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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嬉闹

想到大学,我的心飞到了朝鲜,差点忘记了这次来的主ว要目的,我是来寻找人才的,虽然孙元化被我笼络住了,但是他不可能随我到朝鲜ຒ,黄宗羲还小不足以服众担当大任,何况他还需要练历,此时把将黄宗羲推到前台并不是好事。如此算来,那ว么剩下的人选就只有徐光启了,既然孙元化是他的学生,或许可以说服他,于是我将水手训练班的事交给李哲,自己去找孙元化商量。

在传说中的“八仙过海”处,有垛墙立于“丹崖”之ใ侧,旁有石碑,上书“八仙过海”四个ฐ朱红色大字,遒劲有力。从此俯视“丹崖”下,壁立千仞,海ร水盈盈;再放眼远处,水天相接,碧波万顷,浩淼无际,当真是让人浮想联翩。“丹崖”之东有历代名人歌咏蓬莱阁的诗词碑碣,其中以做了5天登州太守的北宋文学家苏轼的《观海市蜃楼ä》诗最为有名,给人的印象也最深。

海面上的战斗更是没有悬念,很快的就演变成一场追逐战,在我强大的海军面前几乎是没有船只敢于抵抗,一触即溃,柳德恭率领着舰队开始了无情的绞杀,任何敢于顽抗的船只一律击沉,决不留情,这些海ร盗在渤海为祸ຖ多年,手下血案累累,根本就不值得同情和可怜。

要不怎么เ说侥幸心理存不得呢,海ร盗的规模出了我的想象,站在水城的城头上只见海面上聚集了大大小小的船只足有上百艘,各式各样应有尽有,简直就是一场明代海船的展览,张海潮站在一旁给我逐一介绍,这个是广船,那个是仓船,还有开浪船、草撇船等等不一而足,看来对方是真下了狠心,拿出了家底要找我算帐。有了前两次海战的经验我现在已经不再畏ั惧什么了,作为一个ฐ战场指挥员最要紧的就是要保持冷静沉着,对战场一切可能生的事都要考虑到。跟在我身边的邓希晨和李哲也气定神闲,不知道是出于对我能力的信任,还是对我一直交好运的信心,总之这两个家伙看起来就像没事人一样,再看黄中羲手把着剑柄,兀自有些抖,我知道那不是吓的而是紧张。孙元化才是吓得呢,手把着垛口脸຀色煞白,估计他还没有见过这么เ大的阵仗呢,宁远那一战因为孙元化与人不谐被迫返京,所以没有参加这才是他一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参加战斗吧。

没办法这也是受二战时期德国海军的作战方法启而产生的灵光,虽然我没有潜艇,但是我的海军足够强大,舰船和补给能力绝对够强,打得起这场消耗战,整个渤海就这么大地方,我不信你还能ม跑到哪里去。

“正是!”我得意的道,这是我到达古代后亲自指挥的第一场海ร战,有这样的战果自然是十分自豪,孙元化则ท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福船有多大他知道,沙船的性能他更知道,以一敌二一沉一伤的战绩,他自问是做不来,除非是有射程极远火力上佳的火炮,可是明朝根本就不允许民间船只拥有火炮,再说这火炮是军队管制之ใ物是不可能流落到民间的,一想到这孙元化脸色巨变。

这边大家拿着望远镜一个个的都在争相恐后的看着,那ว边也不知道是不是马上回归故里激动兴奋的原因张海潮的话匣子可就打开了:

“嗖”的一声,这时对方的炮弹是从江华号的上方飞越而过的,落入另一侧海ร面,看来这是在警告我们已经进入了他们的射程,不要再作无畏的抵抗了。

轰然一下,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打在脸上如同刀割,瞬时就将我浑身打湿了,这时我只觉得无数的风浪都向我涌来,整个大海如同一个黑洞一样要将我吞噬,在惊涛骇浪中整个福船都开始咯吱吱的响起,不知什么เ时候就要被打裂ฐ一般。心中的恐惧上升到了极点,这样茫茫的大海ร上我感到自己้无依无助,一旦ຆ落水那么任你再好的水性也不可能ม活着游到对岸,何况我还是一个旱鸭子。任凭风吹雨打,我就是一个ฐ信念抱着桅杆决不放手,桅杆在我在,桅杆倒我李开阳玩完!

