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阅读

二矛盾是事物发展的动力

事物的相互联系构成运动和变化

综上所述,从意识的产生必须有被反映的客观对象来看;从意识的主观反映形式的形成必须以客观世界的内容和特点为根据来看,从意识的内容不论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都可以在客观世界中找到亡的“原型”来看;从个ฐ体意识的差别ี归根到底是由社会物质生活条件所决定的事实来看,都雄辩地说明了意识是对客观存在的反映,正如马克思恩格斯所说:“意识在任何时候都可能是被意识到เ了的存在。”德意志意识形态第1้9页

随着动物的发展,几百万年以前,出现了种类人猿,其中的支发展为ฦ人类,这是生物进化中的次巨大的质的飞跃,与此相适应,生物的反映特性也就从动物心理发展为人类意识。人类的意识与动物的心理之间有着本质的不同:

世界上的事物和现象是纷繁复杂形形色色和变化多端的,数不尽而又说不清。例如,拿有机界的生物来说,据统计,动物百多万种,植物三十多万种,微生物十几万种,包括各种病毒和细菌。再拿无຀机界来说,诸多天体,我们是“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千河”。用天文望远镜可以看到10่亿颗以上的星,20่0่万光年远的地方,各种星球的寿命长达几亿,上百亿年,这是宏观世界;而微观世界呢?基本粒子微乎其微,要用多少万倍的显微镜才能ม捕捉到,其寿命短至几亿亿分之秒,等等。

所有这些,都表明,无论将来对物质的结构和形态的认识淡化到什么程度,都不会推翻物质存在意识之外这个客观事实,就是说,列宁物质观是正确的。所以,现代资产阶级哲学家鼓吹的“物质消灭了”的观点是站不脚的。

这时的欧洲,已经进入了资本主义社会。在这个社会中,由于生产力的迅速发展,生产社ุ会化程度的普遍提高,使资本主义社ุ会固有的矛盾,即生产的社ุ会性和产品的私人占有性的矛盾日益加深,这种矛盾,方面,表现为个别工厂生产的有组织性和整个ฐ社ุ会生产的无政府状态之间的对立;另方แ面,在阶级关系上,表现为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ใ间尖锐对立。这样,原来比较稳定的停滞的社会生活,现在发生着急剧的变动,以往隐藏在政治变革后面的经济因素的决定作用,现在明朗化了,表面化了,阶级关系也剥去了政治外衣而变得简单化了。所有这切,都使社会历史发展的唯物辩证的性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比较充分地暴露出来了。就使人们有可能寻找出社会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性。

什么是哲学

第三,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辩证关系的原理,是坚持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同具体革命实践相结合这基本原则的哲学基础。

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反映了事物矛盾发展的普遍规律,属于共性的方面;具体的革命实践,千差万别,属于个性方面,把马克思列宁主ว义的普遍真理同各国革命和建设的具体实践相结合,这是完全符合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的辩证法的科学结论。社会主ว义革命和建设的实践证明,在不同的国家和民族中间,由于社会历史条件的不同,革命和建设的特点是各式各样的;但是,不论哪个ฐ国家和民族,也不论它的社会历史条件多么เ不同,在革命和建设的过程中ณ,又必须遵循些普遍适用的主要的规律,就是说,定要以马克思主义แ的基本原理作指导,才能取得胜利,否则ท是不可能的。

修正主义แ和教条主义在这个ฐ问题上各持端,因而都是错误的。修正主ว义借口情况特殊,否认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指导作用;教条主义不认真研究本国本民族的具体特点,不根据这些具体特点去运用马克思主义แ的普遍真理,而是生搬硬套。这两ä种做法,都是割裂了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的关系,所以,其结果,只能是违害革命,违害建设。因此,我们掌握了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的辩证法,也就从根本上掌握了反对修正主义和教条主义的有力的思想武器。

第四,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辩证关系的原理,为ฦ我们建设有中ณ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提供了个ฐ重要的指导思想。

