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是个胸无大志的废物还很自豪的样子。
那名弟子的下场也没有具体交代，只是花了过多的笔墨全都在描述他的恶行上了，自始至终都只是再说那个ฐ弟子如何如何的作孽，但始终没交代他的目的是什么。若是为了统治六界，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没跟你说么？当然是小时候翻墙去藏书阁偷看到的，几百年都没人碰过，只不过翻墙再出来的时候被白小白逮了个正着而已～”
“咳咳，”我险些被呛住，“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
“你——”
“你？”她眉头一蹙，我直觉脑แ中有些昏昏沉沉，自然地回应道：“怎么？”
不过现在再担心这些也没什么用了。况且除了慕樰，也没人会去跟一五六岁的小屁孩闹腾。
不知怎的，这间房间内似乎隐隐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却也形容不出。绫珣别在腰间，难得安静。
“她死了？”看着围在我面前的几名弟子，估计全都是灵沄门中ณ最为拔尖的弟子，跟凌生凌沫是同一档次的人。
云曦“离奇失踪”几月之后忽然回了门派，门派里众弟子的反应居然比当初ม失踪的时候还要大。
不过话虽如此……
“没事，早就想过了～”我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反正也是个炮灰，找个时机死得光荣还能ม混个几辈子美名不是。
“师傅？你怎么在这儿……”
咳，又跑骗了。
他闻言眸光一黯，不由有些失神。
那ว丫头的脸已经重度扭曲了。
“无事，你们慢慢聊。”我不觉有些脊背发凉，不知哪儿来的心虚感，根本待不下去。
白沉灵怔了怔，目光停滞在我额角：“师傅你……伤口愈合了？”
少年被我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许是说了……不过我怎么听清，前辈……”
其实对于云若寒，我说不上有多反感，但就是不想承认他有什么好，虽然白养了我这么多年……嗯？
未免大材小用了些？
等等，找我这么เ普通的长相，伤没伤着似乎也没什么。
“你们掌门——也姓云？”
他眸光一黯，也不知在想些什么เ。
嗯，飞起来之ใ后更加晃悠，比起当年只会更抖。
“没有……话说刚才一直想问来着，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我脸色微变，但还是勉强保持镇静地靠在床沿下。只听得屋内又是一声阴阳怪气的笑：“我说到เ做到。”
“姐姐……”
凌生和凌沫……难怪觉得这两人眼熟了，这两人在修真界的名声完全不亚于云若寒。不过唯一有区别的就是，他俩可比那ว死面瘫有人情味多了。
可如果真是这样，就很麻烦了啊。毕竟我还没有想那ว丫头一样，如果是什么魔物，没害人的话，顶多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围观的人这么多，这么贸然冲上去，绝对被人当成个神经病。
喂，不带这么撒娇็的啊！
“我？那女人要我来看看你们醒了没，说是特地多煮了粥给你们当早ຉ饭吃。”
我俩难得是同一个反应，小丫头脸色也不红了，反而是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
咳咳咳，画风跑骗了跑偏了！
……可能是你理解错了。
“……”
哎，想想我也算是幸运的那个吧。至少生活还算是稳定吧。
大汉看似不屑地瞥了眼浅色的布袋，最后还是朝那ว少年啐了口口水，“算你走运！下次再让老子见着你偷东西，我打断你的腿！！”
顾ุ茗站在一旁愣神，目光停驻在一处，也不知在看些什么เ。
他登时浮现一脸尴尬，自认倒霉地摇摇头。然而在抬头时，顾茗已经拽着我跑到他面前坐下了。
“前辈你——忘了？”
我故作没听明白：“觉得什么เ？觉得这么做不厚道？就这么不管那对夫妇死活良心不安？”
……果然是熟人，这说话方式都一模一样。
“走了啊……就这么惹人嫌么……”哀怨的童音忽远忽近，我一个激灵，虽说从小到大这种奇奇怪怪的语气没少听过，但这次着实是惊着了。
没见得有这么เ大吧？？
之前确实没看过，再说那么เ微弱的烛光，也确实看不清，入眼无非就是几个满是灰尘的书柜。
“说起来，你应该是没听说过灵沄门藏书阁的那几个说法吧？”话音一顿，“也对，近日那些女弟子还是争风吃醋的多一些。”
“不都只是些谣传么，”我理着一旁้的书堆，漫不经心道，“都有几十种不同的说法了，一传十十传百，谁知道最终的说法被曲解成什么样。”
“你真当灵沄门一群没脑子的胆小鬼？当初这个说法传出来，众人只当他是太过疲惫出现幻觉。后来几名弟子一如既往地去打扫，结果回来的时候却被吓得脸色惨白，还有一个ฐ昏迷了几日，醒来之ใ后说话都不利ำ索了。”
“……”我背上蓦地一寒，“你……为了诓我不至于编这么扯淡的故事吧，再说让我信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毕竟连你都不信。”
“我没说我不信啊，”白灵泽居然一脸愉悦，“不就是你有那个闲工夫来打扫，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儿耗着。顺道说一句，一般人若是来访灵沄门，可是花一整日都走不完灵沄门半圈。再说，照你那水平，要真遇到些什么，还真指不定会死在这儿。”
这种幸灾乐่祸的神情……我能直接上脚踹么。
“你身后是什么？”他的目光忽然落在我腰间，“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