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合的下身,硕大的棒状剪影若隐若现。每次下压,没入后方的挺翘里,两道人影甜蜜地贴合摩擦,娇็小的那道却被顶得偎着墙壁扭动,破碎的呻吟越发尖利急促。
这房间里只有一根蜡烛亮着微弱的光,窗子被厚重的血红天鹅绒捂得严实,加上身前不间断盖在柔软颈่窝里的啃吻,安赫尔越发喘不过气来。
安德烈搂着安赫尔的腰,两ä个人从容地滑入舞池。
“时间还很早,”安赫尔刚从高潮的愉快中缓过来,就听到安德烈贴着她耳垂低语,“我们还可以多享受享受。”
“……”安赫尔犹豫了一下,双手勉强握住那ว玩意儿,。
安赫尔坐进马车里,心律还有点不齐。
“态度变得真快,”安德烈嗤笑一声拧住她蹭着他胸膛的奶尖,“乳头还肿着呢……”
交缠的肉体胡乱压着琴键,凌乱的音符伴着幼猫一般的婉转呻吟,反而组成一首绮丽的淫曲。
“是吗……”
安德烈以手抵唇,稍微思考了一下今晚该试那种床上的玩法。
安德烈扣住她的腰,性器后撤,龟头绽起的棱角碾过她穴肉中ณ的每一处,到达某块软韧的娇็肉上时,安赫尔整个身子骤然绷紧。
并不用力,但那烫人的温度捏住穴口上方แ那颗充血的珠子,搏动的龟头时不时点过,又时不时碾一下,随之而来的残虐又炙热电流一阵接着一阵。安赫尔险些淌出眼泪,腰肢扭动着发出咛叫。
她瞥了一眼,一个ฐ字都看不下去。
安赫尔的尖叫还凝滞在口腔里,身体已经跌入漫无边际的冰湖里。
睡衣有一半垮下来,袒露的乳房正被男人握在手中ณ。
安德烈将刀深扎进去,血液像骤然绽放的花一般爆开。
“你……”
柔韧的身子整个绷起,翘起的粉色乳头被水流打得乱晃,两半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灯光里。
安赫尔突然攥住他的领带,让他靠近自己,鼻尖险些磕在一起。
骑士先生骑士小姐
光线进一步照亮,安赫尔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上也沾着血,右手上拖着一个分不清死活的人。左手绽着伤口,毫无知觉地垂着,血液一汩一汩从袖管里淌下,汇集在掌心里,又沿着指尖跌落。
在雪地里拓出圆形的红斑。
像只在厮杀中ณ负了伤的狼。
安德烈放下手中的人,跟侍从低声说了几句。
“尤利尔,”安赫尔低声叫他,“进来。”
安德烈进来时,外面冰冷的凛风随之灌入。
马车是单人的,空间不算大,他进来后,两具躯体无可避免地紧挨住。
安赫尔能ม感觉到他冰冷外衣下灼热的体温,就像岩浆在封死的冰壳里流动,惹人战栗。
安赫尔拉过他下垂的手臂,掀开被血浸湿濡贴在肌肉上的布料,观察着伤势。
“我会一点儿治愈术。”她说着,从怀中取出小小的十字架,在手掌里暖热后放在他的伤口上。
她用指尖按住十字架,柔和的白光呈絮状拢住破裂的皮肉。
她会魔法这件事来之ใ前被叮嘱要隐藏起来。
不过,这人好歹是为了救她受伤的。
勉强止住了血,安赫尔抬起头,在一片黑暗中ณ与面前的男ç人对上视线。
安赫尔怀疑他还没有从刚ธ刚的厮杀中恢复过来,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完全是野兽蛰伏下身体即将开始撕咬肉块的眼神,炽热又专注,兴奋到抑制不住地战栗。
安赫尔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马车的空间实在有限,她也躲不到哪儿去。
“夫人,”安德烈提醒她,声音粗砺,“衣服。”
安赫尔才反应过来安德烈的外衣还被她披在身上。
她拉下衣服,想替他披上。
安德烈太高了,她不得不在座位上半跪起来。
马车突然驾起,车身震动,安赫尔猝不及防,身子不稳向前倾倒。
然后胸口就撞上了安德烈的脸。
衣裙和内衬的包裹下,两团绵软被束缚得极紧,布料托出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仿佛一划破衣料就会带着乳波整个ฐ跳出。
正一耸一耸压着他的鼻梁。
他也没客气,张口咬下。
“唔――”安赫尔发出轻喃。她的乳房刚刚被疼爱了许久ื,又红又肿的,两颗乳尖还藏在布料的褶皱里微微挺着,现在被这样用牙齿轻碾着转动,立刻๑有两点酥麻自顶端钻进身子,情欲因子逐渐漾开。
安德烈似乎也感受到了舌底下隔着一层布料乳头的动情,越发放肆地勾住缠弄,沾湿布料,让她隔着衣服感受到乳头被一股湿软吸住的情色刺激。
安赫尔扔了风衣,想推开他作乱ກ的唇舌。
结果濡湿的舌尖又蹭着指缝里的嫩肉滑过。
“尤利尔!”她羞恼地护住身子,肩膀缩起,像只受了惊的猫,“你是不是只有到死了才会放弃性骚扰?”
安德烈摸了摸嘴唇,弯起笑容,声音带着低沉的鼻音:“夫人,我有点好奇。”
“又怎么了?”
“您现在不叫我的名字了?”
“……”
刚才遇袭时,情急之ใ下――
是失误。
“那ว是我的自由。”安赫尔冷冷地捡起风衣扔在他身上,“你管得是不是有点宽?”
安德烈倒没怎么在意她的反驳,既然那张可爱的小嘴里已经吐出了他的名字,那么在床上喊出来也是迟早的事。
小美人不再理他,他于是偏过头,凝视着窗外的鹅绒雪花。
伤口静静淌着血。
如他所料é,这一次的袭击对象是安赫尔。
回到将军府,管家出来迎接了他们。
将军府的管家年纪已经不小了,雪白的头发梳理至额上,满脸皱纹看起来依旧精神。话少得让人误以为他是哑巴,却总能在沉默中完美地处理好每件事务。
老管家看到受伤的安德烈,面色如常地为他安排医师。
安赫尔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