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笑得差不多了,傅华笙才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走过去,从后面揪着安久的领ๆ子提起来,把庄羽小朋友从化身大灰狼的小疯白兔嘴里解救出来。
每天对着那么เ多鲜嫩可口的小羊羔,小羊羔还蹦跶着自己往人嘴里跳,你就等着人老珠黄啃不动被嫌弃吧……
“是啊,美女,过来喝一杯吧~”
“我们蜜月的时候分明每天……”
乔桑的性格和职业我确实不满意,但我自己的儿子我了解,我倒是希望他找个家世人品相貌样样都好的,可就他那ว个破名声,方圆几百里说得出名字的哪家愿意把正正经经的姑娘嫁给他媲?
“干嘛呀你,我手残了吗?”被限制行动的安久嗔道。
要是知道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安久无语的瞅了他一眼,“你傅华笙附体了么……”
傅臣商毫不心虚,“我不过是出于一个绅士最基本的礼貌帮你倒酒而已๐。”
跟喝醉酒的人是没有道理好讲的较。
“不放,不要放,更好喝的也要喝。”
安久简直傻了眼,一时之间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饭饭正和沈将军的小孙子并排站在一起,沈策一脸焦急地跟众人解释着什么,饭饭眼神迷离,小脸蛋上满是不正常的红晕,身体还摇摇晃晃的。
方慧语眨眨眼睛,“童养媳啊,什么都不用做哦,只需要吃就可以啦~我家里好吃的太多了都没人吃,最需要的就是有个人来帮忙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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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居然这么เ好说话,简直跟天上掉馅饼一样,果然男ç人在那ว方面顺了就什么都容易顺ิ了么~
又是抽烟又是喝酒的哪里有半点学生的样子,安久简直想打爆他的头。
傅臣商叹息一声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真麻烦……”
“我……你……”安久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早知道他说出去的话就一定不会那么容易改变,绝对不会这么好哄,尤其方才她被冯婉点拨了一下,意识到เ他是为ฦ什么เ生气。
尤其她现在在学校教课,看到的接触的都是活泼可爱的少年,对比之下会不会更加觉得自己严肃无趣?
这段时间的努力也没白费,傅家上上下下,从老爷子到做饭的厨子,都相处得相当融洽。
安久也有些惊讶,想来是老爷子在幕后想好了告诉景希的。
如果说傅臣商是强迫性重复记忆,那她应该就是属于选择性遗忘,那场死里逃生一直是她沉在内心深处被光明所压制ๆ住的最黑暗的记忆。
于是神色恹恹地对着那块肉戳戳戳,就跟戳在傅臣商身上似的。
此刻的心情,如果用饭饭宝贝的话来形容的话,就是掉进了草莓冰淇淋里……甜得发腻。
安久的脸黑了黑,好像真的是这样……
当年只看到他美好的表象,把他当做心头一抹温柔的月光,却哪里知道月球表面荒凉可怖的真相。
她当时的判断ษ和选择,无疑ທ都相当明智。
不管他在商场是怎样的杀伐果断ษ、雷厉风行,但是在她的面前,他没有任何筹码,一无所有,更谈何自信。
安久走到他跟前,果然闻到了酒气。
本来团团姓宋他可以理解她的想法,她肯让女儿跟着他姓,他已经很感激,但这会儿傅臣商窝着火,一并全都发作了出来。
傅景希只回以淡淡一笑。
傅臣商凑近了些,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揉揉捏捏,然后抵在微凉的唇边,“心疼我?”
“安久今天有事,孩子在家没人照ั顾ุ。”傅臣商随意答道。
傅臣商沉吟道:“现在你对华建也了解得差不多了,过段时间陆舟忙完,你不用再过去,到时候每月让他跟你汇报一下公司情况就可以。”
安久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团极其柔软的棉花里,整个身体悬浮在半空中,没有着力点,他每亲吻一处,那里便着了火,最后身体在炙热的烘烤下简直就跟冰淇淋一样完全融化了。
安久的眼睛跟雷达一样扫过他只围着一条浴巾的身体,甚至还挪动着蹭到后面看了一遍他的后背,就差把他的浴巾也给拿掉了,如此打量了好几遍才勉强放心地收回目光,全身没有力气,软绵绵地又靠回了他的腿上。
“拜~”
“懒死你算了~”饭饭跟着说了一句。
傅臣商轻笑着将她抱了起来,小丫头立马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拔拔iloveyou!”
他只是突然发现自己是否太过自私,爱一个人并不一定非要拥有她,应该是让她得到幸福。更何况,他真的还有资格跟她在一起吗?
一直沉默的傅臣商在此刻掐灭了烟,缓缓开口了,“这件事上,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跟了我十年,我明明察觉到了我们之间关系的不正常,但却不认为有什么不对,苏远的事情上,是我无能,我最大的错误,是让冲动支配自己,利用了无辜的人,最后当断不断,给了她期望,她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当初ม她没有认识我……”
一时之间,三个ฐ人的空间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宋兴国的谄媚,还有员工的敬畏,整个华建的兴亡,全都是因为眼前这个ฐ男人,所有人都认为是她高攀了,多少人明里不敢得罪却等着她重重的摔下来看她笑话,这种感觉确实很不好,不过她也只是一时心里不快而已,当年比这难听一百倍的话她都听过了,哪能真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傅华笙被冻得脊背一僵,放在安久背后的爪子立即往下,一把夺了安久手里的钥匙,狂奔过去打开停在路边的车门,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前后不超过十秒钟。
安久抽搐着嘴角看看那ว辆消失在道路尽头的车,无奈地叹了口气。
“人好不容易回来,你吓他干嘛?”
傅臣商冷哼一声,“我有吗?”
安久:“……”
他好像真的没做什么……
不过说不说效果都一样就是了……
“不是要谈事情吗?”安久问。
“不放心你。”傅臣商硬邦邦地回答。
安久怕他误会,解释道:“他只是请我帮忙乔桑的事情……”
“嗯,我知道。”
这不妨碍他不待见那只毫无节操观念对谁都搂搂抱抱毫不忌讳的二货。
傅臣商面沉如水地走到她跟前,“以后离他远一点,他的事情你不用管,如果他再找你,你就说是我不许你帮他。”
本来他是不想插手的,现在看来必须ี要想办法把那只二货给打包送出去了,省得他没事做整天缠着他老婆。
坏人都让他做了,她确实可以置身事外,不过……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怪可怜的……”
傅臣商一脸不满,“有空关心别人怎么不关心关心自己的老公?”
安久捏了捏他闹脾气的俊脸,“你不是好好的。”
“我现在很不好,我记得这个ฐ问题我已经跟你探讨过了,你是我一个ฐ人的,可是最近你似乎又忘了这一点,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加深一下印象!”
傅臣商冷着脸,一边说一边半搂半抱地把她塞进了车里开向他们的婚房。
这下好了,不仅没趁这次把傅华笙给劝回家,反而自己้今晚也不用回了。
自知难逃一劫,安久索性也不反抗了,窝在车座上一脸无语地腹诽,傅华笙呐,你真该过来看看你二哥现在这副狂霸酷炫拽唯我独尊间歇性抽疯无理取闹的臭德性,对比之ใ下会感到很安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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