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彻夜未眠,除了是互诉离情别ี绪,自然少不了抵死缠绵、尽夕交欢了。
是不是闺女,对周义来说,本来是不重要的,他要的只是美女,如果不美,纵是闺女也提不起兴趣的。
“你还能回去吗?”周义沉吟道。
安莎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熬过去的,斜ฒ眼一看,昨夜给人咬坏了的左边奶头仍然在淌血,不知是新伤还是旧创,再看下去,麻木不仁的下体沾满了干涸的秽渍,可不敢想像伤得有多厉害。
众人大感奇怪,探子又肯定没有找错地方แ,周义遂下令大军慢行,自己与近卫穿上滑板,再往查探,原来他们早ຉ已习得雪地滑行之术,行走甚是方便。
皮衣固是名贵,然而使人最感兴趣的,无可否认一定是隐藏在皮衣里边的娇躯。虽然番๘女的整个身体给皮衣密密地包裹,身上衣裤却是皮肤似的紧紧ู绷着娇躯,玲珑浮突的曲线展露无遗,远看就像没有穿衣服似的,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แ小,盛臀蜂腰也还罢了,胸前一对豪乳,纵然有点儿下坠,却如肉腾腾的小山,难免瞧得男ç的心浮气促,女的脸红耳赤。
“王爷,末将向你请安。”袁业完成王命后,恭身抱拳,向周义施ๅ礼ึ道。
周义闻报,遂与魏子雪快马加鞭赶了上去,果然见到一队牛车在路上行走,周围还有其他路过的旅๓人指指点点。
那队人马为数二十多人,大部份年纪很轻,有男有女,男的壮健魁梧,女的婀娜多姿,分乘๖八九辆牛车,每一辆牛车之上,均有一个盖着油布的方แ形物体,里边偶然传出野兽的吼叫,看来该是兽笼,车上的男女虽然没有兵刃,但是人人腰挂皮鞭,英姿飒爽,引入注目。
周义的目光就像其他人一样,大多落在那几个ฐ女的身上,除了因为她们长得漂亮,也为了她们巧笑倩兮,好像有意无意地卖弄风情。
其中一个ฐ身穿翠绿色劲装的特别ี惹人触目,因为她的脸上挂着半截同色面巾,掩盖着鼻梁以下的娇靥,徒添几分神秘。
周义驻足而观,发觉绿衣女的上半粉脸长得很美,没有半点瑕疵,一头流云似的秀发不说,粉额轮廓分明,眼波流转,剪水双瞳更使人销魂蚀骨,分明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老天也真凑趣,当众人心里盘算着如何揭下这个ฐ美人儿的面巾时,忽地颳起一阵狂风,竟然掀起了绿衣女的面巾。
周义也想众人一样定睛细看,看清楚以后,亦是情不自禁地像其他人般同声一叹。
原来绿衣女是破相的,脸幕之下的娇็靥,从耳畔ึ直至口角,不知给什么เ割开了,皮肉翻开,尽管已经痊癒,却留下一道二寸二长的疤痕,煞ย是恐怖。
虽然惊鸿一瞥,又只能ม见到绿衣女的侧面,但是周义眼快,还是看见那挺直的鼻梁相迷人的樱桃小嘴,不禁大是惋惜,接着又听到牛车上传来虎吼的声音,顿ู悟这道丑陋的疤痕该是车上的恶兽造成的。
目睹车队逐渐远去,有人追蹑而行,周义可没有继续上路,却走到树下,与几个ฐ歇息的旅๓人闲聊,打探这队人马的来历。
这队人马原来是来自南方的兽戏团,男ç女均能ม役狮驯虎,女的还精擅歌舞,年前北上卖艺,颇有名气。
“世上只有百兽山懂得役兽之ใ术,难道他们是传自百兽山么เ?”魏子雪沉吟道。
“是他们的门人也不奇的。”周义แ不以为意道。
“不,二十年前百兽山为山火所毁,满山猛兽与一门三百二十七人尽数烧死,已经没有传人了。”魏子雪皱眉道。
“世事多变,也许还有后人吧。”周义笑道:“走吧,看看他们会不会在襄州ะ演出。”两人尾随兽戏团进入州府,出乎意料之外,发现他们迳投州牧丁寿的府第,绿衣女还登门求见,然后丁寿便派人给他们安排宿处。
周义大感奇怪,也改变登门拜见舅舅的计画,与魏子雪自行投栈,暗里探听舅舅与这个兽戏团有什么เ瓜葛。
要打听可不困难,原来兽戏团前些时曾在襄州ะ献技,丁寿召入府中观赏了几次,据说还与一个女郎打得火热。
奇怪的是兽戏团本来打算东赴宁州,然后再往晋州的,不知为什么เ又突然回来,使人莫名其妙。
这个谜没多久便解开了,听说兽戏团改变了主ว意,由于京师富豪大户较多,所以决定先赴京师,果然第二天,兽戏团便上路了,真的朝着京师的方向而行。
周义却相信还有内情,因为计算行程,兽戏团早已抵达宁州,该不会徒劳往返,何况他们当不是今天才知道京中富户更多,岂会三心两意,只是这时多想无益,遂继续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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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帝都后,周义立即上朝复命,英帝ຓ很是高兴,不仅在朝上大肆嘉奖,当晚还设宴,召来太子相陪,置酒酬功。
“义儿,袁业的奏摺说你身先士卒,亲冒矢石,几次勇战受伤,可有其事吗?”丁皇后关怀地问道。
“只是点小伤,早已痊癒了。”周义答道。
“你虽然身为主帅,理应以身作则ท,却也不该冒险,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叫母后怎么办?”丁皇后责备似的说。
“你母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