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为它起名银华。
军部的高官们,却还只顾着争斗抢夺权力,那些将军嫡系的基地长官们,眼看着敌军压境,不是想着抽调兵力驰援,而是像生怕果实被抢走的猴子样,挥拳叫嚣,无耻地为自己的基地争取更多防护兵力,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地盘。
前线大捷,震惊联邦。
他并不喜欢到เ处看见自己的名字和照片,也讨厌自己的举动被无数人盯着。
从前资料库上无缘无故的高人气,就已经让他吃尽苦头,连在医院里做个例行体检,也会不断有护士进来看猴子样的盯着他看,让他尴尬到เ死。
点也不喜欢。
那种举手投足都受到瞩目的,无所不在的巨เ大压力,大概只有皇太子,或者凌涵这种人,才能ม受得了。
其实哥哥,做联邦偶像也挺不错呀,何必这么反感呢?凌谦把手探进被子底下,握住他的脚踝。
军人的任务是保护联邦,和敌人作战。我又不是明星,对当偶像没兴趣。
感觉到脚๐踝被人抓住,凌卫下意识地把脚往上缩了下,但这个动作让后背的伤口被牵得微微发疼。
凌卫停止挣扎,英气的眉往上掀,你会把我弄疼的,凌谦。
会弄疼的?啧,哥哥在这方面真是个笨蛋,这样说,不是让人更想欺负你吗?
说什么呀?
摸下又不会少块肉。
男人的手沿着脚踝往上游走,轻佻地滑过小腿,很轻。
彷佛蝴蝶翅膀在肌肤上扇动,莫名其妙地连心跳也被挑拨得不稳了。
凌卫眸底倒映出凌谦的脸,带着几分邪ิ魅的俊容居然颇为吸引人。
凌卫努力坚持立场,不要胡闹了,你自己身上的伤也没有痊愈吧?
战争中率领微型战机队杀入帝国阵营的凌谦,干掉了敌人不少战机,当然也换回了身代表荣誉的新า伤。
皮外伤而已,早ຉ就好了。哥哥要看我的伤口吗?今天纱布都拆了。
凌谦终于抽出藏在被子底下占便宜的狼爪,站起来大方地解开军装外套,拽松领带,打开里面的衬衣,看,只有点不起眼的疤。唯恐凌卫看不清楚似的凑过来。
凌卫扫了眼。
两条细长的伤疤横过胸膛,大概是战机受到撞击时划伤的,经过治疗,现在已经愈合了,甚至连伤疤也说不上,只是肌肤上两道颜色较浅的嫩肉色痕迹。
比这个ฐ更令人难以忽略的,是青春逼人,紧ู实漂亮的胸肌轮廓。
两个小凸点,正可爱地粉红微立着。
凌卫下子觉得脸红耳赤,别过了视线。
把扣子扣上。
为什么?哥哥不是过问我的伤吗?为什么不认真看?
看眼就够了,我不是医生,也没有盯着别人伤口看的嗜好。
哥哥你在脸红?
没有。
我漂亮的||乳|头让你兴奋了吧?凌谦可恶地笑起来。
闭嘴!
舔下吧。我想要哥哥舔我的||乳|头,就像我舔哥哥的样。想到哥哥伸出可爱的舌头,像舔我的大r棒样,温柔地舔我的||乳|头不行,我已经兴奋了。哥哥你看,已๐经硬了。哥哥要负责。
下流的挑逗让凌卫几乎想从病床上跳下来,再找个ฐ地洞钻进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小混蛋!
凌卫转过头,把半边脸埋到枕头里,不打算理会凌谦的胡言乱ກ语,但只手忽然轻轻覆上两腿之ใ间的被子上。
凌涵!猝不及防下,凌卫失声叫起来。
凌涵微闭着眼,彷佛单纯地想用触觉,去衡量手掌隔着被子所覆盖的器官硬度。
我不管凌谦什么状况,那是他的事。但是,照顾哥哥这里的需要,是我的责任。很快,凌涵睁开深邃的眼睛,用已经了解情况的低沉语气说。
我不需要你照顾我的需要。凌卫窘迫万分。
果然,沦落到躺在病床上,浑身带伤还无耻葧起的地步。
都是被眼前这两个ฐ混蛋给带坏了!
