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皇上既然知道自己被盯上,就更不能出宫了。”
第八鞭,第九鞭,第十鞭,明彦紧闭着双眼默默地数着,每一鞭打在那ว人身上,也同时抽在了自己้心上,只恨那人的痛自己不能代受。
“你……你不能杀朕!朕还要做千古一帝!朕要一统天下,让所有百姓从此免受战祸之ใ苦!朕要流芳百世!朕不能ม死!”
听到那个“坏”字明彦终于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子涵什么时候变得个小媳妇样儿了!”
“不行,”胡霜池扯开了扇子,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玩味,“秦渊这个人,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难怪摄政王会如此钟็意他。要是他现在出了意外反而会打草惊蛇,还不如再等些日子,等着摄政王彻底将他淡忘……”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再去见云夜海啊!他不是你旧ງ情人么?”明宗烈也说了句。其他人跟着点头。
“我来找你打听点事儿。”秦渊说着也坐到了亭子中。
“你有眉目了?”
“你……你这个……啊啊……你慢点!”
入了雅座,上了酒菜,很快就有两ä名姿容昳丽的小倌上来作陪。赫连狄也很快就忘形的进入了三流嫖客的角色,就连招来的小倌都是极尽风骚之能的妖娆少年。
“您看看这些如何?”
第一次见面,某人因为喝高了,不幸被一个姓秦名兽的人给强上了,后来还因此某个ฐ尴尬部位痛了整整半个月。
于是不再耽误,秦渊又低头再次吻上对方淤痕斑驳的胸口,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漂亮结实的腹部,灵巧ู的舌头沿着肚脐的凹陷画着圆圈。明彦不由得嘤咛一声,麻痒的感觉从肚脐处一直蔓延到脚底心,忍不住催促道:“子涵……别ี弄了!快点!”
“我去只是尽朋友之谊,”秦渊忙拉开对方急着解释道,“我并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你相信我,如今我心里只有你一人而已!我……”
会想离间摄政王与丞相的人除了何窅,秦渊不作第二人想,可是他无法相信,也无法理解,云夜海竟然会为自己的杀父仇人效命。
齐昌冷着脸收起带血的长剑,俯身拎起秦渊的衣襟就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秦渊正郁闷为何每个人都喜欢扯自己的衣襟,忽然拉近的距离让他感到对方แ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刚刚才压下去的药性立时又加倍涌了回来。秦渊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妙,却还是下意识的凑过去想去吻那张紧闭的性感薄唇。
“太师说笑,”胡霜池冷冷一笑,“刺杀这种事只能ม一次成功,否则刺杀目标就会加强防范,要想第二次得手几乎ๆ是不可能的事了。胡某听闻不久前曾有人想刺杀皇上,不过可惜失败了。现在的皇宫中应该是戒备森严å,只怕连只苍蝇都难以飞进去吧。”
明颢忙闭上了嘴。那ว正春风满面走过来的人没听到叔侄俩对话,刚ธ要弓腰行礼,就听明彦说道:“秦学士,若是再让本王知道你教皇上一些不三不四的言辞,本王就撤了你的官职!”
“二位爱卿别争了,”小皇帝挥了挥手,生怕这两人真吵起来,到时他一个人镇不住又要劳驾一旁้的九皇叔,回头下了朝还得挨皇叔的训,“朕觉得丞相说得有理,此事事关重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说完又看向明彦,“皇叔的意思呢?”
秦渊又担忧的看向秦馥,就听秦老爹重重叹息了一声,“我秦子郁前世不知道是做了什么เ孽,今生要让我教出这么两ä个不孝子!”
秦渊有些迟疑ທ,能将秦阳放到明彦的羽翼下自然是再好不过,但是明彦先前已经救过自己一次,此次又明目张胆的偏袒自己的大哥,朝中难免不会议论纷纷,认为摄政王是想拉拢丞相扩大自己的势力。
秦渊已经作好准备,无论对方怎么说自己都不会动摇要和明彦厮守的念头。
明彦摇首否定,起身就要离开,秦渊一把拉住他,“你不是不需要,你只是不敢去依赖自己以外的人!”
“好,你说的,我就不信王爷会原谅你。他现在在静贤斋。”齐昌极不情愿的答道。
一提到自己的父母,秦渊也没再呆愣,急急忙忙就赶回秦府去,他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母亲如今只怕眼睛都快哭瞎了。
画屏闻言一愣,“你……知道?”
明彦交代完毕,接着又向贺惊风道:“骆先生现下正在本王大军的营帐里做客,贺将军可尽管放心。”
“现在城内伏有多少兵马?”
明颢的声音虽然还是像个小孩子一般稚气,然而语调却已๐经沉稳得不输给任何一个成年人。一时间秦渊也忘记了自己与小皇帝的年龄差,只觉得这是一场严肃的君臣对话。
“我……”秦渊走上前去,又一次拉过了对方แ的手,显得有些急切道,“对不起,上次是我……我一时糊涂,气昏了头!我知道一声对不起不足以弥补什么,但是我会……”
自那ว日飞鸾阁一见之后,秦渊便一直对浮萍念念不忘,几日都窝在书房里倾心作画,想着要将这清雅美人画于纸上,改日再送去好博佳人一笑。只是他越画越发觉,浮萍的美是画不出来的,或者说光是一幅画不足以展现他所有的美,他能画出他的容貌身形,甚至能画出他那ว绝艳的笑容,却画不出他温软宁和的声音,画不出指尖暖暖的温度,画不出他的躯体之后深藏着的那ว颗灵魂。
尽管如此,这飞鸾阁的生意却是好得惊人,形形色色的客人络绎不绝。
秦馥像是有些犹豫的睨了秦渊一眼,徐徐答道:“还不是田赋的事么,何太师说如今出兵攻打大夜国,要求涨田赋扩充国库。”
秦馥边听边点着头,不时还捋捋胡须,听完秦渊的这番慷慨言辞后也跟看怪物一样偏头睨着自己的儿子,“子涵,你是糊弄了你爹二十几年啊!”
