ณ默念。
凛风吹过,夏洛缇无法挪开视线,一瞬间整个身子都沉入或黑或白的鸦羽里。
“夏洛缇……”埃利森叫了她一声,伸出的手指从她扬起的发梢滑过,没能捉住她下落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