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林秋言拿出随身携带的白手绢铺在沙发上,然后端正的坐下。
铁牛定定的看着林秋言,没有出声。
“好。今天我铁牛就把这个特殊的男人操哭!”说罢低下头凶猛的含住另一颗乳头,卖力的啃咬吸食起来。
“哼!嗯……”体内的肉棒冷不丁的戳到甬道里那处敏感的区域,林秋言瞬间身体软了一半,胸ถ膛碰巧贴在男人的脸上,硬成石子的乳头顶在满是胡渣的侧脸。
看着两人跑出去一段距离,陈四的人才反应过来,大喊一声“追”,呼啦啦的追了上去。
还好那个车夫没干什么出格的事……
林秋言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一身西服三件套,三七分的头发,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竟然是那个女人?
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他依然敏锐的捕捉到了楼景的位置。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楼景独自一人坐在餐桌旁,用菜单做掩饰,与邻座的一个女人背靠背的交流着什么。
而那个ฐ女人正好是钟็裴远的现任妻子!
林秋言脑内有些凌乱,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楼ä景今天会以遮遮掩掩的方式与“钟夫人”见面,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越来越想不明白,就好似被一层层的网密密麻麻的缠住,怎么也解不开。
“林少爷,你怎么了?”车夫将车拉过来,弯着腰问道。
“没事。”林秋言拽了拽衣领,松松气。没再继续停留แ,坐上车后,继续前行。
遇见楼景的事他并没有和大哥大嫂说,当然他也不会傻到เ去找楼景当面质问。
这事纠结了他一天,晚饭后回到เ自己房里。林秋言终于拿起纸笔,将错综复杂的关系一一写在纸上,一边想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缠起额前的一缕头发,不停绕啊绕。
随着秒针的一点点前进,白纸上的字不知何时变得单一而密集,待他回过神后,才发现空白的纸张上一行行写满了“钟裴远”这三个字。
“!”林秋言俊脸一红,气鼓鼓的把纸团成一个团扔在地上。过了一会儿,又重新拿出笔,在白纸上画了数不清的牛头。
“你应该画你最喜欢的牛鞭。”
林秋言专心致志的画画,外耳廓突然一阵湿滑,接着就是男人熟ງ悉的嗓音传来。
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你怎么又从窗户里进来?”林秋言飞快的将画满牛头的纸折好。
“这样比较节省时间。”钟็裴远从后面抱住他,“秋言,我好想你。”
男人鼻息间的热气全都喷在他露出的脖子和耳根处,弄得他浑身一抖。低沉话语中夹杂着淡淡的酒香,令人一闻就有些醉了。
“好想操你……”
“……”就知道这头色牛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来。
靠得越紧ู酒香味越浓重,林秋言侧过头问:“你喝酒了?”
“嗯。”男人一边回答一边将人抱得更紧,下巴埋在爱人单着淡淡清香的肩窝处,不断的乱ກ蹭。
身后粗大坚硬的部分直挺挺的戳在林秋言的臀瓣上,令他忍不住的抽抽眼角,“刚来你就发情,你真是……怎么这么เ烫?”
当他抓住男人裸露在外的手腕时,才发现男ç人的身体异常的滚烫,就像是发烧了一样。他心急的转过身,手摸上男ç人的额头,“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钟็裴远握住白玉般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啃咬,“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
一想到这里,钟裴远黑亮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凛冽的光。该死的陈四,想借助这种事往自己身边安排人,真是胆大包天!看来也不用留他太久了……
看着男ç人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脸,林秋言想着想着就相差了,一想到男人可能ม已经和别人亲亲我我了,他胃里就犯恶心。没有征兆的一把抓住那个肿起的巨เ物,挑着眉,阴冷的问:“那你和别人有过了?”
“怎么可能!”钟็裴远一脸诧异,赶忙解释,“一发现不对劲儿,我就把人打昏了,然后就来爬你的窗户了。你放心,我钟็裴远的鸡巴永远只认准林秋言这一个屁股,其他的都是拉屎的玩意,我自然不会稀罕的!”
“那还差不多……”虽然这话有点粗,可还是挺中听的。林秋言别扭的捏了捏男人弹性十足的胸大肌,威胁道:“无论什么时候,你要是敢找别ี人,我定会把你的牛鞭连根切下来插进花瓶里!”
“好好好,插花瓶里多浪费,我倒是希望你挂在脖子上当项链,这样就可以天天带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