这点和前面点,实质上是个问题๤,不过,特别重要,所以单独提出来加以分析。

邓ฑ小平同志在党的十二大开幕词中指出:“把马克思主义แ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走自己的道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ว义,这就是我们总结长期历史经验得出的基本结论。”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ว义,是我们党和全国各族人民在新的历史时期的战略目标中心任务和基本实践。为ฦ此,必须坚持共性和个性的辩证法,把科学社ุ会主义的般原则同中国的具体国情紧ู密地结合起来。

从辩证法的观点看问题,中国特色是个别ี,社会主义แ是般。中ณ国特色具体所指,就是指中ณ国的历史文化民族๣心理生活方式传统习惯政治经济现状生产力发展水平等具体特点实际国情;社ุ会主义就是指社会主ว义制度的基本特征,如生产资料公有制按劳分配剥削阶级和剥ຓ削制ๆ度的消灭,无产阶级专政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有计划按比例发展的经济规律社ุ会主义生产的目的是为ฦ了提高广大人民的物质和文化生活水平,等等。所谓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方面是说:中国特色这个个别定要与社ุ会主义的般相联系。就是说,在我们的建设工作中,定要坚定不移地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如果我们的工ื作方แ式和组织形式只强调中ณ国特色,而却背离了社会主义道路,那是必须努力防止和坚决反对的。另方แ面是说,社会主ว义的般只能在有各国特色的个别ี中存在。真理都是具体的,科学社会主义的普遍原则并不是脱离社会主义实践的具体形式而孤立存在的抽象教条,它只有通过各个国家的具体实践才能体现出来。把社会主义当作个固定不变的模式来硬套,对于全面开创น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局面的伟大实践,不仅无益,而且是非常有害的。

上述四个方面,足以说明,共性和个性的辩证法在理论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在实践中ณ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所以,说它是关于事物矛盾问题的精髓,是决不过分的。

第二节质量互变规律

前面讲了对立统规律,主ว要揭示ิ了事物发展的源泉和动力,说明事物由于其自身的内在矛盾,在发展过程中ณ,必然转化为自己的对立面,而这种向对立面的转化,又表现为两种基本的状态,量变状态和质变状态。事物的发展,总是由量变到质变,又由质变到量变的过程,质变和量变相互过渡相互交替,这就是质量互变规律。质量互变规律也是唯物辩证法的基本规律之,它主要揭示了事物的发展变化所采取的基本状态。

质量度

研究质量度,是阐述质量互变规律的出发点。这是因为ฦ,任何事物都有定的质和量,都是质和量的统,与此相应的,才有量变和质变两ä种状态,才有量变和质变的相互转化,所以研究质量互变,必须ี从研究质和量出发。

1质

1质的含义

所谓质,就是事物在性质上区别于他事物的内部所固有的规定性。这种规定性决定事物是它自身而不是别ี的事物,把它和其他事物区别开来,所以也可以说,质是把事物区别开来的种界限,是事物与事物之间的区别性,或差ๆ别性。世界上的事物之ใ所以千差万别,比如,无机物不同于有机物,植物不同于动物,社会主ว义不同于资本主义等等,就是由于它们各自内部所固有的质的规定性所决定的。

质和事物的存在是直接同的。这种同,可以从两方面来把握:第,事物总是具有质的事物,不具有定质的事物是根本不存在的。凡事物,不具有这样的质,就具有那样的质,任何质都没有,也就是说,它什么เ都不是,那它也๣就不存在了。如食物有自己的质,它发了霉,我们说它变了质,就是丧失了原有的质,而产生了新质,不可能ม有物无຀质。第二,质总是事物的质。脱离定事物的质也๣是根本不存在的,例如好和坏,这是质,但它总是指好东西好人好事坏东西坏人坏事等等,总是同定事物和事物的作用相联系而存在的。不同定事物相联系的质,就是说,它无处存身,那ว也不是现实存在的质。凡物皆有质,说明了事物的确定性;凡质皆属物,说明了质的实在性。

