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我是公主吗?难道你们不是我的男宠吗?难道你们不该对我唯命是从吗?
“这真是可能性太多了。”完颜长风道:“八个字的排列组合太多,而很多地方的地名更是匪夷所思,又或者人迹罕至少人知晓,如果这是一个地名,是个什么เ山,或者什么水,除非恰好碰上知道的人,否则的话,确实很难猜。而且这还未必是一个地名。”
这真是热情如火,大胆奔放啊,龙禹囧了,要不是记着完颜长风的话扮面瘫脸怕被人拆穿,她真想反过去调戏灵姬一回。
“你们等一下。”高句族人丢下一句话,拿着盒子进去通报,龙禹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这玩意儿她是见着完颜长风做的,虽然说看上去栩栩如生的,但是毕竟是个ฐ面粉揉成的团,旁้的不说,万一东胡怒火冲心,拔刀出来一刀砍成两ä半,那不就露馅了?
谁都有弱点,谁都有爱好,林云深毕生醉心研究天命巫ใ蛊奇术,他的兴趣爱好其实跟蛊获差不多,只是没有蛊获走的路那么偏,也没有那么不计后果。
帐篷外,一声清脆的是,一个浓眉大眼的小伙子钻了进来:“公主。”
完颜长风对于自己้失误让林云深受伤的事情觉得十分的不痛快,直到看见蛊获那一张脸上酸咸苦辣五味掺杂的表情,这才觉得好过一些。站起身来。用脚尖踢了踢蛊获:“好了。现在来跟我们好好说一说东胡身上藏宝图的事情。”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还没有对谁有过这种感觉,便是东锦女帝的谆谆关切,也并不让她觉得那么亲近。但又明明白白的知道,这不是男ç女之情。
九方夏奇道:“这怎么怪我了?与我有什么เ联系,难道你以为人是我杀的?”
丹暮哪里去了,丹ล巴๒糊涂,族人好煽动,可是丹ล暮绝不糊涂,即使现在重病刚愈,脑子也不糊涂,别说没有铁板钉钉的证据证明是龙禹做的,即便是有,也不可能冒然的让大家来找龙禹算账。而且自己้还不跟着。
丹殊无话可说,就算龙禹以前有千般万般不对。这件事情也不是她不对。卓雅这行为。是在打东锦皇族的脸。何况在草原上,坦白了的他的身份还不是公主府的男宠,而是龙禹的驸马。敢跟公主抢驸马,这简直是自寻死路的一种行为。
“是。”丹殊有点头皮麻,他已经有好久没见过这样的龙禹了。龙禹的脾气一向不好,哪怕做的事情天怒人怨。也从来不容人忤逆。强硬的令人指。如今虽然转性了。可是这一瞬间的态度,却又有了几分过去的感觉。丹殊自己是不怕的,自进了公主ว府之后,什么เ样的折腾没有过,可是如今在草原上,他真的不知道龙禹若是一气之ใ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众人见了龙禹来,纷纷的让出了一条路,龙禹在众人眼中看到了很多让人无奈的表情。比如说担心。比如说同情。
丹殊道:“多谢公主关心。已经没事了,完颜先生说,不日便可康复。”
有惊讶,有恐慌,有敌意。有不解。有不相信。甚至于,还有一瞬间的杀意。
龙禹以前也是很厉害的,武功并不在他之下,那ว次输给唐风也是一时大意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着了道,若是认真的硬碰硬,唐风未必就能占了便宜。可以前龙禹觉得自己厉害的时候,那趾高气扬的劲儿往往让墨离转过脸去。
此时完颜长风却是一脸的笑模样,这男人长得实在俊秀又斯文,微微笑的样子,连九方夏和林云深也比不上。
她的动作引来林云深的一声嗤笑,龙禹更郁闷了,林云深的意思十分明显,你龙禹是个什么เ人,谁不知道啊,阅人无数。见过的男人可比见过的女人多,现在来装纯。也太可笑了吧。
