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
手下们看见霍磊来了很是诧异,先是围过来嘘寒问暖,然后祝贺他提早出院,又追问为什么不将嫂子也一起带过来,将霍磊弄得一愣一愣的。
“我跟母亲姓。”贺幼北说道,顿了顿,忽然笑了,说,“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
第二天他就叫贺幼北直接到他的住处,给人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本意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手艺,却直让对方心里忐忑不安至极,然后他带着人上床,全面展现自己不仅可以鬼畜其实还可以温柔的多样性,最后抱着被做到犯晕的小白兔,一起在装有温水的浴缸里泡澡。
贺幼北一怔,问道:“为什么?”
“谁?”
“我爱的人,也是和你长得很像的那个人,我要去找他。”霍磊似乎有些不忍心和贺幼北说出真相,一直不敢去对方的脸,盯着乳白色的墙壁说,“所以,我们分手吧。”
贺幼北双拳攥紧,微微地颤抖,半晌才咬着牙说:“你骗人!”
……
“好,我知道了。”贺幼北平静地看着霍磊,闭上眼说,“最后再抱我一次吧,阿磊,明天我就要离开了。”
……
谎言之下,还有什么?
————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黑帮情仇情有独钟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霍磊,贺幼北┃配角:┃其它:伪渣攻贱受
☆、第一章
贺幼北没想到两人分手的日子来得这么快。
“分手吧。”霍磊说。
贺幼北一怔,问道:“为ฦ什么?”
霍磊掐灭手中ณ的烟头,避开了他的视线,说:“因为我有他的消息了。”
“谁?”
“我爱的人,也是和你长得很像的那个人,我要去找他。”霍磊似乎有些不忍心和贺幼北说出真相,一直不敢去对方的脸,盯着乳白色的墙壁说,“所以,我们分手吧。”
贺幼北双拳攥紧,微微地颤抖,半晌才咬着牙说:“你骗人!”
“没有!”霍磊立刻立刻反驳,皱着眉看他。
该死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贺幼北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捏着的拳头稍许松开了些,他不依不饶地说:“我不信!你明明一直叫的都是我的名字。一点迹象也没有……怎么เ突然就凭空冒出一个人来?”
霍磊为他的纠缠感到有些头疼,他揉了揉眉心,说:“你非得让我把话都说绝了么?他的名字里也有一个北字,我叫的从来不是你。”
贺幼北听了这话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满脸写着我不相信这四个字。
霍磊没有想到,这只无害可欺的小白兔还会有这样倔强的一面,这让他非常不耐,只好转身进了书房,找出一本相册来扔到贺幼北的面前。
“你自己看,这个小北是不是和你长得挺像?我有没有骗你?”
贺幼北见他拿出相册来,也知道事情不妙,双手有些颤抖地捡起相册,害怕却急速地翻着相册,看到其中一面时,他怔住了。
那一面的几张照ั片里都有着一个ฐ男孩,有的是单人照,有的是和霍磊的合照,穿着干净的校服,笑得温和,那模样真和他有五六分相像。
霍磊见他连呼吸都屏住了,这副难过的样子连他也不忍再看,只好撇过头,涩声说:“你这回该信了吧。”
“好,我知道了。”贺幼北合上相册,平静地看着霍磊,闭上眼说,“最后再抱我一次吧,阿磊,明天我就要离开了。”
霍磊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走过去,俯□亲吻他的唇。
这一晚,两人像是不知疲倦地不断索求对方,缠绵至天边泛白,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贺幼北醒来时已经不见霍磊踪影。
他起床洗漱,做了一顿简单得只能勉强入口的早ຉ餐,然后独自一人默默收拾着自己的物品。带来的物品本来就不多,可是他收拾得很慢,直到夜□临月上梢头,他才收拾好行李。
霍磊,还没有回来。
贺幼北留念地看了看他和霍磊同居了一年多的家,轻轻地叹了口气,掏出自己的钥匙,将霍磊给他的两片钥匙解下,放在了餐边柜上。
“再见,霍磊。”他喃喃低语。
门咔哒一声轻响,被黑暗笼罩的屋子里便空无一人。
贺幼北拖着行李箱走在人行道上,考虑着日后的去处。之前的公寓在和霍磊同居后就退了,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住,他想了想,只有回家了。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家都是他永远的避风港。
霍磊回到เ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他在酒吧喝得有点多,小弟们还没有眼力劲儿的一直提起贺幼北,让他心烦意乱ກ,估摸着贺幼北不可能还留在家里,他就扔下酒吧的事和小弟们,一个人先回来了。
刚打开门时,对着一室的黑暗,他有些恍惚,醉酒的脑袋不太清醒,好半天才想起来,贺幼北已经走了,还是被自己赶走的。
霍磊抿了抿嘴,反手带上了大门,俯身换鞋。他走到餐厅,打开灯,正想给自己倒杯水,却一眼看见餐边柜上放着的两片钥匙和一个压有字条的保温杯。
他走过去,拿起那两片钥๓匙,冰冷的触觉让他有种指尖被针尖戳中般的错觉。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霍磊忽然就想起了这句话。那么自己欺骗了贺幼北,让他如此伤心,是不是总有一天会遭报应?或许报应也快近了……
“走了好,还是走了的好。”
霍磊喃喃自语,放下了钥匙,然后抽出那张字条。上面是贺幼北的字,他的字就和他的人一样,漂亮精致,却又勾人得紧。
阿磊:杯子里是宁神的茶,醒酒的药在柜子的第二层,我猜你今晚会喝酒。当然,没喝的话是我自作多情了,那ว就请无视吧。最后,我走了,保重。——贺幼北
霍磊看着字条最末的署名。以前贺幼北给他发短信或者留แ字条,就算署名也是写下小北两ä字,现在却郑重地写下大名,可是仍然称呼他为阿磊——
那么介意我说的话吗?不想和另一个小北弄混而故意写全名?
“真是倔强的小白兔啊。”
霍磊自语着,放下字条,打开保温瓶,将里面还有余温的宁神茶慢慢喝下。
那天晚上霍磊一直睡得不安稳,醒了好几次,每次都下意识地伸手往旁้边捞,每次都落空,然后才迷糊地意识到เ,总是睡在自己怀里的贺幼北已经不在了。
隔天霍磊起床洗漱时,看见自己的眼睛下方有两抹淡青的颜色,显然是没睡好的标志。他用冷水揉了揉脸,吐出一口闷气,这才去厨房给自己弄吃的。
冰箱里放着一盘剩菜,辣子鸡丁,应该是昨天贺幼北做的,没有吃饭就放进了冰箱。霍磊想了想,拿出剩菜来用微波加热,煮ุ了碗面,盖上热好的鸡丁,烫了两片白菜,端到เ餐厅里吃了起来。
霍磊尝了一口辣子鸡丁,不由得感叹一声:“好怪的味道。”
贺幼北的厨艺真不怎么好,简单的菜能ม做,也只是能ม入口的程度,复杂一点的菜,总是做不出很好吃的味道,即使霍磊指导了他一年多,也没什么起色。
对着这味道奇怪的辣子鸡丁,霍磊不自觉地想起了两人从相遇到同居的这一年多发生的事,于是举着筷子陷入了沉思。
无独有偶。
在这个城市另一边的贺幼北,吃着许久没有吃到的大哥亲自下厨做的早饭,不自觉地想起了霍磊的手艺。
和他大哥一样,霍磊的厨艺也非常好,基本的中餐西餐都能做,而且味道真不赖,偶尔做下复杂的菜式,似乎也是得心应手的事,这一年多来,贺幼北可没少享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