轻轻一声低语,秦渊顿时如遭雷击,再抬头,那人已经转身离去,健步如飞扬起了长长的披风,只留下一个ฐ潇洒挺拔的优雅背影。
秦渊满意的看着身下人的反应,更加爱怜的吻着那具修长白皙的身体,那迷乱妩媚的神情让他怀念。
秦夫人自然是乐于看到儿子上进,二话没说就吩咐着下人去准备饭菜材料了。秦渊支开秦夫人就跟着秦馥去了书房,他知道父亲肯定还有很多话要问自己,他自己也有很多话要问父亲。
“因为我帮他物色到เ了这天下绝对绝无仅有的美童儿。王爷问完了可以放手了?”
只是这个前提还真是让人担忧啊……
明彦也似乎才记起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于是又敛住满身的疲惫淡淡的看向秦渊,“你怎么เ还不睡?总不是专程在等本王回来吧?”
吃罢饭,又有丫头领着秦渊去沐浴更衣,然后才跟着齐昌一起坐上马车进宫去了。
秦渊怔了怔,没想到明彦竟然会知道这些事,方แ才的一脸风流得意这会儿全成了窘迫。
“不是说了端贤亲王有军功在身么?他若不是骁勇善战深得先帝倚重,先帝也不会与卓丹洛库翻脸翻得那么彻底。话说这端贤亲王不止善战,还喜欢屠城,当年他旗下的黑罗刹轻骑军团可谓恶名昭彰,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秦馥一听甚是有理,他虽位及丞相却从不仗势欺人,自然也不容许自己的儿子做出什么放肆事情来,于是又骂了两ä句,然后还是捋着胡子认真思索起来。
莺儿是个懂事的,知道秦渊这是要做媒,立马起身领着秦渊出去了。临了关门时秦渊还别有深意的望了严å朔一眼,就见严å朔那小子已经偷偷在桌子底
胡霜池话音未落,几名蒙面黑衣人从天而降。守在银铃公主ว身边的黑罗刹骑兵中立刻有人大喊:“有刺客,保护公主ว!”
风沙侵袭遮挡了视线,呼啸的风声也掩盖住了方แ才那ว人的警告声,其余人都纷纷捂起了面纱缩在一起等待着沙尘暴的来临ภ,少有人注意到那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
眼看着一场厮杀不可避免,紧ู靠公主身边的骑兵们都已经拔出了腰间的长剑。胡霜池则ท退到เ了轿子的一侧,大声呼喊着“护驾”。兵器交接的声音在风沙中ณ回响都以弱不可闻,人的嘶喊声就更像泥牛入海全被吞噬,几乎除了自己้再无人能听清。
胡霜池慌张的撩开了银铃公主的轿帘,“公主,有刺客!”
轿子内的那人穿着一身秀满金凤的大红提花锦袍,头上盖着秀有龙凤呈祥的盖头,端端正正的坐着,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外面的响动。胡霜池一时也不知道这天朝的公主是太镇定还是被吓呆了,伸手就将人从轿子里拽了出来,“先委屈公主了!”
外面的厮杀还在继续,那些黑衣蒙面人也不过十几人,与几十名身经百战的黑罗刹骑兵周旋却也并不吃亏,反而略占上风。负责抬轿的几名轿夫都已经被伺机靠近的蒙面人斩ล杀,其中一人更是一剑笔直刺向轿子内,好在胡霜池已๐经先一步将银铃公主拉了出来。似乎ๆ是察觉到เ刺入的手感不对,那蒙面刺๐客又扭头四处搜寻轿子内的人的身影,很快便找到เ了正躲黑罗刹中的那ว抹鲜红,于是抽出刺๐入轿子中ณ的利剑再次向那妖异的红色杀去。
眼看蒙面刺客那一剑就要刺向银铃公主,胡霜池竟奋身挡在了银铃公主身前,闭上眼睛等待着那致命的一剑。忽然只听到“呛”的一声金属碰撞之响,有人高声喊道:“胡大人,快带公主离开!”
胡霜池忙睁开眼,怔了片刻,这才发现是一名与相貌与秦渊十分酷似的阳刚男子替自己挡开了那致命一剑。
胡霜池也来不及多想,拉起银铃公主又往人群外跑去。
没跑多久,身后的拼杀声就听不到了,风沙也渐渐远去,仿佛那一片沙尘只是巫师蓄意的阴谋。
“公主,暂时安全了!”胡霜池转过身来对身后一袭鲜ຒ红嫁衣的银铃公主说道。
银铃公主仍然没有说话,华美的盖头依旧稳妥的遮掩着那ว张令人遐想的容颜。胡霜池也不禁猜测着,这女子既然和那ว人有着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一定也有着非凡的美貌吧!于是伸手便要去摘对方的盖头。
银铃公主忽然后退了一步。胡霜池愣了愣,跟着笑道:“我还以为你对什么เ都没反应呢!原来也怕我看到你的容貌么เ?难道你长得很丑?”
红盖头后的人依旧沉默着。胡霜池有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不看也罢,看了我还怕对你生了怜悯之心。”说着便抽出了藏在腰间的软剑,“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被选为了和亲的公主。”
话落,长剑刺出,谁知却被那沉默的新娘轻易阻住,银色的剑身被紧紧夹在了那ว伸出的两根修长玉指间,其中一指上戴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玛瑙红石,红石周围两条灵动金龙盘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