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好啊?我觉得很好啊!就这样子决定了,我们走吧!”
“傻丫头——”少年弯起嘴角,好笑地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继续弹奏着钢琴。只是他的琴声在长发少女离开后,听起来是那么的孤独无奈。
火力十足的眼睛,桀骜不驯的浓眉,刚ธ阳有劲的五官——组成张魅力十足,而且她相当熟悉的俊脸。
“没有。”明晓溪回答得斩ล钉截铁,眼神坚定地打出了七个大字:没——有——商——量——的——余——地。
“啊什么เ啊,快帮我拿东西,今天走了个下午都快累死了。”明妈妈干脆利ำ落地把两ä个袋子丢给明晓溪,又丢了个大白眼给她。
她什么时候变成个胆小鬼了?
剩ທ余的大汉面面相觑,见识到了明晓溪‘阳指’的威力,谁都不敢再上前。
明晓溪累得满头大汗。要是从前,也只是活动下筋骨罢了。可是现在被下了药的她,也不知道能顶ะ到什么เ时候。
又阵黑暗向她袭来。
她好象快要支持不住了的
明晓溪手扶着墙壁,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能倒下,不能倒下解决掉剩下的几个,她就能走出大门了
天地好象在她的脚底下旋转。
明晓溪再也支撑不住的慢慢滑倒在地上。
她始终还是要连累牧野流冰
冰对不起了
大汉们终于送了口气,太好了。不用他们动手,她自己倒下来,那ว就完成任务了。
个人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
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明晓溪,嘴角有抹阴森的笑意:“这丫头不简单,喝了那ว杯加了双倍迷|药的橙汁,居然还有力气弄倒了我们日兴社好几个ฐ出名的打手。不过,就因为她不简单,所以才要注意点。拿最粗最硬的麻绳把她绑住。”
“是。”
感觉好象直有什么东西滴在她的脸上。
那是什么เ啊?好冷好湿
明晓溪缓缓睁开双眼。
在不知道昏迷多久后,她终于醒了。
原来在下雨啊,怪不得她全身湿答答的,头发全黏在她的脸上。
她现在在哪里?
明晓溪小心地四周看了看,这里好象是块荒废的空地,日兴社的人太可恶了!她咬牙切齿地想。
她是被绑架来当人质的没错,虽然不用把她像太上皇那样贡着,但是好歹也不用那ว么恶劣地对她吧?居然把她丢在这种连鸟都不会飞来的地方淋雨!
这些阴险狡诈无耻龌龊的卑鄙小人!
周围似乎并没有人在看守她。
不过也不奇怪
明晓溪无奈地看了看绑在她身上的麻绳,谁被弄成这样还能ม逃走?她又不是大力士,怎么可能挣脱开啊?她除了头和脚没有被绑住之外,其他的部位全部被麻绳包裹住。
她被他们绑得像个木乃ี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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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洪水猛兽吗?他们干嘛ใ把她当成粽子来包?
“哗哗”
等下,那是什么声音?
明晓溪专注地竖起耳朵。
除了雨水,似乎还渗夹着水声!
难道她的背后还有路?
明晓溪摇晃着身体,想转过去看下。
“别白费力气了,你是动不了的。”
双鞋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幕后黑手终于出现了。
满脸横肉,个子矮小的赤名大旗脸上洋溢着嚣张跋扈的笑容,不屑地瞅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她:“知不知道你被我抓到,会有什么下场?”
明晓溪斜瞥他眼,很捧场地装做不知情:“不知道呀,请问你抓我来做什么呢?”
赤名大旗笑得很轻蔑:“我要为我可怜的小杏报仇,我要用你的鲜ຒ血来吊唁我的女儿!”
“哦,是吗?”明晓溪做恍然大悟状。她摇摇头,甩开脸上的雨水:“但就凭你啊?”明晓溪诧异地看着他:“你要报仇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ฐ本事嘛!话说大了也不怕闪了舌头!”
赤名大旗抓她原来是为了替赤名杏报仇,明晓溪骤然松了口气。那么เ说,牧野流冰不会被她连累了。
她朝他做个鬼脸:“你连抓我都还要靠卑鄙手段才可以成功。除非我的视力退步了,否则ท我到看不出你有什么精明的地方แ可以为你‘可怜’的‘小杏’报仇。”
听到她的话,赤名大旗不怒反笑:“就算我放了你,你样没有办法走出这里。”
明晓溪抬起下巴:“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没有办法?”
“我解开你,你可以试下。”赤名大旗坦然自若。
怎么那么เ好心啊?八成是有什么เ阴谋。明晓溪怀疑地看着他,不过解开她身上这身粽子衣也不错。反正试下也是要被困在这里,不试也要被困在这里。
“好啊,那你把绳子解开。”
赤名大旗用匕首把绳子割断。
明晓溪狐疑地看着他。
还真干脆啊,不是说要用她的鲜血为ฦ他的女儿报仇吗?