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没多想，二锅头的酒劲还残留着。不觉间就睡着了。
我伸手抓住门把，他竟然也没锁门，看来听钢琴曲还真是能ม放松心情呢。但我感觉身体已经热起来了，我和他会有一个人在肖邦的这名曲里离开这个世界。
我抓了一瓶酒灌下去，是二锅头，这种酒在酒吧的柜台里不会摆出来卖的，但自从和林菲出入酒场多了，知道里面的调酒师都会用私下这种酒来兑酒，然后高价卖给顾客。
但我先定下心来，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是欣姐姐。她却是端详了我好一阵子才认出我来。
踩点工作正式开始，我根据对图纸的记忆开始观察各个门口，然后要找到丧邦ะ呆的地方。
然后，不知怎的，被丧邦那狗东西弄来搞这个，也难怪上次几乎被我废了后依然能坐稳老大的位子。原来他是这个基地的主儿。
就这样，从小雅家出来，小广提了一大堆东西，我只抱着一台收音机，我俩打了辆车子回我那住处。
我无力再去想象那天小雅在车上是如何挣扎地踢翻那些人，让车子失控到越线往泥头车上撞的，因为她那种几乎是自杀的行为让我不由想到เ，也许小雅原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心态来引开丧邦来创造机会让我逃跑的。她一开始就打算着输掉自己้的性命来尽可能地保全我。
因为人心里一紧张，又憋着的话，就会频繁上厕所，这正好给了我机会。就在他第三次进厕所的时候，我已经把刀从脖子上蹭出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呵，我竟然还没死，我是被扔到เ了地板上，手脚都绑着动弹不得，室内空调温度开的非常低。我想起来我是被人绑了的，所以留了个心眼，没有睁开眼睛，假装ณ还在昏迷着。因为我知道，如果被人知道我醒过来，我可能要被折磨的。我不仅怕死，更怕疼。
“杀手的职称。”她得意的笑着说。
“不……家里有药物，公司专用的……”
那天傍晚的时候，她给我洗头，别ี看小雅平时做事很粗鲁，但给我洗头的时候还是很仔细的，也很轻，让我很享受。记得还很小的时候后妈也这样给我洗过，也是在傍晚，一边洗还一边喃喃地骂我脏。
“如果我们是一家人该多好呵。”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当时不知道怎么就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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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我甩下筷子叫起来，“快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เ人？”我真有点恼了，“还有，为什么找上我！”
“诚哥，您没事吧，是我耶，才几星期没见而已๐啊”她说。
但我想错了，他什么也没拿，连酒瓶都没拿。他是想空拳揍死我。这也太嚣张了吧！根本没把我放眼里，这回可真让我火大了。好歹我也是当过2年兵的人。
我突然感觉我是来错地方了，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个个都像是亡命之徒。难怪有人说在这看到鬼，他们不是鬼那是什么。
我回过神望了下欣姐，她头一仰示意我要跟过去看看，我迅拿起件外衣跟了出去，看样子那小丫头要去闹事。我得看着她别做的太出格，她性格非常不稳定。脾气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
她的打扮比较夸张：反地心引力的型，竖起来起码有3o厘米高，还染成紫红色。这就难怪我当时会把她看成扫把羽毛。眼睛涂ิ了很深很浓的彩妆，像是几年没睡觉了的熊猫眼。黑色的嘴唇，大的离谱的耳环，一闪一闪的。写满粗口的t恤以及撕了很多破洞的牛仔裤。微微隆起的胸部说明了她是个女人。她化妆太浓所以当时我也有点迷惑，是年纪太小还是育不是很好。怎么胸ถ部这么平？
是呀，我点头赞同，其实叶姐姐身材那么好，穿休闲点的，最好是低领子肯定要比欣姐姐好看啊，说实话我确实对叶子是有那么点期待的。从某个角度来看她身材要比欣姐姐要好看，属于骨感型美人。
她摇摇头，没理会我，直接问老板今天小叶是否真会过来汇报工作。还说：“我们的上司习惯人家叫她林妈。”
当然这些我是不会跟她讲的，我只是说没这个东西没什么难度，小孩子的玩意，我从小就有这个天分。给我耍酷的机会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
就这样，我们三个ฐ像失业的大闲人那样在吧台喝起来，林菲还买弄起他的调酒技术来。其中一种是用陈年二锅头加柠檬兑出来的，味道又酸又辣。差点把我的胆汁都呕出来了。
森蓝还有个匪夷所思的地方，就是办公室对面还有个很大的健身房，里面器材齐全不说，还装了个小型的攀岩壁。
安排这种解释是我要给她的一个印象：就是我来这找工作的原因是因为我被后母赶出家门，过着很落魄的生活，希望她能同情下我，把我收留了。其实真正的原因并是如此，后续我会慢慢给你讲讲我那后妈，她很爱我，我对她也没什么怨恨，毕竟在一起生活过。只是……她有点恋子情节，我中途离开大学去当兵有部分原因也是为了躲开她，这个我生前是没对任何人说的，这么丢脸的事，现在死了倒没什么所谓，你们这些死人听了就尽量往龌龊的地方想吧，尽管笑吧，我可不想再重复交代了。
“你这招人是么？”我问。
于是，手起刀落。捅穿了那ว家伙的心脏。就这样汉斯科特先生结束了其罪恶的一生。
“考虑清楚，小诚。”果然，她的语气有所松动，没直接说要我去坐牢。
我态度坚决地回应：“考虑的很清楚了，不干。”有点想离开这里的想法，恐怕今天跟她扯不出什么结果。
良久。
“这样吧。”她换了种请求口气，“你考上摆渡师，然后就可以离开了，算是帮小雅圆一个心愿。”
这下轮到我犹豫了，第三道菜也上来了，啤酒焖鸭。我纳闷，难道今天吃的是全鸭宴？估计后面还有卤水鸭，酱板鸭和姜葱鸭。
“你喜欢叫鸭？”我没理会林妈的说法，指着菜扯开问另一个话题。
“这些都是小雅生前喜欢吃的。难道你不晓得？”她反问。她总拿小雅来挑弄我。那ว老女人很聪明，看出我的软肋。她不拿我杀人的录象带说事，只是在软化我。
见我不说话，她又进一步道：“其实我们这个行业不像你所想的那样下流，你当是一种服务业即可，到目前为ฦ止，政府私下默认我们公司的存在。”
“什么？”我差点笑了，还有这种事情。
“没错，因为我们也会接受国家下的定单，有些人不方便出面解决的就我们公司接手。”林妈见我不相信，又解释了下。
我头有点大了，没想到做这行竟然有这么เ复杂的路数。我明白所讲的不方便出面应该是指政治谋杀。但如果真如她所言的那样杀人能ม得到某些部门的认可的话，那么也是一种另类生活的体验。
矛盾，举止不定，动摇，还愿等词语复合起来才能形容我当时的心情。
想起前阵子那平淡无澜的生活，我竟然有点向往了。如果森蓝ณ真能在某些特权的许可下杀人，我想到第一次跟丧邦碰面就应该毫无顾忌地了结了他，这样小雅就不会死了，可惜我不知道。
“怎么เ才能当上摆渡师？”当第四道菜白切鸭肉上来的时候，我终于开口问了。
“回来森蓝。”林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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