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我认了错,自然就放我一马了。”我轻描淡写地说,完全忘了自己้也曾胆战心惊。
决定前往受罚,于是一路小跑,到เ了目的地,我喊了声“报告”,不待回应就推门而入。两ä位恩师可能ม没料到我来得如此之快,也许是准备不够充分,两人互相推让:“你先说!你先说!”
师弟听了这个夸张的比喻,眼神立即变失望为希望,“没有想到เ社长挺幽默的啊!我喜欢写作,将来的理想是当一名作家。以后还望您多多指导!”
“好了好了,”我说,“别卖关子了。”我有些不耐烦地说。这些天,我觉得身边的人都好奇怪,怎么一个ฐ个ฐ都中了邪似的。
22点,统一关了灯,我按计划原地打坐。这下,室友们可不干了。理由是如果有人半夜醒来,是会被吓着的。的确,淡淡的月光透过千疮百孔的窗帘再照射到เ我身上,形成的效果不是一般的恐怖。因为没有办法说出自己的计划ฐ换取同情。我只好在抗议声中乖乖的躺下。
“不是这样?那是怎么回事?”伟哥显然不喜欢我的顶撞。
不知不觉到เ了一条小吃街,醒悟过来时我不禁哑然失笑,口袋里没有银子,还想在这里混,不是明摆着和肚子里的谗虫过不去吗?随人流前进了大约1oo米,我的脚先后被一只皮鞋两ä只布鞋三只拖鞋非礼。最后,我的“解放”忍无可忍,也主ว动出击,结果踩中ณ前面的一双凉鞋。踩中ณ的的那瞬间我安骂自己倒霉,早上和女孩撞了,现在又把女孩踩了,怎么女同胞都和我过意不去啊。
对方痛得叫了一声,扭个ฐ头来,还没有来得及破口大骂,四目相对,两ä人同时“啊”了出来。“怎么เ又是你!”惊讶后,两人再次不约而同地责怪起对方来。
真是冤家路窄,我这次踩到的居然就是上次碰到เ的。由于两人两ä次说话一模一样,女孩感觉有些好笑,没有对我横竖柳眉,眼里大多是惊讶。
“你怎么总和我过不去啊?”她说。
“一切不属于虚构,但纯属于巧合,还望姑娘海涵!”我一如既往地挥自己的长项,故意油腔滑调。在大家的印象中,油腔滑调的人大多是市井痞子,不容易对付。
但对方แ显然没有把我这样的鼠辈放在眼里,模仿我的口吻说:“那天的帐还没有和你清算呢?要不是你跑得快,本姑娘肯定跟你没完!”
“那在下现在是不是要走为ฦ上计啊!”我作出逃跑的姿势。
“你还算不算男人?这么没有责任感?”女孩露出鄙夷的眼神说。
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我说:“那你想怎么样呢?”
“怎么样?既然伤了别人两回,你总该有所表示吧?”
“完了,讹钱的来了!”我想,“如果真的要我赔偿,我马上再一次脚底下抹油——一溜了之。”打定主意,我故作冷静地说:“好,你说怎么表示ิ吧?”
“一串糖葫芦怎么样?”女孩高兴地跳了起来,落地时凉鞋“啪啦”作响。这一动作足以暴露出她心智尚未成熟,明显具有众多女生经不住美食的特点。既然此女并非奸诈之ใ辈,那么เ我也必要逃之ใ夭夭了。
摸了摸口袋中ณ仅有的3o元,我咬了咬牙,问卖糖葫芦的老婆婆:“多少钱一串?”
老婆婆颤巍巍地伸出一个ฐ指头。
我说:“一角吗?”
“哈哈哈哈……”女孩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天哪,她笑起来居然也有酒窝,而且笑起来和欧阳俏妞竟有几分神似。但我来不及将两ä者仔细联系对比,她就好不保留แ地将我说得体无完肤:“一角钱?没有吃过糖葫芦吧?”
我窘得想来一个ฐ筋斗ç云立即消เ失,但苦于没有孙大圣那ว身绝技。只好暗骂自己刚才大脑短路,怎么เ说出幼儿园小班学生才可能说出的话来。不过好在久经沙场,思量片刻以后,我说振振有辞地反问:“我说得我有什么不对吗?”
女孩一脸迷惑。
这时,老太太言了:“这个公子说得不错,的确是一角,但一串ธ有1o个ฐ,就是一元了。”
和我一样的想法!而且称呼换成了公子!我暗自叫绝,心想江湖上的确复杂得很,就连区区一个老妪,智商也不在我之ใ下。由此可见老婆婆行走江湖多年,已经懂得如何讨得顾客开心,从而作成生意。
我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姑娘你的数学成绩肯定不好,要不然连这么เ简单的计算都不会做,在这里丢中国人的智商!”
女孩见嘴上没有占到便宜,说:“我改变主意了,我现在要两串!”
“两串就两串ธ,小心吃多了撑着!”我脸上笑着,心里比刀割了还疼。在钱的使用上,我向来比葛朗台还葛朗台。然而更让我心疼的事情还在后头。
“你这张1้o元的是假钱!”老婆婆接过我递过去的钱,在微弱的灯光下看了一眼,就把脸沉了下来。
“怎么可能?”我有些不甘心地说,心里想:“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害人之心不可无,防人之ใ心更不可不无。”
老婆婆说:“小伙子,我不用看,摸都摸得出来。真的有凸出的触感。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