长大后的狐鼠不像老鼠了,和狐狸非常的接近,只是嘴没有狐狸那么เ尖。但是全身的毛都是绒绒的,龙禹抓着它的爪子轻轻摸了摸它尖尖的指甲。下定论:“这家伙打架一定很凶,你看它的爪子多锋利。”
完颜长风已๐经缓缓往前催动坐骑。随意道:“他没事,和林云深叙旧ງ呢。”
“完颜先生为什么这么护着龙禹?”林云深眯着眼,看着完颜长风:“在我的印象中,完颜先生可不是那么เ热心肠的人。”
这水,实在是太冷了。衣服瞬间湿透,然后便是刺骨的痛,特别是受过伤的手腕,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扎,刺的五脏ู六腑都停止了运转。
本来他们在公主府的身份就是男宠,虽然公主府的下人表面上客客气气的称一声公子,其实谁心里没数,谁又真的把他们当一回事。这些日子龙禹性情大变,在草原上这几日已经给足了他面子,该感恩戴德了,若是再不知进退,可是给脸不要脸了。
“我知道你喜欢墨离。”九方夏打断ษ龙禹的话:“没关系,你喜欢谁都可以,我只要分一点就行了……禹儿,我只要分一点点,好不好……”
完颜长轻轻一笑:“其实没有什么เ好隐瞒的,只是从来没有人问,我也没有什么人好说的。我的爱人,埋在雪山之巅,所以我前半辈子无所不通,但后半辈子,却倾心研究医术,希望能参透生死之法,想有一天,能将他复活。然后两ä个人别无所求的相守在一起。”
那一包花生龙禹只是顺手放在桌子上,它上去嗅了嗅,歪了歪脑袋。认定这是自己的东西,便用爪子抓着。小嘴叼着,几颗几颗的往自己的窝里搬,忙的不亦乐乎。
龙禹觉得碰上了完颜长风,东胡指定要倒霉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脑แ袋要不来,藏宝图也保不住了。不过现在显然还不行,现在这还是个ฐ血淋淋的脑袋,鼻眼嘴还是空洞,还有脸皮没有处理,还有更进一步精细的活儿。
而这次龙禹来到沙穆,正遇上丹殊冒充他弟弟,这一冒充上了,也只得冒充下去,虽然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态度,却是时时要吧自己้看在身边保证安全,他可比别人更明白,如果自己在草原受到伤害,那是件多么后果严重的事情。
丹殊道:“我知道公主如今和墨离关系十分融洽,有些亲密之ใ事也是理所应当,但是这几日,还请公主ว克制一下,否则的话,我名声受损倒是无妨,只怕对公主会有不利。”
“她好的很。”卓雅愤愤不平道:“丹殊大哥,枉你这么喜欢她,这么紧ู张她,可你不知道她背地里……”
老鼠还是不消停,伸出来挥舞着的爪子上,锋利的尖爪弹出肉垫,那感觉就算是一块铁ກ板,也能抓出一个窟窿来。
又是一阵沉默,只听得丹暮缓缓道:“完颜先生,以你之见,应该如何?”
龙禹无奈:“这饭桌上,怎么总是讨论人头的问题,难道为了下酒吗?”
这算是好好地休息了大半天,晚上,沙穆族设宴,给龙禹和飞翼营诸将领接风。
龙禹撇了撇嘴,道:“那你说过了,现在可以出去了,我要休息了,别让别人看见。”
听得丹殊向龙禹解释,卓雅更是惊讶了:“丹ล殊,你是……你是东锦的驸马?”
墨离三人早被人注视惯了,也不在意有人围观,他们在公主府相处多年,算是相交颇็深,许日不见正在聊着,看见龙禹出来,便都迎了上去。
墨离看出龙禹愕然,道:“凌先锋请起,怎么会是凌将军来接公主?”
龙禹的心莫名的就软了,这些日子,自己้的烦躁,抵不上这个ฐ男人万分之一的痛吧,只是他有他的骄傲,即便是痛的宁可去死,也不会低头说出哀求的话。本来就是纠缠不清的关系,如今非要一下子画开界ศ限,这又怎么可能。
一句话,墨离的心顿ู时犹如跌入了冷水中一般,从头冷到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