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种安排,要说国主ว对当下自己眼皮底下的形势发展心中无数,那谁也不信。同时他这种安排也即是在警告众人:不要乱来,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
然后国主听说了此事,也觉有趣,于是非常‘配合’的从宫中选了两个美婢送去六王子府,说【靓妾美婢】才是齐全。原想看这儿媳这次又如何反应的,哪知她遣人来问:还有没有?父王舍得再送两个不?要好看的!国主当即哈哈大笑,真的又选了两个再送去。而这次得到的回复是:收到,谢谢父王!于是宫内响起了贺术敦遥久久不歇的大笑声,并且之后的好一段时间里想起这事儿都还要笑。
两个人退了出去,关了房门。夕颜轻轻撑起身体。
甄蝶云因是三王子侍妾,所以没有受牵连,但是除她之ใ外,甄家便如当年的宣于一门,瞬间倾覆!
虽是这般说,但最后自己也是疲累以极……
力虏却是眉一挑笑意不减:“你猜呢?”
夕颜从贺术砥的院落出来,穿过月门准备返回前厅的时候,就碰到了这父子俩。那个ฐ神态倨傲眼睛细长的男人毫不客气的扫视着她的全身,在重点部位就多停一下,那种放肆而贪婪的目光,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一样!夕颜从第一次见面就本能的反感这个男人,这时想绕开他,偏是被其不怀好意的挡住去路:“见了舅舅不问好吗?”
痛苦与屈辱夹杂着快感不断ษ冲击着夕颜的身体,这种复杂的感觉却如巨浪将她推上了从未有过的高峰……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对周遭的感知竟也变得不那么清晰……唯一清晰的是身体的感觉,是这个男ç人带来的如破坏力一般的巨大冲击……
夕颜挑眉看向甄蝶云。
伏晟抬眼看向夕颜,冷漠的面孔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让夕颜几乎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一直戴了张**โ在脸上:“是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棋子而已๐。你已๐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是伏家让你活了下来,你的存在价值就是替伏家卖命。贺术础也一样,没有伏家他根本就没有今天,伏家能成他也能毁他。你最好不要自己耍小聪明转什么歪念头,同时也这样告诫贺术础,不然,你清楚我们的手段。”
这个女人果真是个祸害,但如果用得好,便可抵千军万马。也是这种女人,才能诞育有血性的子嗣……凉鄍汉化以后已失却了太多的野性,就连血脉的传承也变得薄弱。可是这个ฐ女人却足以注入新血。上次那个孩子是不得不可惜了,但是现在她已๐经换了身份,那么她再诞育子嗣便不成问题……
贺术砥松开她的唇得意道:“看,你就是这样的女人……贺术础不适合你,你的脏污也不适合他……你只有跟着我,只有我才能给你你需要的,不论是你的野心还是你的身体!”贺术砥加重了力道,剧ຕ烈了动作,看着身下夕颜的反应,自己的**也随之愈烧愈烈!
夕颜步入,在贺术砥对面坐下:“何事?”
“……”
事实上她也确实笑了出来,笑得妩媚而风情万种,对所有人——从她被送入红馆的那一天,就决定了她今后的人生都要靠这笑、这身体来换取生存。如今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从肮脏污秽的红馆换到这高堂阔壁的宫殿。却是一样,没有她的感情的容身之地。
“晟儿,放开她。”伏公淡淡的开口。
夕颜便看向贺术础,轻道:“你说。”
果然,贺术砥说:“打了一顿下不了床。”
众皆知:二王子为宫婢所生,稍长三王子半岁。自小,喜文墨,喜乐理,喜武学,就不喜权势。因而从九岁起便常离宫游历,至十二岁,已是少回王城。国主ว贺术敦遥对其听之ใ任之,提起此子,便是摇头称闲散老二。这些年来无论三王子与封家如何坐大,他都不曾置一词。偶尔回王城一趟,也只是去王宫问个安然后住几日就又消失了踪影。随着年岁再长,便是更难露个面了。
一襟晚照
夕颜对大汉微笑:“我叫冬儿,冬天的冬。”
女子察觉,也不追,口中突然一声哨响,夕颜前方便立即出现几个人影,也是一样的黑衣打扮,正分散了往夕颜包围!夕颜大惊,急转头看看左右,右面不远是黑漆漆一片大的树林,夕颜立即转身往右跑去——树林能遮挡月光,或许能帮她隐藏行迹逃出此劫!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是‘伏夕颜’,她是贺术础的王子妃!容不得他再这样侮辱!
心,有了跳动。呼吸,有了温度。
“颜儿……”
其实夕颜并无大事,只是那一下突然的冲击脑แ袋晕了一会儿,这会儿慢慢缓过劲儿来,便是恢复了神志。
夕颜这便又坐了回去,拿纤手挽住贺术础衣袖,娇颜便靠在贺术础肩侧。贺术础转头看了夕颜,伸手拿指节轻刮ุ夕颜鼻尖一下,便是一脸宠溺的样子。夕颜回之甜甜一笑,慕煞ย旁人。
曹氏颤着唇,抖着手将怀中幼儿交到夕颜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