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对不起,先前我还乱想,你要是生气就骂我吧。你注意身体啊,千万不要再出事了。”
白骥一边慢慢的靠近一边轻声道:“你至少现在看起来还好好的,不是吗?”
“那是因为ฦ你老大我回来了。”白骥一边翻着帐本一边道,“条子们无法抗拒我的魅力。”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曾经爱过他。”
白骥有时候会觉得,杜文就是上天派来暗示ิ他退休的,他们可以厮守到老,过着平淡而温馨的生活,直到两鬓白发,坐在摇椅上,看着几十年不变的风景牵着手,慢慢变老。
“是的。”白骥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冒犯的,这儿和国内有着不同的风俗,对于个人隐私方面当然也有着不同的定义,他已๐经很快熟ງ悉了新的规则,入乡随俗的很,“你可以随便问,只要我能帮上忙。”
“也没什么,就是心里放不下你。”
讲完之ใ后他甚至不敢去看汤妮,也不愿意看杜文,就这么เ盯着地面。然而,预料中的枪声并没有响起,男人开口道:“你选杜文?”
汤妮注视了白骥片刻๑,只是笑了笑便答应道:“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后才道:“你刚才没接电话,不想见我?”
他正忙着一一回复时,有医生走了进来,双方一照面都是一愣。
杜文开始低头四下寻找,ไ只可惜裤ไ子早ຉ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的手机在裤子里。”
白骥所做的一切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白骥在国内的生意做的很大,富贵不愁。前段时间出了个车祸,现在已经好了。
老张说了几句都没有效果,一桌子闷葫芦可把他憋坏了,看着白骥去洗手间,立马丢â下酒杯追了上去。一进门他就遭到了迎头痛击,捂着流血的鼻子定晴一看,发觉是白骥后才放松了下来。
“没怎么说。”杜文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我小时候家是在农村,那种非常小的山里,后来有了点钱才搬到เ镇上的。我父母都没理会这事,警察怎么会管?顶多村里人议论几句,查一查谁家有问题,大多数都只不过是借这机会打击平时看不顺眼的人,没有结果也就算了。”
冉晨后脑被砍了一道十厘米的口,没穿脑壳但是脑内出血严重,脑แ水肿四天,躺在床上包得像个猪头,整张脸浮肿起来,讲话都不利索。直到第七天病情才迅速好转,仗着年轻硬抗了过去,第十天勉强恢复正常起居。
“没这么เ简单,王昊不是那ว种单纯耍嘴皮子的人,他……”
“谁?”
杜文撇了撇嘴,片刻后,他低声道:“你真的不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这段时间都会很晚,所以更新时间改到十点,大家可以第二天再来看。
突如其来的怒吼令白骥的注意力从双腿转到了室外,他迷惑的看向季雨,就见到这位主治医师急勿勿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一张熟悉的脸挣扎着从窗外跑了进来,怒气冲冲的对着他咆哮。
☆、替身
十几分钟后,医生才走出来,杜文和以前无数次一样,抬头静静等待着宣判,再顽固的不相信。
杜文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满脸微笑。
杜文猛咳了一阵,颤抖着爬起来,闻言只是扯出一抹冷笑,随手拉过床单扎在腰上往男人走去,走到位置跪下后,白色的床单上“红花”怒放。
白骥看着那鲜血,拼命压抑着心中的暴怒,生硬着声音道:“要不要我也过去啊?”
“不用。”男人笑了笑,国字脸上居然带出一抹憨à厚的错觉,“我知道你是什么เ人,根本不在乎生死,杀了你反而是便宜你了。”沉默了几秒,他的声音变得冷硬起来,“看你们这样子,估计鸿爷已经死了,我欠鸿爷一条命,所以这个ฐ仇是必须ี报的。”
不知怎的白骥莫名有些心悸,他摆出一付无所谓的样子,道:“你要怎么报?”
白骥怔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出来:“你傻|逼啊?你是来报仇还是来演戏啊?”
“也就是说白爷不在乎是哪一个了?”男人毫不在意白骥的嘲弄,“那ว就随便选,这个了。”
男人选的是汤妮,白骥见男ç人的食指动了,大惊之ใ下脱口而出:“这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