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他!
谷夜莺不停挣扎着,知道不能彻底惹怒要员,便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在这事上,两母女还真是一脉相承。
她从书桌上撕了一张便签纸,写道:过夜的费用我自己拿了,有空再来夜明珠玩,谷夜莺留。
“我肏得那你爽不爽?”孟卓庭的自尊心在迅速修复,谷夜莺沉沦的样子让他自豪,仿佛是得到เ了全世界一般。
“嘶。”孟卓庭抽吸了一口冷气,被谷夜莺小手疯狂套弄着的肉棒像是被电å击了似的,不受控制ๆ地发颤,像是发怒的巨龙在咆哮,喷出了汹涌ไ的白浊。
这么看着,她还真是像一条美人鱼。
这才新婚燕尔的,他就来这种风月场所,就不怕招人话柄么เ。
悠长细绳像是一条小蛇蜷伏在她的脚上,化作细细的高跟鞋,迎合着她的步履。
如今谷夜莺已经开了荤,更加是放不下那滋味。
两人昨晚最后一场翻云覆雨后,都累得连睁开眼皮子的力气都没了,又怎么会来得及穿上衣服。
谷夜莺鼓胀的双乳压在季博赡的胸膛上,软绵的乳肉被压得变了形状,俏立的乳尖却依旧小巧挺立,她装ณ作不经意地用那充血芸豆磨了磨季博赡,勾魂诱人的呻吟似有似无在他耳边徘徊。
“不行……你那里……太大了……会弄疼我的……”谷夜莺坏心眼,藏着笑意还在故意折磨季博赡。
“唧……唧……”季博赡在听到谷夜莺的呻吟后,舌头果然舔弄得更加卖力,几乎ๆ阴户的每处缝隙敏感他都完全有兼顾ุ到เ,舌尖有力游走过每处,就连躲在嫩肉里的阴蒂也被他吮得充血,涌动着一阵强烈的颤栗。
他本来觉得自己是个温柔的人,直到这一刻๑,他才发现,自己้的血液里藏着跟季俊兆一样的暴戾。
季博赡的喘息渐渐变得急促,虽然他尽力克制,但谷夜莺还是精准捕获到了重要信息。
“你什么呀?季博赡,你把我抱这么紧ู干什么,还有,你为什么用硬硬的东西顶ะ着我?”谷夜莺的贪玩在季博赡的身上得到เ了莫大的满足,已๐经把他调戏得结巴๒了,却还是收不住玩心大发,小嘴故意凑近他熟透的耳根,说着让他无地自容的天真言论。
她有一句没一句跟季俊兆聊着,垂着的眼眸专心致志盯着手里的橙子看。
本来是想要拿衣服给谷夜莺换上,可想想,自己家里都多久没有出现过女人,又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
如今,潘正耀是一家独大,香江几乎都由他说了算,就连条子也要忌他三分。
季俊兆的肌肤黝黑身材健硕,身子紧ู贴着谷芳媚而站。
小时候的谷夜莺不懂干爹的职业,只听到เ很多人出入都叫他一声老大,或者兆爷。
房门被贴心关上,谷夜莺朝潘正耀看去。
他坐在床边,双腿张着,双手反在背后展开撑在床上,侧着头也在看她。
脸上的笑意似有似无,充满正气的脸却邪魅的要死,像是一根羽毛似的,挠得人心痒得要死。
谷夜莺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渐浓,朝着他一步一步走去。
转眼,谷夜莺便来到了潘正耀的面前,她柔软的身子像是落叶似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顺势勾在了他的颈后。
“以身相许,你不嫌我脏?”谷夜莺笑着说道,一语双关。
她跟潘正耀似乎就见过那么几面,交情也仅限于碰面点头打招呼,有关于他的事情,她大多是从季俊兆的口中听说。
潘正耀的母亲是个ฐ妓女,虽然跟舞小姐的性质差不多,但皮肉生意也分贵贱,谷芳媚那种是上品,他母亲那种则ท是下品。
接待的都是些三教九流,潘正耀在那种环境长大,心理多少有些扭曲,对于她们这种卖肉行业更是恨之入骨,谷夜莺只是听说,他母亲死了之后,潘正耀狠心得连一次都没有去拜祭过。
外人都在私下议论,他瞧不起他妈,更瞧不起她们。
所以当她从他口中听到以身相许这四个字时,还是感到相当意外的。
“脏?洗洗就不脏ู了。”潘正耀笑道,倏地抱着谷夜莺站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