我还没走进舱内就听见里面传来了海兰珠的声音,她不是晕船么怎么这会儿有力气和人聊天了,我推门而进只见海兰珠和李顺ิ姬几个女人正围坐在一个老者的身旁,聚精会神地听他说话,还不时的出各种惊诧,那ว样子完全是被老者所讲的内容吸引了,连我进来都没有现。还是铭岚眼睛尖,一抬头看见了我,连忙起身行礼ึ,余人这才现我进了船舱。那老者也๣慌忙起身要给我行礼。

所以对于这些高级神棍,我的态度是你用你的科学来证明神迹,我用你的科学来达到เ目的,大家各取所需,至于基督上帝,你还是自己找那些老百姓去愚弄吧,我宁可相信老天爷,也不信你的那个ฐ上帝,他要是真有本事就不用假冒科学之ใ名了。

说话间众人来到了平壤大学的正门前,高大的牌楼给人一种宏伟大气的感觉,只是牌匾的位置还空着,宽阔的甬道一直延伸到校园的深处。尹集站在门前死活也不肯向前走了,在那里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一刻,这老头居然哭了起来,干瘪的脸上老泪纵横,数十年的梦想一朝得成,一切似乎无法想象。

“老婆,你就答应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没有这些老师平壤大学就开不了课,我砸在里面的钱可就一文也๣拿不回来了。那可不是小数啊,足足有一百多万两了。”反正海兰珠也不知道真实的数目,我故意将数字夸大,希望一向具有经济头脑的海兰珠能支持我的决定,捞回本钱,果然海兰珠一听这话犹豫了起来。

“老先生的话小子受教,小子今天来是请先生出山的,至于我是不是来抢占朝鲜的,先生说的不算,我说的不算,将来自然会有后人评价。”

“你醒了,先喝点茶解解酒吧。”我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顺姬ภ关切的目光。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李顺姬,今后你们要以姐妹相称了,你可不许欺负她!”说着我一个ฐ劲的向她使眼神,希望她给我留些面子,不要把场面给搞砸了。果然海兰珠还是比较听话的,也给了我面子,她狠狠地蹬了我一眼,那意思是等晚上的再找你算账。回过头来亲切的对李顺姬ภ说道:

“好你个李开阳啊,这才走了几天你就敢讨小了,你把我当什么了,还敢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吼我,你不是让我给你面子么,好,我给你面子了,现在咱们俩在屋里说,看你怎么给我解释。”一进了屋海兰珠再也不是外面那种委屈的样子了,不但插上了腰,而且还将我的耳朵狠狠地拧住了,真没想到前๩后反差如此之ใ大,痛处被抓我一时反抗不得,也不敢反抗谁知道海兰珠还会做出什么事来,既然她有气就让她撒吧,这件事上的确是我理亏。

在这事情上李复觉确实是把好手,不光是他宁完我的想法也很有见地,在李复觉到เ达开城后我残忍的没有让他休息,而是将他拽到我的仪宾府连同宁完我一起商量赋税改革的事情。

“诸位还不知道吧,这个德川义直正的身份是东瀛幕府将军德川家康第九个儿子,自小聪颖灵慧,只是十几岁的时候就不知去向,原来是跑到朝鲜来了,这个德川家康当年曾随丰臣秀吉参加过壬辰战争,是以对朝鲜形势十分了解,没想到他居然舍得自己最喜爱的儿子来朝鲜卧底,甘冒如此风险,心机之深沉实在是世人难料,看来倭人死性不改,对倭人一战在所难免。”一旁的邓希晨插口道,众人都没想到他对倭国的情形如此了解,甚至连德川家康有几个儿子也都清清楚楚,不禁诧异。邓希晨笑了笑,也不解释不再说话了。

崔秀哲一声凄厉的惨笑,用喷着血的断ษ手指着我道:

“哦,真的有倭人,在哪里带上来我看看,还有那ว个纯孝君一并带上来。”我倒很想见识一下这个年代的倭人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真的矮小的和侏儒一样,更想看看这个ฐ昔日的朝鲜国王如今沦落到何等地步。

“准备战斗!”柳德恭一声令下,全船都开始大“乱”起来,在两侧船舷上一直蒙着的油布终于被掀了起来,一个个黑洞洞的炮口闪现出他原本狰狞的面目。好你个ฐ柳德恭,昨天还说没有什么เ好炮了,眼前๩的又是什么,看那体积就知道不是什么เ好惹的家伙。依我从前的“阅历”来看那应该是从西方传入的新式火炮,在明朝时仿制的号称“大将军”的佛郎๰机。足足有八九尺长,装备的铅弹也有一斤多重。这还不算什么เ还有更夸张的呢,不知道这帮家伙从哪推来了一个更大火炮,足足有五六百斤重,射的弹丸看样子也要重上个四五斤。

