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扬佛法。有这个事儿吗？”
左奶是太庙，祭祖先，右奶是太社，祭政权，双手是金光门和春明
春藤憋了很久才勉强黄起来。或许由于冬天过长，麻雀和灰雀从树
的和没棒棒的都不放，棒棒也不能自己走进来。
棒棒通常不能自己走进院子，但是前天来送葡萄酒的龟兹妇女
夹带了十来个棒棒进来。龟兹妇女在厨房放下葡萄酒之后，向绿腰
和红团推销棒棒。龟兹妇女解开她的翻领小袖长衣，说，这些小宝
宝，你们yi定要见见，长衣里面还系了yi条通常系在外面的蹀躞带，
通常蹀躞带上挂的算袋c刀子c砺石cນ契苾真cນ哕厥c针ฤ筒cນ火石
袋等七件东西都换成了七个长短c粗细c颜色等等差异很大的棒棒。
龟兹妇女摘下浑脱金锦帽，锦帽底下还有两个ฐ棒棒，高髻里还有yi
个被当作发簪用的棒棒。十来个棒棒里，有植物材料é做的，有动物
材料做的。动物材料做的当中，有的用皮毛和筋，偏软，有的中间
加了骨头，狗或者狐狸的胫骨或者腓骨，偏硬。还有yi个ฐ是滑石做
的，原来藏在高髻里，体型巨大，卵袋和睾丸都雕了出来，反握阳
具，卵袋在前，仿佛yi把大锤，尽管沉大，滑石是好滑石，头发上
好头发，整个ฐ棒棒很滑，绿腰和红团都不敢拿，怕滑落到地上摔坏。
龟兹妇女让绿腰准备yi罐子温水，yi罐子热水，演示ิ最神奇的yi个
棒棒。龟兹妇女拿在手里是软的，晃动几下，硬了，放到温水罐子
里，更硬了，长度也增加了很多，放进热水罐子，硬得大得惊人，
兽皮做的gui头还自己้跳动。龟兹妇女说，这是上个月才到的新鲜ຒ物
件儿，她卖了这么近二十年棒棒，还是第yi次见到，如今的妇女比
以前的妇女幸福。龟兹妇女接着演示ิ，有些棒棒还带着细细的小兽
皮做的带子，那是妇女带了，装ณ作男人，用在其他妇女身上的，有
些棒棒就是棒棒，那是妇女自己动手用在自己身上的。
龟兹妇女说，好东西，好东西，看你们也是好人，价钱也可以
好些。
绿腰说，不是东西好坏问题，不是价钱问题，是我们不缺男人
啊。
龟兹妇女说，现在什么时候都不缺？刮风下雨下雪下冰雹，男
人来不了怎么办？
绿腰说，那我们就歇歇，干点别的。就算我们脑子不想歇歇，
bຘibຘi也想歇歇。
龟兹妇女说，现在不缺，将来就yi定不缺？手工越来越贵，原
料é越来越少，除了那个新款有可能价钱走低，其他传统做法的，这
几年，年年涨钱，买几个留着吧，越用越好使。
绿腰说，过去之心不可得，现在之心不可得，未来之心不可得。
龟兹妇女说，你不缺男人，你不想让你喜欢的男人更爽些？见
你喜欢的男人之前，前戏先自己帮自己做了，见他之ใ后，好好让他
开心。
绿腰说，我喜欢的男ç人都喜欢帮我做前戏，帮我脱衣服啊什么
的，我自己脱都不行。如果我自己脱了，他们会逼我重新穿上衣服，
他们自己动手，他们喜欢自己把我弄得乱ກ七八糟的。
龟兹妇女说，就算你不缺，你女儿将来不用？
绿腰说，我没打算生女儿，她现在还很遥远，她还太小。
龟兹妇女说，即使你真的从来和永远都不缺男的，假的还有yi
个好处，假的男ç的比真的男ç的省心，你说对不对？你不用担心丫ฑ的
感受，不喜欢了，丫ฑ不会死缠着你，喜欢了，不用担心丫不来看你，
不用担心丫伤你心，你买了之后，就是你的了，你不借给别ี的姐妹，
丫碰不了别人，即使被其他姐妹偷了用了，你如果真生气了，你可
以油煎了丫，和萝卜yi起腌了。
绿腰笑了，我同意省心这点，我买，我买，我买那个滑石的，
我喜欢大的，我离佛还很远啊。
龟兹妇女说，离佛近有什么用？佛能ม让你光着抱着吗？
从那天在长安城外吐了几小口到เ现在，玄机来长安yi百天了，
玄机想，杂念应该也有几百斤了，坠得慌，又有些想吐，放进心里
磨磨，顺带磨磨心。
玄机搬了yi个腰鼓凳坐在合欢树和紫ใ藤架下。玄机喜欢近来流
行的硬木凳子，不喜欢坐榻。在西市逛的时候，看到几种凳子都不
错，有的马蹄形的，上面怕人坐着凉还罩了yi个ฐ绣垫，有的腰部变
鼓，叫做月牙儿凳，有的月牙儿凳还另装ณ了靠背儿。最后买了两个
腰鼓凳儿，两朵莲花形状，yi个仰着，yi个覆着，莲蒂相交的地方
就是凳儿的腰部。
玄机小袖衣，上面锦臂，下面柿蒂绫长裙，裙子里yi丝不挂，
坐在腰鼓凳儿上，清晰感到髂后下棘和臀大肌支起身体，阴沪和硬
木椅子面时断时续，仿佛坐在庙里的菩萨。
玄机想起父亲第yi次带她去郊外踏青，陌上少年如春花开放，
枝头春花如少年谈笑。回家父亲问玄机看到了什么เ，玄机说看到เ了
庙里的菩萨，长得和人并无任何不同，说看到了河边的妇人，高髻
水滑，大奶丰盈，玄机没说陌上的少年们，那种喜欢，说不出来喜
欢哪里，如果完全说不出来，又显得yi副白痴的样子，所以不如不
提。父亲问玄机长大了想嫁什么样的，玄机说不知道，但是她知道
她想变成什么样子，仿佛蝉蛹知道想变成什么样子的蝉。玄机想变
成那ว种河边被少年偷看的妇人，高髻，大奶，或者变成庙里的菩萨，
坐在高处，等少年低头上香，可以眼帘低垂，尽情偷看他们的鼻梁，
想念他们的*โ*。父亲说，还是做菩萨吧，水边的大奶妇人基本都
是官妓或者野鸡。
院子里的紫ใ藤花开了。白白的，小小的，紧ู紧ู的，yi闪yi闪的，
像阴di开心了的时候yi样，玄机想。
昨天红团问：“听见乌ไ鸦在合欢树上叫了吗？”
玄机说：“听见了。”
红团问：“是不是不吉祥？我左眼总是跳。我上次左眼狂跳，
我外婆死了。”
玄机说：“听见了。外婆死了，就不吉祥了？”
红团问：“听见乌ไ鸦飞走了吗？我的左ุ眼还是在跳。”
玄机说：“听见了。”
红团说：“乌鸦飞走的时候，没叫，你听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