2质与属性的关系

所谓属性,就是事物同其他事物在相互作用中表现出来的质,或者说,就是事物的质的表现。

质存在于事物之内,而又表现于外。事物的质,只有通过这事物与其他事物的关系才能ม表现出来。帝ຓ国主ว义แ的侵略本性,只有在它出兵弱小国家,把别国变成自己的殖民地或半殖民地的时候,才能ม表现出来。纸可以燃烧,但是只有把它与火发生联系时,才能显现出来。所以,质和属性的含义相近,在日常用语中也可以通用。

但是严格说来,质和属性又是互相区别的:第,质是事物的内在的规定性,属性是内在规定性的外在表现;第二,质是全体,个个的属性是部分,同种质可以表现为许多属性。例如个杯子,就具有多方แ面的属性,它作为饮器,应当是适用于喝水,它的式样可以多种多样,但它不同于碟子罐子瓶子等,最重要的是不漏水,不会拉破嘴唇;制ๆ造杯子的原料也可以是多种多样的,有瓷的玻璃的塑料的金属的,等等,但是这些原料é必须ี是不溶于水的,不能是被水泡就坏了的。另外,杯子与可以作为ฦ艺术品来欣赏。这时候所要求的,就是式样精美,有美丽的图案悦目的色彩。此外,杯子还可以用作化学实验器皿等,这时,些容易引起化学反应的金属杯就不适用了。杯子的属性还似举出很多。第三,质和事物直接同,失去了质,某物也就不存在了。而属性则不定直接同,某物失去某属性,它的质可能不变,还是某物。比如,商店里经常有制仿商品,种布,由于印染技术不佳,不甚美观,但是穿起来照样结实,所以,许多人排队争着买。所以说,对事物的质起决定作用的属性,叫本质属性;不起决定作用的属性,叫做非本质属性。把握事物的质,就是要把握事物的本质属性,对于布๧匹来说,首先就是看它结实不结实。

3事物的质是多方面

任何事物的质既是个统的整体,又具有许多不同的方แ面,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说个事物的质是多方面的。例如人,就有生理方面的质,和社会方面的质。水,就有物理方面的质,和化学方面的质。在科学研究中,人们之所以可以从不同的角度给同个事物下定义แ,正是因为客观事物的质具有许多方面的缘故。

事物的质的多样性是由á于事物内部矛盾的复杂性所决定的。事物中的每种矛盾都决定着这个ฐ事物的质的定的方แ面,由于矛盾的力量和地位的不平衡性,所以就有主要的质和次要的质根本的质和非根本的质的区别,正如毛泽东同志所说:“任何运动形式,其内部包含着本身特殊的矛盾,这种特殊的矛盾,就构成了事物区别ี于他事物的特殊的本质。这就是世界上诸种事物所以千差万别的内在的原因,或者叫做根据。”

那么,究竟应当如何把握和认识事物的质呢?

第,要从客观事锉旧硭ฦ逃械奶厥饷艹龇3ト鲜逗桶盐帐挛锏闹剩荒馨巡皇粲谑挛锏闹剩鞴鄣厍考佑谒阒鞴鬯嬉庑浴?

第二,同时要把实践作为事物质的实际确定者。

事物的质是多方面的,人们在实践活动中,往往不需要也不可能对事物的质的各个方面给予同等的注意和研究,而只需根据实践的要求,着重对某方面或某几方面进行研究。比如社会科学所着重研究的是人的社会方แ面的质,生理学着重研究的是人的生理方面的质。究竟哪些是主要的质,哪些是次要的质,它的区别具有相对性,这种相对性就在于实践的需要。比如,社会科学要区别人和动物,那么人的社会方面的质就是主要的质,而生理方แ面的质就是次要的质。但是,如果对于生理学和医学来说,人的生理方面的质就成了主要的质。这里首先就要区别人的健康的生理过程和病态的生理过程,至于人的社会方แ面的质,人的阶级性就降到了次要的地位。就尸体解剖来说,几乎完全不用管死者的阶级成分,有时甚至人和其他些高等动物的区别,都失去了原来的严格意义。在实验室里,在定程度和范围内,可以用动物实验来代替对人的病理和药理的实验。