憋了半天的李哲终于有机会开口了,立刻像连珠炮一样的问道:

“是啊,大人目前的状况我有所了解,只是还没有当面和大人讨教。”在这位目前朝鲜ຒ水军的最高将领面前我还不敢放肆,毕竟将来还有求助于他建立一支属于自己的强大海ร军,到时像这样的福船我一定造他百十来艘,假如真有像朴仁杰说的那样的三宝坐驾,我也๣要让人设计出一艘来,到时驾驶着这样的大船出航多威แ风啊!我完全沉浸在幻想当中把柳德恭的话早ຉ忘到脑后了,直到เ柳德恭见我没说话再次开口道:

“哦,那你不早说,害我差点冤枉了柳大人,国家有柳大人这样尽忠职守的贤臣真是有幸啊。既然柳大人不能前来受命,那我们就去一次江华岛又有何难。”光海君不知道又打了什么主意,居然要亲自去江华岛,让我十分不解,可是大殿上又没办法询问,更是不能反驳所以只好由他去了,反正借此机会去见识见识这个柳德恭也๣不错。朴仁杰在一旁有苦不能说,光海君退位四年对如今海上的形势自然是不了解,但是他也没有想到เ这个从前怎么也不肯出宫一步的旧主子,这时何来的兴致要去江华岛。完全在他和柳德恭的预料之外,可是没有办法再拒绝了,那样光海君一定会怀疑的。无奈,只好耷拉着头不在说什么เ,由着光海君好了。

于是走走停停的足足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到达开城,虽然时间慢了些,但是这一个星期里我也享尽了温柔。一开始李顺姬还扭扭捏捏的坐在车里不肯出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漫长而又无趣的旅程终于让她放下了羞涩,骑上战马和我们一起并骥而行,身边多了一个美女旅程也就自然愉快,于是我挥自己的口才,在这段时间里将自己้在辽东的事迹大加渲染,直听的她心旷神怡,把我惊为ฦ天人,很快的一颗๣少女纯洁的心就被我这样诱骗了,心有所属的李顺姬,挥了朝鲜ຒ女人的极致,将我服侍的舒舒服服的,这让光海君羡慕不已,直呼女生外向。

“大王丧ç子之痛我可以理解,这个李倧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留着他早晚是一个祸害,可是我们不得不考虑金起宗和李哲的处境,也不得不考虑水军的取向,若是不作出这样的让步,则水军必不肯投诚,战祸ຖ将一直延续,无຀数朝鲜的百姓将为此失去生命,更多的父亲会失去儿子,妻子会失去丈夫,这值得么,只因为大王要报家仇,就牺牲这么多人的幸福么,这些人原本是可以不死的,您的儿子是您的心头肉,别ี人的就不是了么。您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我苦口婆心的说道,可是光海君就是不吱声,连看也不看我,任我把口说干。不行!得变化一下策略,我想了想接着道:

“又是建大学啊,李大人怎么说着说着拐回来了,说了半天还是让我出钱,可大人也知道我现在哪里有钱啊,就算是王室的财产现在也不归我控制啊,而且这些年让李倧那小子挥霍了多少还不得而知呢。大人还是想别ี的办法吧!”这次光海君才转过味来,但是没有像刚才那样言辞激烈,只是拉着老脸向我苦穷。

送走了皇太极的信使,我好不容易清静了几天,开始和光海君商量未来朝鲜ຒ的内政,这光海君当真是老当益壮,焕了人生的第二春,每天精力无限,更是将他从前修编的《经国大典》拿了出来,征求我的意见看还有哪些需要改动。干什么เ要改动呢,我要做的可不是改动而是彻底的推翻,推翻这种腐朽的制ๆ度,推翻劳动人民肩上的三座大山,推翻……一想到เ这里我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完全忘记了刚ธ刚还因为皇太极而愁呢。终于要开始了,前途简直是无限光明,嘴中ณ开始哼道:“东方แ红,太阳升,中国除了个李开阳,他为……”实在是唱不下去,这歌词一改完全蹿了味,变得不伦不类。由此推论若是这体制ๆ改革也和歌词一样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想到这里我冷汗直流,最近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居然开始以救世主自居,你算什么呀,李开阳,你不过是个兽医,若不是走了狗屎运哪会有今天的成就。上天已经很眷顾你了,但是他不可能ม永远眷顾你。

