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还是先处置了沈长安,断了陈小姐的念想。
【水罩符。下等灵符,一次性消耗品,注入法力后方可激发,可生成一个水属性防护罩。】
沈长安倒吸口凉气,来了个煞星啊!
原本这些退邪符是余三两让弟子们弄出来卖钱的,谁知道销量不好,最后干脆就送给这些走后门的徒弟用来防身。
她扶着陈小姐坐了起来。
贝海也拱着手,显得谦逊有礼貌。
陈玉倩还是每天一大早就带着丫鬟春草上门,陈长安也随便她,相信时间一长她就不会这么积极。
两人不但喜欢过同一个ฐ人,还共同喜好美酒。
武国能娶ດ妻纳妾,按照礼法,妻子只能娶一位,但妾能ม纳无数。
上马饺子下马面,女婿下面给老丈人吃,那也是一桩美谈呐!
一碗好的油泼面,就是放在地球上,都是一份美味,何况在这连油泼面是啥都不知道的世界里。
陈玉倩迈着欢快的步子跑进后院,准备把沈哥哥还活着的消息告诉父亲。
武国是礼教国家,一个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男人这样抱着,是要惹非议的!
沈长安心想,难道这货是被食物的气味吸引过来的?
所以至少要有一两样护住心脉的药物,才能ม保证安全。
沈长安长吁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去,然后他怔住了。
这时他看见旁边寺庙中走出来一个小和尚,他硬着头皮跑过去,道:“秃……呃不,小师傅你好,请问贵派的弟子能娶老婆吗?”
“师弟先随我去放东西吧。
书名很奇特,叫什么《霸道修真者和他的娇็妻美妾》、《开局卖炊饼之ใ金莲你该喝药了》、《我,女装大佬,尼姑庵卧底十年后,我当爹了!》、《爱妃不可以》、《湿主ว请留步!》。
再说了,逛青楼不花银子吗?那ว种地方傻子都知道是销金窟!
通报过后,两人被领到偏厅等候接见。
按照ั武国的货币体系,一两银子相当于地球上一千块软妹币,随便放个炮就是一千块。
“诶!”
他端着酒挨个看了看这些“戏精”,心说都喜欢演戏是吧,好,劳资陪你们!
他要搞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真的不能再喝了。但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小婿岂敢再驳未来岳父大人的面子?
这酒。
我喝!”
说完,沈长安头一仰,把酒喝进了口中,一副“这酒真烈”的样子,用手绢擦了擦嘴。
见到沈长安把酒喝了,几个ฐ人都露出了笑容。
陈员外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殷弘向他保证过,这药粉是殷家那ว位仙师给的,无色无味,对修仙之人同样有效,而且事后还查不出来。
他其实对沈家是有恨的!
这些年沈家捏着他的小辫子,每年都把粮食高价卖给他,虽然最后他还是有钱赚,虽然沈老爷每次都不曾强迫他,只是温文尔雅地说:
“我家的粮,那可是方แ圆百里最好的粮,陈兄啊,你可不能把价格压得太低了。”
但是,每每看到เ沈老爷那ว从容不迫的样子,陈员外就觉得自己้被吃得死死的。
于是他每次都会很自觉的高价收购沈家的粮食,而且还把女儿许给了沈家少爷。
现在沈老爷沈夫人死了,他心中的恨却没有完全消เ散,因为ฦ沈长安还活着!
恨屋及乌。
每次看到沈长安,总让他想起沈老爷那温文尔雅的摸样,和沈夫人恬静优雅的笑容。
不过现在好了,沈家唯一的独苗马上也要死了!
陈员外开心地问道:“贤婿啊,我家的酒好喝吗?”
“嗯,还不错。”沈长安在夹菜吃。菜都看过了,提示没毒。
“这酒啊,还是老夫让人从你店里买的。”
“嗯,我知道。”
“可惜啊,你这辈子再也喝不到了。”
“伯父这话何意?”
沈长安刚刚夹起一颗花生米,忽然手有点软,花生米没夹稳,掉了,接着筷子也掉了。
“伯父,我怎么感觉身子突然没力气了?”
话音未落,沈长安就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身子一软,就从凳子上滑落下去,歪着身子倒在地上。
“伯父,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沈长安惊恐万分!
殷弘替陈员外回答道:“当然是好东西,一般人我都舍不得给他吃。
虽然你的资质基本不可能去学那些仙家法术,但稳妥起见,还是给你用上了。”
“殷公子,你……”
沈·影帝·长安一副既惊讶又不明白的表情,然后盯着陈员外道:“伯父,你们想把我这么样?”
陈子勇笑着替父回答:“好妹夫,我们当然是送你去见你的父母,让你们一家人在下面团聚。”
沈长安露出骇然的表情,片刻后,他问:“伯父,这……这究竟是为ฦ什么?”
殷弘率先道:“因为我看上了你的未婚妻,这么好的女人,你怎配拥有?”
居然是因为陈玉倩……你特么เ想给我发帽子!沈·影帝·长安露出咬牙切齿的摸样!
陈员外随后道:“因为是我带人杀了你父母,你父认出我来了,喊出了我的名字,你也听到เ了。留着你是个隐患。”
原来如此……沈长安一脸悲愤:“我沈家究竟与你陈家有何冤仇?”
陈员外道:“这个说来话长,我就不说了,你下去问你父母吧。”
沈长安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玉倩他知道这些事情吗?”
“当然知道。”
殷公子在场,陈员外只好撒谎道:“你和殷公子之间,她自然是选殷公子。她今日其实就在府里,只不过不想面对你,所以才没有出现。”
沈长安一想到那位陈小姐,竟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心里有些愤怒和失落,感觉就像被人出卖了。
也罢,自己้其实也不爱她,有点馋她而已。天底下有的是女人,什么魔女、妖女、仙女,只要日后自己有本事,统统收进后宫都不在话下。
这时殷弘道:“好了,早点把事办完,送他上路吧,省得夜长梦多。”
陈员外看了看自己的小妾,不舍道:“殷公子,当真要让春娘陪一次他?就不能ม直接打杀了他?”
“陈伯父,他虽然个ฐ走后门的,但毕竟是白云观的弟子。而且玄侦司那边更不好糊弄,做戏要做真,这样你们陈家才不会惹麻烦。”
殷弘瞟了一眼韩春娘,轻佻地道:“怎么,伯父舍不得啦?您可别忘了您这位如夫人是何出身。
说句伯父不高兴的话,当初她在临ภ春院里的时候,还是我给她梳拢的呢!”
说完,殷弘看着韩春娘哈哈大笑起来。
陈员外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丧ç妻后没有再娶ດ,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偶尔也会去青楼ä里消遣一二。
两年前遇到了韩春娘,人长得漂亮,吹拉弹唱样样在行,他一下子就沦陷了,于是替她赎了身,把野鸡养成了家雀。
陈员外是真的喜欢她,现在被殷弘揭了她的老底,陈员外自然不高兴。
是,她是不干净,但姓殷的,你特么说话就没点分寸吗?
信息量不大,但有点复杂。
沈长安差点没绷住,险些让自己笑出来。
好在他及时掐了一下大腿,把笑憋了回去,继续看他们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