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出雪白的小手覆在爹爹慌忙穿上的衣衫下那掩也掩不住的突起硕大上,眼中波光流转,带着满满媚意惑人,眼里深情只装ณ下他一人,樱唇微启,舌尖舔了舔因着刚才那番疯狂而带着殷红发烫的余韵的湿润唇瓣,极慢地唤了一声,“爹爹……贺儿想要……”每个字的尾音在舌尖绕了又绕,手心轻轻移动着感受着手下的坚硬滚烫,目光却不从他脸上移开分毫。
而后来卜卦所示ิ,皆与初见那日一般无二。
被他这样问着的沈贺还没从对方话语之中的含义里回过神来,就已经点了头。但内容,无论如何都还是值得她开心的。
他从我的颈窝里抬头,眼里的情欲未曾褪去半点,带着仿佛要将我吞进身体般的热烈视线,仔细地看着眼前的我。终于停顿了下来,合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后又睁开,压抑的声音沙哑地唤了一声,“贺儿?”
爹爹还未起身,门外的侍从正候着,我将手指在嘴间比动,示意对方别出声,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又合上,轻手轻脚地靠近床上的人。
他因一出生便被定为少主,且他爹为了早ຉ日脱离沈府好与他娘游山玩水,从小便请了五位世外高人分别教导他,武学医学、经商贸易、诗赋才艺、官场政治以及与人相处之道。待到他十五岁时,他爹便同他娘双双假死,接而由他接任家主之位,两人现如今想是不知在何处逍遥快活,肆意人间。
回我的倾云阁途中ณ,心中仍是牵挂着爹爹,明明才分开,我却又开始了思念。不知想到เ了什么,我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旁้的司桐一句,“司桐,你可有欢喜的人?”,问出口了却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只是紧跟在身后的人步子一滞,又接着跟上,却是良久未曾搭话。
“怎么了?被刺卡着了?”他焦急地起身靠近我皱着眉问出声。
他抬手靠近我的发髻,看了一会才从发间轻轻取出那枚粉晶蝴蝶银簪,垂着眉眼温声问我,“便是这枝?”
轩辕君落虽然有些疑惑,但见她收了簪子还戴上了,眉眼里都是笑意。
“沈兄,你知我不介意的。”轩辕君落笑着回话,眼里是藏也藏不住的满满的宠溺。
“你可有名字?”那是我此生听过最温柔的话,许是因为,从来没有人会问我名字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