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彦要求秦馥首先要做的就是当个起头人,与何窅唱唱对手戏,自己也才好腾出立场来做仲裁人。
“大哥,你在和爹说大夜国跟赫木人的事?”
秦渊也不好再纠缠着问下去,心里却还是划过一丝丝不被对方信任的失落。
秦渊估摸着秦阳应该只是被老爹叫来当说客劝自己回家认错的。
这个问题也同样让明彦很是疑惑,“不清楚,我从没想到大夜有那样的无名高手,他的刀法也很奇怪,倒像是……赫木人。”
论基本功夫,秦渊并不是齐昌的对手,但是论招式的灵巧度,齐昌又远不及秦渊,只是几招下来,齐昌便被秦渊怪异的招式制ๆ住,点了周身大穴无法动弹。齐昌顿时气得涨红了脸,“秦渊,你个小人,竟然用这么เ卑鄙的功夫!”
见明彦转身就要走,秦渊忙拉住了他,“王爷!”
其实早在画屏初进秦府的时候,秦渊就对画屏的身份产生过怀疑。他特意托了江湖上的一些朋友顺着线索去查了他原来的身家背景,这才得知这叫画ฑ屏的男子。原是前燕洲经略使云观行的幺子云夜海。
“本王保证。”
明彦将令牌扔给韩琰,韩琰当即起身出了营帐,骑着快马飞奔离开了。明彦这才又转脸对骆回道:“既然大夜不降,当是做好完全准备了?”
秦渊从来不了解皇室之ใ事,也只能按常理推测着,众王中除了有两个藩王势力还算大,亲王中就只有明彦足以与何窅抗衡,比起藩王,先帝自然应该会更相信亲王。
“那假如……是朋友呢?”秦渊仍是呆呆的问道,他并不期许秦阳真的能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随意找个人倾诉一下。
“他要敢怎么着我我先把他给废了!”
“小倌我以前也玩过的,我觉得还不错,男人那地方แ比女人紧ู多了,要不是宝贝特别灵的人还玩不了呢!”最先打探到新分店的王俊泰则表示十分有兴趣。
秦渊忙拉住作势要走的秦馥,他最怕就是家里人逼他娶亲,他一个ฐ人的逍遥日子还未过够,哪能再找个人来管着自己,于是道:“成亲还早ຉ,大哥还没娶ດ,不急我,我收了那个婢女就是了!”
“呃,具体的就不说了,总之那两个刺客的确是冲着明彦去的,当时我和皇上都看得很清楚。”秦渊不太好解释春药的事,怕秦馥知道了又要动怒,索性换了个话题道:“爹,摄政王为什么เ说要出兵攻打大夜国,您又为什么一开始不赞同出兵?”
“你那日对我说的话我已经细细想过了,”明彦开口道,声音却的出奇的温柔,不难想象他此刻面具下的神情也定是十分柔和,“你说得对,我们身份差距太大,要继续下去的确很困难。”
良久秦渊才松开了自己的唇,这才发现这可人儿早就被自己้吻得面色绯红气喘吁吁,顿时心下怜惜,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放到เ了床榻上。
“死小子,你什么时候向着你爹了?”秦夫人对秦渊的倒戈很是不满。
“不用!”
秦渊知道严陵对自己就是横竖看不对眼,总是好言相待,懒得跟一个老人家计较。
只听那丫头“噗嗤”一笑,答道:“秦公子真会说笑,您是王爷宠幸的人,怎么เ可以与王爷分房睡呢?”
秦渊见这个ฐ年轻侍卫单纯得紧ู,于是又道:“这样不是刚好,你主动要求侍寝,王爷不就会宠幸你了么เ?”
“况且小民记得那ว夜王爷不是也很尽兴么?”
“后来是因为九皇子参政以后,他的美貌就被他的另一个名声渐渐掩盖了。”明宗烈接着道。
秦府——
“二位公子别见怪,他叫凝碧,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凝碧,你快过来呀!”
“怎么了?”看出心上人年轻面孔上少有的消沉,明彦有些不解的问。
“你……今天怎么เ穿了白色?朝服也可以随意换的么?”
秦渊还是没敢说出心中的不安,觉得自己就像个ฐ女子般,担心自己年华老去后丈夫是否会因此抛弃自己้,这样的心情对于一个ฐ男人来说太过窝囊。
“不是你说不喜欢看我老穿黑色么เ?”明彦微微蹙起了眉,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倚在对方แ身上,“摄政王的朝服本就是白色,我穿惯了原来的黑色所以才一直未换。你若是不喜欢,我再换回来就是……”说着又是宠溺一笑,捏了捏秦渊紧ู绷的脸颊๐。
秦渊悄悄叹息了一声,发现自己真的快被这人宠到没边了,也不知是因为对方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关系,还是因为高出自己太多的身份,秦渊总觉得自己在对方面前就只是个ฐ什么都靠不住的无能小青年。
“我也没说不喜欢,我只是怕其他人会嫉妒我啊……”
“这有什么好嫉妒的?”明彦显然完全没想过这些无聊事,转而道,“今日多亏了丞相一番训斥才能劝骆回弃暗投明反戈相向,你回去好好帮我答谢他。”
“只怕他不会领情。”一想到เ自己固执的老爹秦渊就
我是赫夫帕夫传人吧
头大,“况且我觉得是你慧眼识人,看透了这个ฐ骆回,否则就算我爹再怎么能言善辩只怕也说服不了他。”
听到เ对方的夸赞,明彦笑了笑,“但是何窅并不会因此学乖,如果我料得没错,他很快就会走下一步棋。”
“没有办法一次除掉他么เ?”