总之,要根据事物的特殊矛盾和人们的实践需要,去全面地分析认识和把握事物的质。

4认识事物质的规定性的重要意义แ

认识事物的质的规定性,把不同质的事物区分开来,是我们认识事物的客观基础和实践的。所谓认识事物,首先就是认识事物区别于他事物的特殊的质,否则就谈不上对事物的认识。我们常说要“划清界限”,就是要区分事物的质,我们还常用“不识好歹”来形容不明事理的人,也就是说,这种人不了解事物的质。没有区别就没有认识,没有区别也๣办不成事情。毛主席曾说,没有区别就没有政策。在革命和建设中,如果不能ม区别ี真正的敌人和朋友,就不知道团结谁依靠谁和打击谁,也就没有革命和建设的胜利。在日常生活中,如果不能ม区分食物和毒物,就根本不能生存。

2量

量是事物的规模发展程度和速度以及它的构成成分在空间上的排列组合等可用数量表示ิ的规定性。例如,物体的大小,运动的快慢温度的高低颜色的深浅人口的多少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基本建设和规模等等,都是事物量的规定性。量和质的不同就在于,量和事物的存在不是直接同的,就是说,在定范围内,量的变化不会影响事物的存在,事物仍然是原来的事物。所以,从这个意义แ上,黑格尔曾经把质叫做内在的规定性,把量叫做外在的规定性。这个思想是很深刻的。

但是,说量是外在的规定性,决不是说量是外加给事物的,或对事物是可有可无,无关紧要的。量和质样,都是事物本身所固有的规定性。量总是定事物的量,离开具体事实的“纯粹”的量,只存在于思维的抽象中ณ,即使是象教学这门从“纯粹”形态上研究量的科学,归根到底,也是对客观事物本身所固有的量和重的关系的反映。恩格斯说:“数和形的概念不是从其他任何地方,而是从现实世界中得来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第77页

客观事物的量的规定性,如同它的质的规定性样,也是多方面的。拿水来说,它有体积重量密度纯度含杂质的百分比温度水压,流速等等,另外水是由两ä种元素氢和氧组成的,和的比例是2:1。再比如人,有身长体重年龄政治觉悟程度文化水平技术水平等等,所有这些,都是多方แ面的量的规定性,都是客观的,不依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但是在特定的认识和实践中,我们没有可能ม也没有必要把握事物切的量,只需要根据实际情况把握部分量就行了。如站队,只分出个ฐ高矮就行了。

认识事物的量对于人们的认识和实践具有重要的意义。

前面说过,区分事物的质是认识事物的开始,是认识量的前๩提。但是,对事物量的认识,又是对事物认识的深化和精确化,没有对事物量的认识,就没有对事物的科学认识。比如,我们对红橙黄绿青兰紫等不同质的颜色的认识,只有在认识到它们的不同的电å磁波的波长以后,才能达到定的科学水平。在科学研究中,特别是在化学中,不但要有定性分析,还必须得有定量分析。所谓定性分析,就是认识和确定事物的质。所谓定量分析,就是把握和计算事物的量。定性和定量的关系是,定性是定量的基础,定量是定性的精确化。在现代科学研究生产实践经济管理和社会生活的其他方แ面,都离不开定量分析,否则寸步难行。比如,救火,光知道水能ม灭火还不行,要灭场大火,必须有足够的水量,“杯水车薪”是无济于事的。就是说,只有正确地把握了事物的量,才能正确地估计事物在实践中ณ的地位和作用。

对事物量的分析之所有助于对事物质的把握,是因为在客观事物中,质和量这两种规定性本来就是不可分割的。度,就是质和量相统的体现。

3度

所谓度,就是定事物保持自己质的量的限度幅度范围,是和事物的质相统的限量。任何度的两端都存在着极限或界限,叫做关节点或临界ศ点。度就是关节点范围内的幅度,在这个范围内,事物的质保持不变,突破关节点,超出这个范围,事物的质就发生变化。例如,在个标准大气压下,水的度就是0100,0่和1้00就是它的两个ฐ关节点,突破这两个关节点即是超过这个度,不就变成冰或水蒸汽了。

