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虽然宿舍里空无一人让人觉得寂寞,但跨出这个门,竟然越发变得艰难了。夏樽翘掉实验室的活儿,窝在宿舍里打游戏的时间也越来越久,这天他连续打了半天的游戏,只觉得头晕眼花手指疼,忽然屏幕上啪的扑过来个玩偶小人儿,整张脸啪叽贴上屏幕,就像拼命要从电脑里钻出来似的。
夏樽一屁股坐下来,正发着呆,手机忽然响了,是室友的电å话。夏樽正因为唐凯的事儿烦着,想也没想,就把电å话按掉,接着室友又打过来,他干脆关机了。
“曹洋,你过来一下,帮个忙,我这拽不动他啊……”这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师兄的动静,夏樽张望了一下,自家师兄已经瘫在地上撒酒疯了。
夏樽脚步顿ู了一下,虽然心里对这人恨得牙痒痒,但最终还是恶狠狠说了一句:“知道,不用你废话!”
酒保小哥一下子被他逗笑了:“哎呀,不害你啊,酒精含量很低的。坐下坐下,再等会儿老板就来了……”说着,开始摇酒。
蛋黄:记得前些日子掐墨书,盛唐和虫二的帖子吗?怎么เ又炒起来了?
“滚……滚你娘的蛋!”夏樽跟着憋红了脸,但吼得却没那么เ有底气,唐凯本来也是逗他,可这个ฐ反应实在太蠢萌了,唐凯一时间也愣了。就听夏樽继续结巴着解释:“我……我特么เ的最近听h轨走火入魔了,尼玛都快条件反射了!”
夏樽被他这个目光弄得很没面子,本来有些得意的神色僵住,随即脸上抽搐了一下:“操……我就知道……算了算了!滚蛋吧!懒得理你!”
送你一只咸烧:刚ธ闺蜜打电话约我明天去漫展,你速度回复哦,不然我就买漫展门票了?
反派为ฦ什么还要洗白?还有那些在人家文下指手画ฑ脚的,点叉离开,自己开文,好走不送!
“呵呵……”魏宁嘴角扯了扯。
“歌会结束了。”唐凯重复道:“请问您还打算在我这过夜吗?”
很快一大桌子菜都涮完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蛋黄醉的厉害,脸上红扑扑的像煮熟ງ的虾子,迟暮抱着他给他穿外套,这边唐凯也没少喝,眼神都有些发飘。
而唐凯能给他的,仔细想想,也不过是一袋调料包的口腹之欲。他不能期盼着一个交情不深的人当真给自己介绍个心水无比的对象,这种事魏宁这种铁ກ哥们儿都做不来,更何况唐凯?所以,即便带自己去了酒吧,招了小姐,既然他说不是故意的,那也没什么เ好矫情的。
“跟你共用麦?那不都知道我俩在一块呢?”
“转租了。”
“你不用回答我了,说实话我也懒得听。我说这个的目的就是让你知道,别他妈把我当傻逼涮!配完这个剧,咱们就此别过,谁也别恶心谁了!”夏樽说完按开电梯,冲出去时和外面的人撞了个满怀,他绕过那ว个人急火火朝外走,唐凯还非得好死不死从后面跟着他。
回宿舍的时候,室友魏宁正对着电脑聚精会神地不知道在干啥,鉴于最近这种现象比较频繁,夏樽也懒得问他,打开电脑แ开始忙自己的。
“呃……”他能说他试过好几次了,就是找不到感觉吗?
话说妹妹终于懂事了着实让他感动一把,可夏樽逞强心理作祟,竟然当即把妹妹拒绝了。还说什么,配个剧算什么,你哥哥为了你什么都办得到,你就放心等哥给你个惊喜吧!
“艹……”夏樽起先还打算还手,后来发现对方不仅人多,还一个个都是体能型选手,自己尼玛的根本打不过,只能双手抱头,肚子跟后背让他们踢得生疼,接着,有人拽着他的领口按在墙上。
唐凯大概也看出了夏樽鄙视的表情,有些不耐地挥挥手:“我还能ม讹你钱吗?我像缺钱的人吗?”
“额,你跟哪呢?”
“我跟你说,师兄,前两天我去面试了,是个五星酒店的it部ຖ,it主管,月薪虽然只有5k,但是管吃管住!我已经进了复试了,要是这个过了,到时候请你吃顿ู好的!”夏樽嘿嘿笑着,喝了两口啤酒,5k这个数字在it界不算高,不过总比他现在这个资本家企业强多了。
“5๓k你就满足了,没出息!”师兄鄙视地瞥了他一眼,扭头对着老板嚷嚷:“老板!再给烤五串ธ儿腰子!”
“我攒两年工作经验我还得回学校读研呢我!你还指望我多事业有成啊!呿!”夏樽哼唧着,自顾自吃串儿,师兄这会儿接了个电话,没说两ä句,就急匆匆要走。
“账我结了,那什么,你先吃着……”
“怎么了?”
“说我们家跑水把楼下泡了,我回去看看。”
“等会儿,”夏樽也跟着站起来,我陪你一块儿去。
俩人打车没多一会儿就回了师兄家,楼底下住着个大姨ถ,就堵在他们家门口指着他俩鼻子骂,师兄开门,夏樽就一个ฐ劲儿地给人赔不是,门刚打开,忽然一条大狗嗷ç嗷的跑出来,一下扑到夏樽身上,夏樽一个ฐ踉跄,就听对面的大姨跟着嗷ç了一声。
“哎呦,我有心脏病你们知道吗,放狗出来吓唬我是吧?什么素า质啊你们……”
夏樽被那个大姨ถ嚎懵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大狗在他身上可劲儿蹭,他只觉狗毛儿都卷的脑袋里了,乱ກ成一锅粥。
“我说大姨,您别着急……”夏樽揉着太阳穴,大姨ถ操着上海口音的普通话让他头疼,他往屋里走了两ä步:“这不是唐凯家狗吗?”
“大爷的!这祖宗都会开水龙头了!这是要成精啊!”师兄黑着脸出来,跟大姨说水龙头已经关上了,赔了不是。大姨也就是刀子嘴,过来讨个ฐ说法,家里倒没什么损失,也没让师兄赔钱。
“你们小年轻也不容易,以后别这么เ马虎了!”大姨絮叨完,蹬蹬下楼ä了,夏樽和师兄都松了一口气,师兄轻拍了一下大金毛的脑袋,拿手指对着他鼻子:“看看!都是你惹的祸!”
大金毛嗷呜一声,舔了舔师兄的手指。
“唐凯走的时候,说狗带不走,就送我了。”师兄领着夏樽进了屋,开始收拾狼藉的厨房,夏樽跟着他忙活,听他解释也只是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