“他毕竟是太师,在朝为官四十余载,一次除掉他代价太大了,大武付不起。”
见明彦面露疲惫,秦渊拧起了眉,恨自己的无力,什么都不能ม为对方分担。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跟他耗着么?”
“我……”明彦沉吟了片刻,叹道,“老实说我有些害怕,何窅在朝政上要比我老道得多,说不定有一天我也会栽在他手上。”
“不会的,”秦渊心疼的吻了吻明彦紧锁的眉心,安抚道,“你动不了他,同样的,他也动不了你。”
明彦摇了摇头,“他不动我,只是还没有找到เ最合适的时机。”
“傻瓜,没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好去想的,你现在不是还好端端的么?还是一人之ใ下万人之ใ上的摄政王啊!”
“说起来,我这两天眼皮跳得很厉害,总是心神不宁,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秦渊见明彦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发现这人有时候真是天真得可爱,不禁笑道:“你只是太累了。对付何老狐狸很要精力,你应该多休息,养精蓄锐。”
“好。”明彦简单应承着,温顺的靠入了秦渊怀中。
只是这样的一个小举ะ动,却让秦渊满足到几乎膨胀,他知道这个ฐ从来就喜欢独自背负一切的人绝不会再在第二个人面前露出如此孩子气的表情,于是又不自觉的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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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府——
宽敞华丽的厅堂内,一黑一白两个ฐ分明的身影分别坐在了主宾座位上,主人的神情是有别于以往和善模样的阴沉,倒是那ว位白衣公子一脸的气定神闲,还不时的把玩着手中ณ金色折扇,似乎并未将主人的怒气放在眼里。
“胡公子,你刚才在朝上是什么เ意思?”
看着对方一副倨傲轻佻的样子,何窅心里很是不快,这天下又有几个ฐ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太师是说立储君的事?这不也是为太师好么,难道太师真想被派出去剿灭大夜国的三公子?那样太师就真的和大夜国再无法‘往来’了。”胡霜池不以为意的笑道。
“如今就算能往来又有何意义,不为老夫所用的棋子,舍弃也罢。”
“啧,枉太师还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怎会如此沉不住气呢!”
“胡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丢了棋还让老夫举杯欢庆么!”
被一个年轻小辈说道,何窅更是不悦,却又偏偏不能与这年轻公子撕破脸皮,只得将怒气往肚子里吞,这是他多少年都没有尝过的滋味了。
“太师先别动怒,胡某只是想告诉太师,即使立了储君也不必烦心。”
“此话怎讲?”
“他立储君,你再把储君杀了不就结了,如此,一切又可以回到原点。”白衣公子说完狡黠一笑。
“胡公子未免说得太简单了,要怎么杀,谁来杀?”
“刺杀。”
“刺杀?”何窅不以为然摇了摇头,“胡公子可知刺杀的代价有多高,而且万一失败了怎么เ办?老夫可不想冒这个险,摄政王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刺杀的事交给胡某来办就好,大夜国那边我早已安插好内应,太师只需要帮我把刺客带入大夜的皇宫就行。”
胡霜池语毕,手中折扇“啪”地一声收了起来,门外走进一名戴着头纱的高挑女子。何窅正惊讶这女子是何时潜入自己府中的,就听胡霜池道:“此人是胡某精心培养出来的顶ะ级杀手,从来没有失过手,太师只需将他扮成随行的人带在身边,入宫之后他自会完成自己的使命。”
何窅于是起身走上前去,将那ว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并未看出她有何与众不同之处,除了那覆在头上让人看不到容貌的黑纱,“胡公子,你说就这样的区区小女子,会是顶级杀手?依老夫看来,恐怕也只是姿色出众一些吧。”
“姿色?见过他姿色的人除了本公子,其他人应该都下黄泉了,”胡霜池说着又转向那女子道,“你说是不是,魅?”
女子微微颔首,却不出声。
“太师要是不信,可以找人来试试他。”
何窅也的确好奇,毕竟他不想让一个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跟在自己身边,于是让人唤了四个侍卫过来,让他们与那女子过招。
被唤来的四名彪形大汉听到เ太师的吩咐都有些讶异,也有些为难,他们这些大男人又怎好意思跟一个纤纤弱弱的小女子动手。
胡霜池见了,笑道:“几位放心,他并不是女子,只不过乔装成女子让人疏ຕ于防备罢了,你们大可不必手下留情。”
四名侍卫听了这才又放心了不少,一方面鄙视对方的小人计量,一方面又不敢完全相信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居然会是男儿身。
“不过有一点,”胡霜池又道,“太师,魅一旦出手从不留活口,你可舍得这几个人?”
那四人闻言又多了几分警惕,却仍不相信眼前这需要靠女装来降低人警惕的人能有多大能ม耐。何窅点了点头,道:“既然要试胡公子的人,老夫付出点代价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