度的概念,深刻๑反映了质和量的对立统。

首先,在度中,存在着质和量的对立排斥。方面,质要求与之ใ对应的量,并规定量的活动范围和变化幅度,限制着量的增减界限。例如,昙花虽好,但是只能现,即开即谢,这种植物就规定了它的开花期是短暂的。另方面,量对质也๣有排斥的倾向。质为保持其自身而限定量的变化界限,但量的变化则有离异的趋势,量的变化能够而且迟早要突破质的限制,超出质的数量界ศ限。

其次,度又是质和量的统,其主要表现是,方面,量中有质,不和定质相联系的量是不存在的。例如,数学是研究“纯量”的科学,但是,就在这种“纯量”中,也存在着质的差别,有正数负数整数和分数奇数和偶数等等。另方面,质中有量,质只有在定的量中ณ才能保持自己้,以定的量作为自己存在的必要条件,超出这个量,就会变成别的东西,就是说,不和定量相联系的质是不存在的。例如,生铁和钢๐的性质不同,主要是内部含碳量不同决定的,般地说,含碳在以上的是生铁ກ,以下的是钢。每种原子的质都是原子核内的质子数所制约的,只要多个质子,或少个质子,原子就会成为另种质的原子。简言之,量,总是定质的量;质,总是定量的质。无量之质,无质之量,在现实中都是不存在的。切事物都是质和量的统,度这个概念,就是深刻地反映了这种质和量对立统关系。

把握事物的度,对于认识和实践具有极为ฦ重要的意义。

毛泽东同志说:“胸中ณ有‘数’。这是说,对情况和问题๤定要注意到เ它们的数量方面,要有基本的数量的分析。任何质量都表现为定的数量,没有数量也就没有质量。我们有许多同志至今不懂得注意事物的数量方面,不懂ฦ得注意基本的统计,主要的百分比,不懂得注意决定事物质量的数量界限,切都是胸中无‘数’,结果就不能不犯错误”。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1332页毛泽东同志这里所说的“决定事物质量的数量界限”,就是度。只有了解了度,才能ม准确地把握事物,从而为我们的实践活动提供个正确的准则,掌握度的意义是多方แ面的,可以着重领会以下两ä点:

第,树立质量统观。

例如,在开创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新局面中,是要讲速度讲规模,要有定的数量指标;同时,更要讲究效率,讲效益,要有质量的要求。胡耀邦同志在十二大中提出二十年内,在不断提高经济效益的前提下,力争使工农业总产值翻两番。这里所说的翻两ä番,讲的是量;提交经济效益,讲的是质。数量力争要达到,质量则ท是必要的前提,这就是质量统观的体现。做其他工作也๣是样,都要坚持这个原则ท,既要多做工作,又要做好工ื作。

第二,掌握适度的原则。

只有掌握了事物的度,才能使我们自觉地抓紧时机,促进事物的发展。所谓抓紧时机,从根本上说,就是说,当事物的量的变化,已๐面临质变的关节点时,就要积极促进事物超出原有的度,促使新事物的产生,旧事物的灭亡,如果失掉时机,就要犯右的错误;相反,当量的变化还未到引起质变时,需要保持事物的质的相对稳定性,不能主观地超出事物的度,拔苗助长,否则,就要犯“左”的错误。这就是说,掌握适度原则,就是要求按照事物本来的辩证法办事,我们平常所说的要掌握“火候”,注意“分寸”,“抓住时机”,“划清界限”等等,指的都是要求人们掌握好事物的度。而“过”和“不及”过犹不及样,都不会适合事物的度,应当避免的。例如给自行车打气。

二量变和质变及其相互转化

这个问题是具体讲切事物的发展变化所采取的两种基本状态及其相互转化的规律,是本节的重点和核心部ຖ分,在讲质量相互转化的规律时,暂时抛开了质量互变的具体而又复杂的情况。

