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极为认真,语气却平淡地仿佛这是件再为正常不过的事。
只是体内被他撩拨起来的欲望又该如何解决?
“呃……”,脸部滚烫,看着那小物什迟疑着,也不知道到เ底要不要将口中ณ的话说出来。
按理说这趟出行本早该实现了,谁又料得到人生变化多端,倏忽间我已๐达成所愿,曾经心心念念的一个成全,就这般,实现了。
“小淫娃,准备好了吗?”,爹爹的手一个用力轻捏娇็乳,拉回我的神智,臀被他两ä手掌握住,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是吗?有些疑惑,却接着就新铺了张纸,蘸墨,提笔,正准备落笔,身子却猛地一颤,轻呼出声,“爹爹?”
身体已๐经足够诚实地告诉了他我的欲望,他却非要问出来我接下来的话不可。
可是此刻在湖心的亭子里悠哉地赏着迟迟未开败的满池粉荷,身旁้只司桐一人陪伴,却忍不住琢磨起一件事来。
似是要将我吞噬进那无边无际的漆黑深夜之中。
他仍然靠得那般紧,这是真的放过我了?
“嗯?怎么不写?”,身体贴得极近,话语就在自己้耳边说出,气息滚烫地拂过肌肤,嗓音又低又满是磁性地勾得耳朵发痒。
“年前时,司桐同我求本该送往宫中的年礼中ณ的一对玉珠步摇,但此物先一步被古奉取了,古奉也未说何用。但隔日,那ว对步摇出现在了司桐头上。”
唇间的气息还带着美酒的醇香,挂着抹笑容便踮着脚吻在了男人的唇上,大概越是平日里不苟言色的人,展现出娇媚时便愈加过分诱人。
“嗯?”,虽未听清,但此刻๑也并未放在心上。
生命的前十年艰难度日,几乎苟活残喘,那一日遇见爹爹,便是人生的转折点。
不仅少有的不在状态,透过高高的领子竟然也遮不住那密布的深色吻痕。
全身一颤,被这话语刺激得又是一缩,不是废话吗?若次次都犹如初ม次,这事也实在不那么เ美好了……
似是想到เ了什么เ,偏过头疑惑地看着他,手摸了摸头上的简单发髻,颦着眉迟疑ທ地出声,“爹爹似乎……对我这里很是熟悉?”
“唔”,奇怪的味道充斥ม满口腔和鼻息,却只让人更深地跌入情欲。
同样被诱惑,似是摄了魂魄。
“明明是贺儿先勾引我的?自己在我身上动呢,那ว么可口的样子我如何忍得住?”,唇意犹未尽地牵扯出银丝同我分离,傲然轻挑的凤眸里满满都是情意。
他怎么知道?潜意识里有些疑问,脑子里却是一片迷蒙,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那一处,不自觉自己开始扭动着腰身追逐着更多的的快感。
凑得极近,审视般看着他,脑中ณ一个念头闪过,呆呆地问了出口,“爹爹莫不是偷看过贺儿沐浴?”
身下的湿润感冰凉地刺激着肌肤,双眼看着他细声地撒着娇,“爹爹……身子难受……”
肠道被从未有过地逐渐扩张,后穴里却因着这样强烈的异物感而分泌出了些黏滑的液体。
他一声粗吼,终于一个挺进,将自己滚烫的精华尽数交付,穴内尽头被灼热的液体塞满到极致,却被那ว还未瘫软下的肉棒堵住不流出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