“此次金大人和李哲去劝降不能师出无名,尤其是他二人应该有相应的官位,这样对方才能看重,也有震慑的作用,是以我建议,封金大人为ฦ京畿๹兵马节度使,统军五万如何?正好多尔衮和阿敏在前线俘虏了很多士兵,我想把这些人重新筛选,编制成五万人的京畿戍卫军,归大王您调遣,大王手中有了军权就不用再怕那些宵小做出苟且的事情了。”我话音刚落,光海ร君和金起宗就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十分惊讶。按常理我要想控制ๆ朝鲜必须控制朝鲜的常备军,可哪有现在的这个道理,把俘虏的士兵倒送,这让他俩很不理解,不得不重新า审视我。

“什么问题?李大人尽管说。”光海君说道,不光他连李顺姬也侧着头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可能最近有关我的谣传实在太多,尤其是关于伟哥的,大街小巷๕妇孺皆知。

“李大人志向远大,老朽早就看出来了,可是不知李大人为ฦ什么千挑万跳要拿我朝鲜作跳板呢?”光海君毫不客气地问道。

一旁的李哲笑了笑,十分自豪的道:“自从壬臣战争以来,倭寇的海船再不敢公然侵犯我国沿海,即使有也๣是小股海盗,这些人不足虑,这缘于我们水师的强大。不瞒大人说,大人在安州所遇到的水师不过是平安北道的一小部分,我国的水师主要集中在全罗道和庆尚道,这两道都设有左右水营。忠清道也设有水营不过人数不多,光这三道的水营就有官兵近两万人,各种战船两千余支,主要是为ฦ了防止倭寇侵袭的,至于平安、黄海、京畿诸道由于比邻大明,所以没有设立专门的水军,只是由一些巡逻的小船,是为ฦ了防止海ร盗的。”说起这些来,李哲朗朗上口,听得我目瞪口呆,好家伙,原来朝鲜水军这么有货啊,我从前还真是小瞧了他们,这回赚得可是更大了。若是有这样一支水军,再加上最新的大炮,那整个亚洲还不是任我逍遥,简直爽歪了。

李觉复满脸羞愧,不敢望向我,过了好半天才才吭哧瘪肚的说出几句话来。

“是,是,是小臣这就说,这就说?”李觉复跪在地上又磕了几个ฐ头。

“先生这仗一定是打的不错了,否则如何能ม有时间到这医务所呢?”为ฦ了扭转尴尬的局面,阿巴亥先说道。

他安排完工作,开始向我解释这水枪的制造工艺,原来和金庸小说上说的大同小异,看来金老先生是考究过的,没有坑我。先将大木材锯成两个半爿,每一爿中间挖成半圆的形状,打磨光滑,然后将两个半爿合了起来,木材中间就是一个ฐ空心的圆筒了。再在末端开一个拳头大的孔,另一端用一条木头活塞插在圆洞之中。喷水之时,将水枪的孔浸在水里,活塞后拉,筒里便吸满了水,再用力推动活塞,水枪里的水就射出去了。

“这个?”阿敏显然有些不情愿,我连忙接着说道:

“诺言,什么诺言?”听阿巴亥这样说我懵๷住了。

“来,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说着多尔衮让出位置来,一张面孔浮现在我眼前。

“不用你假惺惺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来这套,让我投降根本是不可能。”他慷慨激昂的说道,但是从他的神色间我已经看出来他是松了一口气的,至少不像刚才那样紧ู绷着精神了,毕竟是年轻人,哪有不怕死的,这个怕不怕死只是相对而言,在能不死而又不失大义的前提下,估计是没有一个人会选择死的,否则就真是脑子有问题了。见此情景我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慨然的说道:

众人落座,蒙军将领对我的神色尊敬了很多,大概是我这些天不免不休的治疗伤员的实际行动感动了他们吧,但是不能老靠这一招啊,如今城池算是占领了,我也送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堪。

更可恨的是遭到เ了如此重创毕力克图,竟然不就此休整等待后军来援,而是继续率军前行直奔宁边。

“那真是太好了,我正愁身边没有可用的人手呢,宁大人肯来帮我,真是我的荣幸啊,委屈宁大人了?”我客气的说道,脸上并未显露一点不高兴。

“代理权,什么是代理权啊?你总是弄出这些稀奇古怪的词,真让人难懂ฦ!”海兰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逐渐增加,好多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做那事,都躺在我身边,我不是更难受么,能看不能吃绝对不是好事,我心中暗暗叫苦。看着我绿的脸຀色两个女人一起笑了起来,从此我李家多了一条规矩,就是老公要每晚都陪着老婆,至于能不能ม动就全然不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