1量度和质变是事物变化的两种状态

所谓量度,就是事物量的变化,即数的增减和场所的变更。人们经常看到的统相持平衡和静止等,就是事物处在量变过程中呈现的状态或面貌。质变就是事物性质的变化,即由种质态向另种质态的飞跃。统物的分解相持平衡和静止的被打破,就是质变过程中呈现的状态或面貌。

量变和质变的区别表现在:

第,从形态上看,量变往往是微小的不显著的变化;质变往往是根本的显著的变化。

第二,从内容上看,量变是原有度的范围内的延续和渐进;质变是原有度的突破超出,是连续渐进的中断。事物的变化,是否超出原有的度,这是区别量变和质变的根本标志。例如,水处在量变过程中时,水分子之间的吸力和斥力大体相当,处在相对平衡的状态。随着水温的增高,水分子之间的斥力逐渐地增大,达到เ定的限度,即标准大气压下的100,斥ม力超过吸力,水就气化了。

任何事物的变化都要采取量变和质变两种状态。这是因为,任何事物都有自己้特定的度。在度的范围内,任何事物的变化总要经历个ฐ过程,这就是量变过程。而变化的结果,原有事物的限度又必然要被突破被超出,这也๣就是质变。所以,任何事物的变化,不可能ม永远只是量度,或者永远只是质变。

2量变和质变的辩证关系

任何事物的变化,都是量变和质变的统,它们的关系是:

1量变转化为质变

这点包含两个方แ面的内容:

第,量变是质变的必要准备

就是说,任何质变都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由量变引起的,都必须有量变的基础。所谓质变,就是对原有度的突破。任何事物都有它保持自身存在的度,即保持自己้质的量上的限度,要引起质变,就要使事物在量上的变化突破这个限度。如果没有这种量变的准备,就不会有质变。例如,黑格尔所说的秃子的形成,毛驴被压死,都是量积累到定程度所导致的质的变化。刘备给儿子的遗嘱:“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说明好和坏的作用也是点滴地积累起来的。我们平常所说:“冰冻三尺,非日之寒”,“钢梁磨绣针,功到自然成”,“千里之堤,溃之蚁岤”,“五层之台,起于垒土;含抱之ใ木,始于本末;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等等,这都是说,质变要由á定的量变作准备,没有量变也就没有质变。

第二,质变是量变的必然结果。

这是讲的是质变的必然性。事物的量的变化达到เ定程度,就会突破原有的度而引起事物根本性质的变化。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没有不能突破的限度。所以,质变是必然的,否认这点,就否认了发展。唯物辩证法认为,量变是重要的,它的重要性在于没有量变就不会有质变。实际上,“没有量变就会有质变”这句话同时也说明了质变的重要性,说明量变的重要性正在于它为质变作准备。事物量变的成果最终地都是通过它所造成的质变体现出来的,离开质变,离开同质变的联系,量变就没有意义แ。不仅如此,而且如果没有质变,量变本身也最终会为旧质的框框所局限而停滞,最终会引出这样的结论:世界既无຀质变,也无量变,成为没有任何变化的片死寂。在这个ฐ意义上,可以说,没有质变也就没有量变。

2质变转化为量变

就是说,质变不仅体现和巩固量变的结果,而且它会引起新的量度,为新的量变开辟道路。例如,中ณ国人民经过长期奋斗而推倒了三座大山,建立了新中国,这是质变。这质变就不仅集中体现了和巩แ固了中国人民长期奋斗的成果,而且又引起了新的量变过程,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开辟了广阔的前景。由此可见,质变是旧质向新质转化的决定环节,它发生在新旧交替的关节点上。这个关节点,如同事物发展链条中的纽结样,既是前阶段量变的结束,又是新阶段量变的开始;既把不同质的事物区别开来,又把它们联结起来成为ฦ质量互变的契机。把握质变,把握这个关节点,是正确理解量变和质变辩证关系的关键。

总而言之,量变和质变的辩证关系是:量变是质变的必要准备,质变则ท是量变的必然结果;量变引起质变,在新า质的基础上又开始新的量变。量变——质变——新的量变,如此循环往复,相互交替,不断发展。这也就是量变质变互相转化的规律即质量互变规律。

3把握量变和质变辩证关系原理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