哥哥是想接吻,还是想交?
凌卫的脑神经猛然被钢๐丝挫断ษ了。
脸冷静专业地问出这种问题,凌涵的大脑到底是什么构造?!
哥哥?
凌涵你别磨蹭了行不行?哥哥不说话,当然是两个都要的意思。凌谦在旁้插嘴,衬衣松垮垮地散开,袒露出胸膛火辣辣的青春肉香,你上我下,就这么定了。我今天定要吸到哥哥连抬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反对!
反对无效。大人们在商量事情,你就不要插嘴了。
混帐!我可是有伤在身的指挥官呜————!
指挥官的威严喝骂,很不幸地被堵在了喉间。
越想张口说话,越被敌人深入。
凌涵的舌头像狡猾的智能武器,横扫口腔里每颗牙齿,舌尖舌根牙床都不放过,细心地挑拨玩弄。
嗯嗯————唔啊!
被迫随着凌涵的动作翻搅舌头,专制ๆ霸道的吸吮让大脑出现片刻晕眩。
迷迷糊糊中,感觉被子在身下被掀开了,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大腿有些发凉。
但下刻,两ä腿之ใ间覆上的湿热,让正渐渐迷糊的大脑被人敲了下似的,猛然清醒。
啊啊!正承受着深吻的凌卫发出含混不清的惊叫。
无法挣扎。
身体被弟弟抱紧ู了。
非常巧妙的手法,既有力地不许挣脱,又很小心地没有触碰到伤口。上次目睹军医给凌卫检查伤势,两ä人已๐经把凌卫身上任何道伤处铭刻心头。
什么เ地方不能碰,心里非常清楚。
啊!
不不要吸那个地方!
凌卫在心里大叫。
男人最脆ะ弱的地方แ,正被凌谦含在嘴里,以贪婪急切的力道舔弄吮吸。
性器在津液和体液润滑中ณ和口腔接触滑动,发出啾啾的下流声音。
切都在激烈邪ิ恶地摩擦。
哥哥,请注意伤口,在凌卫大脑缺氧晕过去之前,凌涵很有绅士风度地退开点空间,别太激动,来,深呼吸。
被明显地揶揄,凌卫却连有气无力地瞪这个可恶的三弟眼都做不到。
胯下的男性被凌谦衔在嘴里,不时恶作剧地轻咬,他像条被半麻醉吊在钩子上的鱼,快感和痛楚阵阵侵蚀神经。
呀————
热量从身体内部ຖ直燃烧到เ腿间。
凌卫不得不向后弓起身子。
凌涵趁着这机会,撩开病号服上衣的钮扣,因为ฦ往后仰头的姿势,胸膛上两颗半硬的蓓蕾微颤挺立,凌涵轻松地咬住左边那ว颗,在上下齿之间拉扯玩弄可怜的肉珠,不时用舌头狠狠顶下。
呜!凌卫无法自制,浑身乱颤。
两ä个弟弟的夹攻令人无从抵挡。
想收拢双腿,反而被凌谦按住分得更开,肆无忌惮地压榨่落入嘴里的性器,却往往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故意停顿下。
不不要,好难受
再忍下,哥哥,不要太快高嘲。
想看哥哥写满欲望的脸,让我们看清楚。
很想要,是吗?
敏感的地方,都让对方掌握着,比自己้还熟悉的随意玩弄。
不仅是肉体,连心灵也被残忍蹂躏,煎熬出屈辱的快感。
||乳|头玩到充血怒挺,凌涵决定大发慈悲地放过它,软热的舌头滑到เ平滑结实的胸肌。那里写着凌卫的光荣战绩,几道较浅的皮外伤刚刚ธ被军医拆了纱布。
淡淡玫瑰色的愈合口,说不出的脆弱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